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防备的赵涛自然不会让韩豹偷袭得手,身子迅速一仰后便躲开了金背大刀的袭杀,顺势和大汉对了一掌后也不和大汉纠缠,在次朝边上一众啰啰杀去。
毕竟现在场中还有二十多名啰啰,若是一哄而散的话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从此地逃出升天,眼下还有着贼首威慑,一众啰啰不敢后撤,赵涛自然要抓紧时间击杀更多之人。
不过有着大汉的加入,赵涛身上的压力也增加了不少,不在像刚才一般随心所欲、砍瓜切菜,好在双方的差距也是肉眼可见,只要众匪露一出破绽,赵涛也能抓住时机送走几人。
盏茶的功夫过去,场中能站着的啰啰已经不足十人,大汉眼见赵涛犹有余力,且越斗越勇,知道大势已去,在留下来恐怕今日要交代在此处。
只见大汉一咬牙,也不和众匪招呼,挪转之间便以脱离战场,脚下一点,直接施展身法来到木寨边上,打算借助身法直接翻墙离去。
早就防备的赵涛也不在搭理场中啰啰,纵身一跃,却是后发先知,眨眼间便已站立墙边堵住大汉去路。
大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却强自镇定道:“小兄弟,都是江湖朋友,你要我这山寨我今日让以你便是,小兄弟又何必苦苦苦相逼!”
剩余七八个贼匪见赵涛脱离自己,堵住大当家,对视一眼后,也顾不上往日义气,竟直朝山寨大门跑去,然而当众人打开大门,确见另外一名灰衣青年提剑堵住大门,已经被赵涛杀得胆寒的众匪顿时慌乱不已。
有人跪地大呼好汉饶命,有人提刀向前打算拼命,更有两个蠢匪撤回寨中,打算躲入山洞中做那埋头鸵鸟。
令狐冲也是实打实的二流高手,实力虽然不及匪首大汉,但也比剩下的贼匪强上不少,只五七个回合便将企图拼命的四匪击杀。
此时跪在地上求饶的三人更是肝胆俱裂,不停的以头抢地,口中大呼道:“好汉爷爷饶命!”
令狐冲看着跪地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是想起了赵涛不留活口的命令,终究不敢违背,缓步走上前去,一人一剑将三人刺死,眼见剩下的最后两人已经逃到远处的洞口,令狐冲也没有去追赶,而是竖立山寨门口。
他知道只要寨门不失,那么山寨中的众匪便是瓮中之鳖,早晚都能捉住,毕竟不是人人都是高手,可以轻松翻墙而入,而眼前的寨墙虽然简陋,也是一丈多高接近两丈的坚硬圆木,急切之间休想轻易破坏。
在说赵涛这边,壮汉见寨门处有多出一名青年,将剩余贼匪屠戮一空,更是慌乱不已,正想开口求饶,却见赵涛已然持剑欺身,慌乱只见只能提刀抵挡。
赵涛见贼匪刀法已乱,破绽百出,不由得眉头一皱,似乎颇为不满,不过好在赵涛并不急于击杀匪首,只是一招一式的施展着独孤九剑,却又不肯用出内力,大汉这才勉强抵挡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只是盏茶功夫,大汉身上已然多了十余处细小伤口,鲜血从伤口处溢出将其染成了血人。
大汉苦不堪言,一边抵挡赵涛攻势,一边开口求饶,然而赵涛却是自始自终充耳不闻,只是一心扑在剑法之上,思考每招每式需要如何施展如何发力。
寨门处的令狐冲则是看得津津有味。
小半个时辰后,大汉终究结束了他陪练的使命,被赵涛一剑挑死。
而赵涛对于《独孤九剑》的理解也更上一层楼,只需在随意磨练一番便可踏入小成境界。
赵涛甚是满意,缓步走道寨门之处。
“大师兄!”
见赵涛走来,令狐冲也顾不得在琢磨刚才赵涛使用的剑法,连忙招呼道。
赵涛点点头,看了地上尸体一眼,随即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不错,刚才我施展的剑法你看得如何,记住了几分?”
“这…”
令狐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以为赵涛要追究他偷学剑法的责任,当即连忙解释道:“大师兄,我不是有意偷学,只是大师兄施展的剑法太过高明,这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赵涛闻言,知道令狐冲误会,便摆了摆手道:“无妨,你且说你记住了几分便可。”
令狐冲见赵涛没有丝毫愤怒,也反应过来,知道其不会真追究自己偷学,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有几分惭愧的道:“大师兄刚才施展的剑法太过高明,师弟惭愧,只记住了一点点,还不到一成的样子!”
赵涛点点头,暗道令狐冲不愧是主角,有着主角光环加持,自己只施展了两三遍剑法他便可以记住接近一成的招式,属实不错,要知道在原着中,即便是风清扬,也花费了三个月时间才学会《独孤九剑》的第一式。
不过想想也是,《独孤九剑》乃是笑傲江湖中的第一剑法,若是一看就会的话,也不可能有此名声,毕竟不是人人都是赵涛,手握系统这种作弊利器。
沉思片刻,赵涛便道:“这套剑法是我前几日从一个前辈处偶然学到,我曾答应过那个前辈,不能轻易授人,因此不能轻易教你!”
“我知道了,大师兄!以后我不会轻易琢磨这套剑法!”令狐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赵涛闻言,知道令狐冲又误会了,便道:“那到也无妨,我虽然答应了哪位前辈,不轻易传人,但你自己看会的却和我无关,我此番下山最大的目的便是磨练这套剑法,晚上外出的土匪回来我还会继续磨练此剑法,你能记住多少是你自己的事,你可明白?”
令狐冲闻言,脸色狂喜,朝赵涛鞠了一躬道:“多谢师兄传法!”
赵涛却是摆摆手道:“无妨,你也不用谢我,说到底华山终究要交到你手里,若是真要谢我,或许等有一日我在遇到那个前辈,得他同意后将完整剑法传给你时,你在谢我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