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铃音这么说君颜点头,阿宓也跟着点头“所以我那个时候才会这么着急的想要离开江家,江家和宅子里没什么两样。”
南星听到阿宓这么说点头,确实如此“有些人表面对你很好,其实背地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若是有一日好好的听听,别人口中的你准得吓死你自己!”
听到南星这么说几人便笑了,但是江子羡和莫辰夜却笑不出来,南星也一直都没有看他们,其实南星也是记仇的。
洞明拉住她的手开口“既然是要杀之取而代之,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
君颜看向洞明,看到洞明拉着南星的手便轻笑“我们便将计就计,铃音和阿宓可以混入选秀之中,以你们两人的容貌定然会成为燕楠的威胁,燕楠不会立刻杀了姜晓,定然会在最后一刻的时候,不过你们的出现这个最后一刻,只怕需要一个过程,杀你们的过程。”
听到君颜这么说倾言和风歌蹙眉,风歌看着君颜,虽然这个方法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他还是不愿铃音去冒险。
铃音倒是有很大的兴趣“我还没有见过选秀是什么样子的,听说宫里面锦衣玉食的,我一直都想去看看,这样也挺不错的!”
听到铃音这么说阿宓点头“有阁主和居主在,我们定然是不会有危险的,再说修仙界本就是危机四伏了,为了苍生我们也愿意这么做!”
听到阿宓和铃音这么说君颜点头“我和古镜并不合适,很容易被人发现,毕竟我们也经常抛头露面,但你们是蜀山的弟子,很少抛头露面最为合适。”
南星听到君颜这么说便开口“我和她们一起吧,至少三个人也有一个照料,万一出事也能拖一拖。”
听到南星这么说君颜点头,她都忘记她了,南星的修为没有问题,这个燕楠现在也不是南星的对手,她很放心。
“那就这么说定了,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姜晓。”
南星点头,自然是会保护的,毕竟这个人也确实无辜的人,被人如此的对待。
风歌看向倾言,倾言无奈的摇头,随后两人看向洞明,洞明耸肩,他其实是十分相信南星的。
“我们盯着不就是了,皇宫而已,又不是什么深海黑狱进不去的。”洞明开口,他一点都不担心,因为早就做好盯着的准备了。
听到洞明这么说南星笑了,若皇宫是深海黑狱的话,那岂不是倒霉了。
听到洞明这么说倾言和风歌便明白了,确实不是什么不能去的地方,他们是修士可以随意的出现,只是小心一些就行了。
铃音和阿宓还有南星相互看了眼都笑了出来。君颜见此便松了口气,既然都说定了,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但这个时候君颜察觉到了特殊的气息,她看向古镜瞬间便消失在众人的面前,古镜开口“她有事出去了,没事。”
听到古镜这么说惊讶的众人点头,唯独闫木和南星看向君颜消失的地方。
君颜站在树林里看着一袭白衣的男子,男子一袭白衣带着面罩看不清长什么样,但身上的气息却十分的纯净不是坏人,却刻意将自己引到这里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不知阁下是?”君颜主动开口问。
那人白袍的男子开口“幻城若言见过阁主。”
幻城?君颜呢喃了一声“我这人有些不喜欢规矩便打听了不少幻城的事情,但所有的人都告诉我,此事不能打听,也不能去,这是禁地就算是我也不能。”
听到君颜这么说若言便点头“幻城不入世,阁主确实尘世中人自然幻城的人不喜欢,但幻城危急,还需阁主相助。”
听到若言这么说君颜开口“你是幻城的城主?”
若言摇头,他并不是“长老罢了,只是城主受伤无法亲自前来,若是没有受伤定然会亲自前来拜见阁主的。”
君颜听到若言的话便笑了出来“此事我红颜阁是愿意帮忙的,但我也想要知晓为了事到如今才想到找我红颜阁帮忙?”
听到君颜这么问若言抿嘴,显然是没想到君颜会如此的咄咄逼人,但也不意外。
“幻城中都是神修,其实心性都很高傲,并无坏心,只是不喜被人打扰,若是能自己解决就算麻烦了一些她们也愿意,但此事已经控制不住了,潜入幻城的魔族已经杀了,但有幻城的神修被同化,却如何都找不出来,若只是杀人那便不可怕,但魔族蛊惑之术尤为强大,实在让人担忧的很。”
若言对着君颜行礼“所以此次我等前来是寻求阁主相助,传闻红颜阁阁主能够看透人心。”
听到若言这么说君颜笑了“不是看透人心,只是经历多了罢了,你们就是缺少历练。”
若言点头,确实缺少历练对城中的人打击很大,但现在城主都受伤了,若是再不寻求帮助的话,幻城便真的要成为一座魔城了。
君颜看着若言开口“此事我会帮忙,但需解决眼前之事才行,长老大可放心回去,届时我和清雅居居主会亲自前来,还请不要赶我们走才是。”
听到君颜这么说若言点头,若是有清雅居居主的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结束了谈话,君颜便回了客栈,古镜在她的屋子里等着她,和古镜一起的便是南星,南星察觉到很纯净的气息,这个气息她熟悉,是幻城的。
幻城的人来找君颜,定然是有事相求,南星自然是想要听一听的。
看到君颜回来南星便开口“幻城的人来了,感觉像是若言,什么大事让幻城城主亲信亲自前来了!”
君颜听到南星这么说便开口“你认识若言?”
南星点头,自然是认识的“这个若言说起来很坎坷,他以前便是神,后来便贬了,后来又飞升了,不过出了些事情回到了幻城成为了一名神修,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君颜点头,随后想到他的面罩便开口“此人毁容了?”
南星点头,确实如此“似乎是被真火所烧,其实也只有小小的一块,但他比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