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涛则是在四个掌门身后,虽然在场的他武功最高,但是因为他是华山小辈,因此没有他说话的资格。
除非他想反出华山,否则若是赵涛强行出头,此刻开口只会落人口舌,别人只会说华山无大无小。
这就有点像后世,一众年轻人过年回家,无论在外面取得多大成就,回家后面对父母、一众叔伯长辈,搞不好别说说话,连座位都轮不上都大有可能。
至于令狐冲等人和其他五岳四派二代弟子,此刻更没有他们说话的地方,毕竟在这片土地之上,自古就是讲究资历的地方,除非你不在与人交往,了无牵挂。
四派齐齐声讨,左冷禅也知道如今大势以去,倒也光棍,冷声说道:“好,既然你们要交代,老夫给你们交代便是,本盟主便辞去盟主之位,你们谁来接任盟主。”
谁来接任五岳盟主之位?挑拨离间?
岳不群能在剑气之争中活下来,最终坐上华山掌门宝座,当然也是心机深沉之辈,自然不可能被左冷禅这点挑拨离间的小手段糊弄过去,不过这左冷禅这么光棍,也有些难以对付,他外号叫做“君子剑”,不好做出咄咄逼人的姿态!
见其他人不为所动,老岳一时间有些犯难,随即心下一动,对着赵涛使了一个眼色。
赵涛会意,当即踏前几步道:“左师叔,我虽是晚辈,却也知道,凡人犯法,尚且有法律惩戒,左师叔派人灭杀我五岳四派退隐前辈满门,对五岳四派派遣卧底,让丁勉师叔对定逸师太痛下杀手,如此种种,岂是一个简单的交出盟主之位便解决的。”
本来这话赵涛来说并不合适,可惜华山没人,长辈之中只有一个岳不群和宁中则,宁中则是女流,又不经常走动,不适合开口,而老岳要图谋盟主之位,此刻也不能过度逼迫。
至于其他门派嘛,恒山是出家尼姑,没有多少世俗权谋、政治斗争的经验,不理解老岳的深意,无法开口相帮。
而衡山和泰山两派到是斗争经验丰富,可他们和华山关系一般,即便华山得了五岳盟主宝座,他们也捞不了多少好处,自然不愿意为了华山过分得罪嵩山,因此老岳也只能矮个子中拔高个,让赵涛开口发难。
左冷禅见状并未回答,反而朝岳不群嘲讽道:“怎么,你华山就这么没有规矩,本座现在还没卸任五岳盟主呢,你华山便让一小辈上前,对我这个盟主耀武扬威?”
岳不群闻言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若是左冷禅是其他门派之人的也就罢了,但是偏偏左冷禅是嵩山掌门,要知道五岳对外号称一家,五岳之内,众人皆以兄弟姐妹相称,严格说来,他左冷禅就是赵涛的师叔。
因此,即便是他左冷禅有什么过错,只要在场的还有一位五岳前辈,便轮不到赵涛一个小辈上前指责。
即便赵涛是华山大弟子,也终究只是小辈,奈何华山没办法找到其他能发声的前辈。
赵涛刚要回话,便见定静师太踏前一步,看着左冷禅道:“左盟主此言差矣,正所谓幼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年,赵师侄是小辈不假,但其功力深厚,何人敢把他当做小辈对待,你嵩山若是不服,尽管划下道来,派你嵩山的太保和赵师侄比试一番便是。”
说吧定静师太看嵩山的十个太保。
定静师太目光所及,那十个太保尽皆低下头颅,不敢以定静师太对视。
显然这些太保都听说了赵涛的彪悍战绩,知道赵涛一挑三,击杀了他们最厉害的丁勉、陆柏和费彬三个太保,他们的实力还不如三人,又如何敢和赵涛敌对。
这定静师太显然实在混搅蛮缠,将五岳之内的资历从辈分转移到了功力的高低之上。
对此,赵涛和岳不群均是暗自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二人也不想让别人说华山没大没小。
左冷禅见手下十个太保反应顿时有些气结,他到有心要教训赵涛一番,奈何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堂堂五岳盟主,即便出手也是要和岳不群对决,对赵涛出手,即便取胜传出去也不过时降低他的身价。
还不等左冷禅回话,定逸师太也踏前一步道:“不错,你左冷禅自己持身不正,有何颜面在这里端前辈的架子。”
好家伙,其他人好歹还表面呼一声左师兄或者左盟主,维持一点五岳的脸面,定逸师太却是直呼姓名,显然是对嵩山和左冷禅恨极。
不过想想也是,不说定逸师太最宠爱的徒弟仪琳被嵩山派搞得声名狼藉,只能潜身华山,就连她自己也被丁勉偷袭,差点身死道消,定逸师太自然不会对嵩山有好感,若非丁逸师太实力不够,否则赵涛估计,定逸师太早就向左冷禅发出挑战了。
至于泰山和衡山两派,虽然也不希望左冷禅继续担任盟主之位,不过显然,他们也不想将嵩山朝死里得罪,毕竟即便左冷禅不在担任五岳盟主,但是嵩山依旧还有十个太保都是清一色一流高手,实力碾压他们,因此两派并没有出手。
“大胆!”
“混帐!”
……
到是嵩山众人,听见定逸如此侮辱自家掌门,顿时坐不住了,纷纷起身喝嘛,一时间氛围到是显得剑拔弩张。
至于其中有几人是真心维护左冷禅,又有几人是假意表现,那就不得而知了。
左冷禅却是摆了摆手,止住嵩山众人的喝骂,他知道,今日之事,恒山不过是马前卒而已,局势终究是在和华山博弈,因此直接看着赵涛和岳不群道:“那你华山待如何,要本盟主如何交代?”
岳不群并没有回话,到是一旁的赵涛道:“嵩山派做得太过,已经不适合担任五岳盟主之位,这点毋庸置疑,而左师叔野心太大,想来是左师叔那高绝武功所致,所以为了五岳剑派内部的稳定,晚辈提议,请左师叔自废武功,退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