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荣没多久就找到了那个银色长发的美人,正瘫在床上闭着眼睛昏睡。
对方身上的勃艮第似乎是察觉到了朗姆酒的到来,害羞地飘了过来,用小爪子去揪朗姆酒,朗姆酒也没让它失望,当即就热情地缠了上去,抱着勃艮第又亲又抱,打着滚熟门熟路的就去了墙角。
如果沈荣对于信息素敏感一点,大概会满脸嫌弃的骂一句不堪入目。
勃艮第红酒和朗姆酒太没羞没臊了,相互抱着翻滚,亲密的蹭着、亲着,爪爪勾着爪爪,甜甜蜜蜜的不放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认识了多长时间,感情有多好一样。
第一次见面时那副我要弄死你的态度都成了飞灰,现在可爱又亲切的抱着对方不放开。
沈荣走近床,拍了拍克莱尔:“醒醒,给我勃艮第红酒。”
克莱尔睁开眼睛,残留的易感期后遗症看到面前的沈荣时彻底激发了出来,他一句话也没说,突然伸出手把沈荣拉上了床,翻身压了上去,狠狠亲吻着。
沈荣被吻了个正着,抗拒的皱起眉,结果对方身上的勃艮第气味让他歇了这个心思,当即摊开四肢,懒洋洋地享受着接吻,沉醉在勃艮第里。
好喝……
酒真好喝……
沈荣满足的蹭了蹭身上的克莱尔,哑声道:“你要不要继续?给我来一个终身标记。”
克莱尔吻他的动作一顿:“……会痛。”
“我不怕疼。”沈荣神情平静。
“可你喊疼了。”克莱尔说,“只是脖子上破皮,你都喊疼了。”
沈荣嗤笑:“到底来不来?”
克莱尔拗不过他,捧起沈荣的脸,珍宝似的亲吻着,小心的安抚着未婚夫。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荣额上冒汗,咬着牙忍,全身的肌肉都在隆起,浑身的暴躁和烦怒怎么也止不住的从皮囊下溢出,最后他暴着青筋,低骂一声:“操!”
克莱尔离去,安抚似的拍着他的背:“我们歇歇,不行算了。”
A就不是做o那一方,有的AA情侣真的会因为终身标记进医院,是能痛死的。
沈荣抚了一下汗湿的前发,凶戾道:“那怎么终身标记?”
他这么喜欢的勃艮第红酒,不能属于他了?
这相当于在沈酒鬼的眼皮子底下虎口夺食,在他禁忌上狠命的踩。
沈荣拽了他一下:“再来!”
他就不信了。
之后的尝试都失败了,有一次成功,可是克莱尔心疼他,就没终身标记。
沈荣脸色发白的倒在床上,感觉生活榨干了自己,还向自己吐了口唾沫。
他服气了,勃艮第红酒真的不能属于他吗?
怎么终身标记就没办法完成呢?
克莱尔抱着他的未婚夫,心疼地去擦拭沈荣额上的汗珠。
“不来了,你很难受。”
沈荣沉静了半天,这才缓缓道:“没得到勃艮第。”
他亏死了。
克莱尔说:“临时标记每次维持的时间有三天,我们临时标记的频率相当于终身标记了。”
沈荣:“……”
那他更亏了。
白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