听到南星这么说君颜点头,确实如此“我已经让红卿去查了,特意让她留意太子身边的女子,尤其是倾慕太子,又和姜晓相熟的。”
听到君颜这么说南星点头,阿颜这么找也是对的,希望事情没她们想的这么的糟糕。
“这么一说大唐的皇室还真的乱的很,这个太子是否是无辜的还未可知。”江子羡开口,总觉得这个太子应当也是有些问题的。
听到江子羡开口南星便没有说话,反倒是洞明开口“唐国的太子我见过,此人一身正气,应当没什么问题。”
听到洞明这么而说,南星不解的看着他,他一个魔族怎么见过唐国的太子“你什么时候见的?”
洞明听到南星这么问便笑了出来,没想到南星会直接这么问“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只是无意中见过一次。唐国的太子是修士,说起来也是难得,此人修的是神道,他是神修。”
听到洞明这么说君颜挑眉,虽然沈南絮曾是唐国皇上的妃子,但是她对皇室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毕竟她醒来的时候差点就被烧死。
“说起来,我昨晚出去的时候看到了那位新的守护者,长的和沈南絮十分的相似,就在京都。”
听到古镜这么说,君颜挑眉,她怎么在这里,她的出现绝对不是巧合。
新的守护者长的和沈南絮是一样的,而且还在京都,铃音和阿宓同时眨了下眼显然对这件事情上十分的感兴趣。
闫木出现的事情,正巧大家都不在说话,君颜看到闫木匆忙出现,身上还带着冥界的寒气,便知晓他没怎么休息。
“乾陵说她的密室里面有一本无相的术法,无相的术法记载一共有两本,这一本早就遗失了。”
君颜听到闫木这么说真的不知道该说嫌弃还是什么,乾陵这边真的是存不住东西,什么东西都存不住,真的是让她头疼的很。
“她知晓遗失在何处?”
闫木摇头,此事问了主人,主人也是记不得了“不用问了,她是不会知晓的,还得我们自己去查才行。”
听到闫木这么说,君颜扶额,看来闫木是没有问出什么,反而是在冥界查了很久,结果也没查出什么。
“你先去休息吧。”
闫木对着君颜点头,转身离开。
“你们尽量阻止姜晓杀人,青云霓裳若是继续杀人的话,只怕会出事,姜晓为何会得到青云霓裳还得再查一查。”君颜站起身便打算去查姜晓是如何得到青云霓裳的,这件事情还得问一个人。
古镜对着君颜点头“我和她们一起,你去查吧。”
君颜点头,转身离开了屋子,南星一脸的好奇“阿颜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她去找雪鸿,这个世上没有人比雪鸿更了解这些武器了。”古镜开口。
其实君颜如此也是为了南星,其实君颜对自己的族人是真的很好。
南星对君颜也很好,若是南星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知会怎样,她看了眼南星身边的洞明轻叹了一声,很多的事情她是不能说的,只能看着。
君颜找到雪鸿的时候,雪鸿正在盯着一把剑,这把剑剑身泛着很涩的光芒的,显然是一个失败品,君颜轻咳了一声,雪鸿回过神。
“你无事也不会来找我,说吧。”
雪鸿将眼前的这把剑直接扔进了铸剑炉里面,这把剑已经没用了,留着便是碍眼。
“我想知道青云霓裳。”
雪鸿听到君颜提起青云霓裳便楞了一下,青云霓裳并非是他所制,但有幸研究过一段时间。
“青云霓裳消失千年了,你见到了?”
君颜摇头,其实也不算是见到“唐国的京都青云霓裳出现在了一个修士的身上,此人利用青云霓裳杀了不少的人,但南星对青云霓裳是虎视眈眈,所以得帮一帮。”
听到君颜这么说,雪鸿点头,原来是这个样子“造出青云霓裳的是一位女子,铸就之后便死了,也算是以命铸就的一把神器。这把神器也是所有神器中最为奇怪的一把,并未经过雷劫的洗礼,看起柔软无害,其实每一处都能让人致命。”
“但是青云霓裳有一个诅咒,但凡用它杀多了人便会被它所控制,成为了一个只会杀人的修罗,但其中鲜少有人会被诅咒,就算是真的拿着青云霓裳杀人,如果只是单纯的杀戮并无问题。”
君颜不解的看着雪鸿,不过很快便明白是什么意思,雪鸿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能够被青云霓裳控制的,心中一定有贪欲。
“青云霓裳会诱惑人跟着它的想法来,若是被诱惑了便是会被诅咒,但若是不被诱惑,那么这只是一把普通威力很强大的神器,很适合南星使用,不过想要解开这个诅咒,必须死一个。”
听到雪鸿这么说君颜点头,这么说来就没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雪鸿摇头,这个东西本就诡异的很,有这么一个办法就很不错了。
“一个凡尘中的修士拥有青云霓裳一定是有人刻意给的,此人的目的不单纯,我记得最后得到青云霓裳的是影。”
听到雪鸿这么说君颜挑眉,没想到影又插手其中了,君颜对着雪鸿点头“多谢解惑,先告辞了。”
雪鸿看着君颜离开的背影便紧蹙眉头,随后轻叹了一声“终究还是比不过血灵。”
雪鸿痴迷铸剑,但最近他也觉得自己的能力越发的不行,自然不是他老了,而且他那份痴迷之心没有以往那么的强烈了,这对雪鸿来说是一件坏事。
雪鸿现在最大的心愿便是做出一把惊世之剑,可以解眼前的危机。
其实君颜一力便可灭了魔族,她之所以不做,是因为受到了禁制,她并非此间的人,自然不能使用全部的力量,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之处帮忙。
他想要铸造一把能够解开困局的剑,这把剑他是打算送给古镜的,只是现在迟迟都做不出来,雪鸿有些着急了,他从未这么的着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