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的手伸过来!”
钟承军和浮青骆面对这个要求不淡定了。
“卧槽,林毅晨,你想干什么?!”钟承军大呼小叫起来。
还不等浮青骆在旁边帮腔,就听到林毅晨不耐烦的声音:“我没时间跟你们在这斗嘴,我只说一句话,你们可能被下蛊了!你们爱闹就继续闹去!”
钟承军和浮青骆同时愣住了,面面相觑了几秒钟,同时捂住了肚子。
林毅晨看得脑门上出现三根黑线,很想把这两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撵出去。
“大壮,你先来,让他们闹去吧,等到心啊、肝啊、肺啊啥的都被虫从肚子里拱了,他们就知道厉害了。”林毅晨随口吓唬着他们,坐在床上招呼牛大壮坐到跟前来。
钟承军和浮青骆演不下去了,实在是林毅晨说地太可怕了,而且看样子不是在开玩笑,听完之后,他们好像确实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东西在拱来拱去,好像真地有些疼。
“卧槽,毅晨,你可别吓唬我们啊。我这会儿真的觉得肚子有点疼,要不你先替我看看?”钟承军一屁股坐到林毅晨的床边,伸出手伸到林毅晨的跟前。
牛大壮呵呵地看着这一切,没有理会他们,把机会先让给了钟承军。
林毅晨拿出一个药瓶,往瓶盖里倒出六片小药片,递到钟承军的面前。
“吃了。”
钟承军毫不犹豫地接过去,一仰头就倒进了嘴里。
“好苦。”钟承军咧着脸说道。
“小孩儿都不觉得苦,就你能,这都能吃出苦味来。”林毅晨吐槽着,又倒出六片药片递给了牛大壮,之后又倒了六片递给了浮青骆。
三人都吞了药片之后,齐齐问道:“这什么药啊?”
“打虫药。”林毅晨淡定无比地说道。
三人无语地看着林毅晨,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林毅晨不耐烦地安慰他们:“放心吧,给你们吃的不是儿童量,都给你们加了量的。”
“神tm加了量的,我们是问,吃了这就能解蛊了?”浮青骆也忍不住了,我们的小命可在你手里呢,你就这么敷衍了事地给我们几片打虫药就算完事了?
“你一个diànhuà又是吼又是骂的把我们叫回来,就是让我们吃打虫药?”钟承军脸色不善地看着林毅晨,表情似乎在说你确定不是在耍我们玩?
就连牛大壮都露出了怀疑的神色,他一向对林毅晨的医术是信任有加,结果今天来了这么不靠谱的一件事。要是打虫药有用的话,全天下的蛊师岂不是都要哭死了?
林毅晨恢复了认真的表情,对他们说道:“这只是以防万一,等我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就给你们检查身体。别觉得我是在吓唬你们,按照青皮说的话,如果你们真地早就被对方发现了在跟踪他们,以蛊师的手段,有太多的办法给你们下蛊。”
钟承军三人终究是对蛊师的了解不多,一个个都很惊讶:“蛊师真地有这么厉害?”
林毅晨为了让他们有更深刻的感受警醒起来,点点头说道:“只会比你们想象地更加厉害。”
三rénmiàn面相觑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听林毅晨这么严肃的说话,他们似乎真地感觉不舒服了。
“我好像真地有点难受了。”
“对啊,我的肚子也有些难受。”
林毅晨安慰他说道:“这只是你们生理上的反应,你们自己想象地,过半天时间或者一晚上,你们会有拉肚子的感觉,到时候做个大便化验检查,看有没有问题。”
“如果没问题呢?”浮青骆焦急地追问道。
“没问题了我再给你们做检查。”林毅晨回道。
“没问题了为什么还要再检查?”牛大壮不解地问道。
“笨!”钟承军骂道:“没问题不就说明蛊虫没有打掉吗?当然要继续检查了。毅晨,我说地对不对?”
林毅晨好笑地看着钟承军略带讨好的模样,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们暂时先以你们中蛊的前提来检查,如果真地检查没有问题当然很好,如果检查出来了,也总好过等它发作了你们再受罪,危险性也很大。以防万一,总是没错地。”
林毅晨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出于对他们的安全关心,另一方面,就是用这种办法名正言顺地把他们从行动中摘出来,也不用费那么多口舌去说服他们了。
三个人在林毅晨的房间里讨论着自己该怎么办,为什么还没有拉肚子的感觉,万一真地解不了蛊怎么办等等问题,林毅晨听着三人讨论的话有些好笑,不过他更多地把精力用在了恢复灵气上面。
秦湖的病目前来看只是缓解病情,并没有根除,还需要进一步地治疗;三人很有可能中蛊,也需要用到灵气;之后遭遇蛊师说不定还要用到灵气来保障人员的安全。灵气实在太重要了,几乎处处都需要它,所以林毅晨要尽快恢复灵气以备无患。
林毅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操控着晚上恢复的一丝灵气内视游走于体内,不断地ànmo经络与肌肉,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以便更快地恢复身体。
清凉的感觉在体内游动,每经过一处穴位,林毅晨都会感受到舒爽的感觉,就好像大夏天躺在空调屋内一般,那种让人舒服到感觉随着灵气的游动,慢慢遍布全身。
林毅晨下意识地挠挠肚子,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减轻了许多疼痛,身体也比之前灵活了许多,再没有极度疲劳下huodong身体的滞涩感。当灵气游走全身之后回到肚脐的丹田处,一股清冽的感觉如同泉水般汩汩涌出,林毅晨舒服地差点儿声。
“什么味儿?”
“好像是什么臭味。”
钟承军和浮青骆的对话提醒了林毅晨,他急忙睁开眼睛看自己的身体,果然,肚脐部位有一层淡淡的黑色,手指抹过,划出一道清晰的白印,而指肚上留下了一层黑色的黏黏的东西。
林毅晨为了不让三人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急忙穿上t恤,下床奔进了卫生间。
浮青骆眨了眨眼睛,喃喃问道:“我刚刚没看花眼吧?是林毅晨过去了?”
牛大壮说道:“你没看错,就是毅晨走过去了。”
“他能下地走路了?”浮青骆惊讶地看向卫生间的方向,“刚刚他不还抬胳膊很困难地吗?怎么现在就能下地走路了,还跑地这么快?”
“他肯定是装病地!”钟承军怒气冲冲地顺着浮青骆的目光看过去,说道:“肯定是不想跟咱们一起憋在车子里装得病,就想一个人躲在这里睡觉。”
林毅晨用水擦拭着身上淡淡的黑色黏物,听到钟承军的话哭笑不得,他巴不得多出去huodong身子骨呢,经常锻炼的人几乎都是闲不住的性子。
哎,行事还是有些莽撞,以后做事前一定要仔细考虑清楚,免得让他们对自己产生怀疑。
林毅晨擦完身子走了出来,就看到三人坐在沙发上瞪着自己。
林毅晨无奈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是我的错,我就是觉得有些累,不想出门,这才躺在床上装病地。”
“林毅晨!你太不够意思了,你说你累了,我们还能强拉着你跟我们出去吗?!”钟承军大声地斥责林毅晨。
“就是!我们会这么不照顾你的身体吗?说吧,你要怎么补偿我们受伤的心灵?”浮青骆正义凛然地附和之后,很快就露出了他们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