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识真缔管家皈依佛教
邓大说:“可不是,我真的怕他把这一锅的猪头肉,连汤带皮都装入肚子里,还好,他到底喝趴下了。才给我们留下一点。”
他们说着,坐下就开始吃了,邓大想:“还真的是管家,好不容易抓到,都跑过两回了。这次要是再跑了的话,我在江湖上,头还能抬得起来吗?不行,还是把管家装在困仙网内全全。”他想着,放下手中的碗筷,想把管家装入困仙网内。然而,这时管家醒了,原来管家酒量极大,虽然酒里加药,毕竟管家内功强大,一般的毒素都会自然消化。当邓大想把他装入网内时,管家突然跳将起来。就地翻了个斤斗,一柄宝剑就紧握手中。竹棒山祖师大吃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招乎着两个徒儿,大家一齐动手,管家酒醉未完全醒,手中的宝剑乱舞,剑法零乱,步履维艰。
邓大、竹棒山祖师、及祖的两个徒弟,团团将管家围住。竹棒山祖师慢慢掏出看家法宝:“缠脚索”。这“缠脚索”是条绳子,它有一个特点,这绳子一拿出来便会唱个曲儿。
竹棒山祖师掏出了看家的法宝:“缠脚索。”这绳索唱出温柔的歌曲。宛如姮娥传声,人们正陶醉在这美妙的歌曲声中。
然而,这管家听到这歌声,大吃一惊。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一惊吓把这酒的醉意早赶到爪洼国去了。他少年的时侯曾经得罪过竹棒山祖师,遭受过“缠脚索”的滋味,好在他师傅与竹棒山祖师交厚,才得以解救。这“缠脚索”一旦缠上,就直接陷入肉中,直至骨头,痛苦无比。
所以,当他一听到这歌声,马上回想起少年时的一幕,那个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来不及多想,化作一阵清风从窗口跑了出去,他别无去处,漫无目标,疯狂地向前逃窜。而后面邓大、及竹棒山祖师带着两徒儿,从后面追来。好在是黑夜,夜色是最好的掩护体。渐渐地,他听不到邓大他们的追赶声,他终于舒了口气。
天又开始下起小雨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他苦笑一下。得找个躲雨的地方。终于他找到一座寺院的大门口上暂可栖身。雨渐渐下大起来了,管家感觉头有点痛,这跟喝醉了有关,他想。外面雨越下越大,他想进寺里但门己闩,要不是寺院,他早化成一阵风就进去了。但是菩萨领地,他不敢妄自尊大,得守点规矩,只能在这山门傍借着山门上方的雨披,倦曲在门角傍,免得被雨淋湿。一阵山风吹来,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倦曲在那里不时打着寒战,慢慢地进入睡乡。……当他醒来时,己是第二天下午了。方丈坐在他傍边,见他醒了说:“施主你这是咋啦?身子都烧将近一天了!”
管家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咋说。……”
方丈说:“你是那里人,干么去?”
管家说:“我没有家,四海为家,到处漂泊,
方丈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管家说:“师傅,你收徒弟不?”
方丈说:“阿弥陀佛,施主,你去烧个香求个签看看。”
管家,身上一摸,身无分文,只好到寺外捡了两块小石子,抓了把土,放在佛橱前的案桌上,跪在佛像前。边流着泪,边祷告着:
“菩萨,我身无分文,无力买香烛。我现在摄土为香,摆石为烛,我虽非人类,但与人类一样亦有七情六欲。生活在这世上,受尽生活的苦楚,情世的燃熬,所以我想皈依佛教削发为僧!”说罢泪如雨下叩头如捣蒜。叩完头又在菩萨前求了一签是十五签下下签。
签文曰:
“一只孤雁落沙滩,觅食不见心中烦。
欲要展翅别处去,只怕到处都一般。”
解曰:
“眼高手低。安心度日,休贪心高,过了今年,后运渐高。”
管家将签语拿给方丈,方丈说:“你凡心太重,红尘未了,不宜出家为僧。闲难也是暂时的。”
管家说:“走投无路了,真的不想过下去,了却生命算了,独自一人,孤苦零丁的,活着无多大希望和奔头。”
方丈说:“施主,人活着不受点苦,不受点累,似乎做人就没有多大意义。只有受苦了,日后出息了,翻身了,生活才有滋有味。生活不受点苦,是不完全的生活。”
管家说:“我现在只想岀家为僧,陪伴着晨钟暮鼓,晚上在那昏黄的灯光下读读经书,打发着日子。了却余生。”
方丈说:“人生本来就苦,苦才是人生。这些你看来没有深切的体会。你尘缘未了,六根不净不宜出家。我们来到人间,每个人都有天神保护。中阴法门等法中讲过:‘人的身上有许多与生俱来的神。如着神,护神、白护神。黑护神……’”
管家说“我真的想出家。这个想法不是今日开始,我早几年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无缘。昨夜天色墨黑,上天把我引到这里,也可谓有缘。既然有些缘份,方丈师傅何不让我试试两个月,如果你认为我还可造就,那就让继续学习出家,如你认为我不可造就,那么只要你支个声,我立马走人。”
方丈见管家皈依佛教心切,也就终于答应了。
却说邓大和竹棒山祖师一路追着管家,天渐渐下起雨来。下着下着渐渐下大起来。眼看衣服就要湿透了,只好停止追击,打道回府。
一夜无话。
第二天,竹棒山祖师和邓大一起顺着大路,向管家逃跑的方向追来。一路看来见没了管家的踪迹,也只好返回竹棒村。邓大也回鬼叫崖山麓不提。
管家自从皈依佛教,跟了方丈念经拜佛。天天晨钟暮鼓,诵经念
佛。打发日子。也真是可谓是挟着尾巴过日子。这管家记性好,没多少日子,佛经大部份都会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