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儿逃出官道上,看见了浑身脏乱,正往东城方向而去的张无极,她想起之前张无极来找她的时候跟她说的话。
“姑娘,我看在你之前诚心悔改,知道父母的不容易,奉劝你一句,近期你最好安于现状,不然将会有血光之灾,若真有感有血光之灾,记得来找我,我就在苏州岸。”张无极的话在她脑海中回想。
她想到这个,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快快追了上来并大声喊道:“张道长……张道长……”
张无极此时正往沈府走去,听到有人喊他回过头来,当她看到是金凤楼门口那大胸妹纸,激动的差点落泪,想不到我在落魄的时候,还会有人记得我。
感动的张无极就要上前去给那妹纸一个拥抱。
突然他眼角余光发现妹纸身后追着七八名手持棍棒,恶狠狠的护卫,这可是吓得张无极不轻啊!
他不知道系统传功的后天六等还能不能用,万一不能用呢?那咋整?反正现在就是梯云纵都用不了。
难道拿后天二等的实力与这一大群护卫开干?看着那么多棍棒,张无极隐隐感觉菊部疼痛,张无极索性站到一旁去,装作瑟瑟发抖的坐在一间商铺门前。
“快点,追,给我抓住他。”护卫叫声震天,苏锦儿看张无极竟然那么怂,直接坐到一旁去,她脸上浮现出绝望的神色,现在谁也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了。
“给我追……呼呼……追……呼……”肥婆老鸨穿着月白色华服追了出来,那肥胖的赘肉因为激烈运动一晃一晃的。
老鸨来到张无极身前,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突然肥婆老鸨瘸着屁股,“噗~噗~”两声。
张无极蹭一下站了起来,捏着鼻子,怒不可遏,这死肥婆,要放屁滚远点放,来老子面前放屁算几个意思?
“瞪什么瞪,老娘就是放个屁都比你干净。”老鸨怒瞪向张无极。
张无极心里那个怒啊!老子都还没说什么,你倒好,把老子形容的连你的屁都不如,这老鸨不给她一个教训是不行了。
“小比崽子,怎么的?瞪着老娘不服是不?”老鸨怒目瞪着张无极,张可欣一众女的也被护卫一声大喊惊醒,纷纷跟了出来。
此时看老鸨在跟一个乞丐过意不去,他们都暗道这乞丐完了,得罪了妈妈还能活的过第二天?
“艹!死肥婆,你够了。”张无极怒道。
“老娘就不够,我接着放,气死你,臭乞丐。”老鸨怒意腾腾,还当真是在大街放起了屁来。
“噗……噗……噗噗噗……”很有节奏的屁声响起,抑扬顿挫,时而高昂,时而低沉。
张无极捂着鼻子,怒道:“肥婆你TM的,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连环屁又臭又响,你看不起老子无所谓,也顾忌一下人家这位大哥好吗?”
在门店中守夜,原本睡的很香的小厮,在听到屁声不停,加上一股蒜香味飘来,他忍不住翻身起来。
对着门缝一看,发现张无极头发凌乱,浑身脏乱不堪,另外一肥婆又撅着腚在放屁,恶心加难受袭来,他在张无极走开后,立马打开门,张嘴就稀里哗啦的吐了一通。
“呕~”
吐过之后,小厮怒道:“肥婆,你TM有点人性行不行?恶不恶心,老子要报官。”
肥婆老鸨闻言,脸色尴尬了下来,转尔怒瞪向张无极,骂道:“臭乞丐,都是你个垃圾害得我肠胃不舒服……”
“泥马嗨,老子不说你也就算了,你还有脸了?”张无极说完大步走了上去,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一巴掌拍向老鸨。
“啪!”
张无极一巴掌把老鸨打蒙了,张可欣等人纷纷上前来,怒视着张无极。
此时已经追出去很远的护卫,突然听到老鸨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寂静的夜空,他们都以为老鸨受到袭击,纷纷调头回来。
逃在远处的苏锦儿此时回过头,在发现那些人不追她后,她悄悄的躲着,偷偷观看。
老鸨尖叫一声,神情狰狞,指着张无极的手指微微颤抖,骂道:“臭乞丐,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要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
“给老子滚,老子还怕你不成?信不信老子拆了你金凤楼,让你一无所有。”张无极怒瞪了老鸨一眼,那眼神看的张可欣等人身体皆颤。
老鸨一开始被吓了一跳,但下一刻八名护卫已经冲了回来,老鸨也不想着再追什么苏锦儿了,她要弄死这打了她的臭乞丐。
张无极回头一看,八个人恶狠狠的提着棍棒在看着张无极。
张无极冷声道:“老鸨啊老鸨!我可是奉劝你啊!千万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诚王让你招待老子你不好好招待,现在还敢惹到我头上来,你将会有血光之灾的!”
这时候敏锐的张可欣,看着张无极双眼,好像有点熟悉,这身影怎么那么像昨晚夜里她在弹奏琴声呼啸而过的身影?
张可欣上前一步问道:“你真是张掌门?”
张可欣比老鸨她们都清楚张无极的能量,张无极不单止是个做善事的大善人,也是大周皇室张士信相爷说的治国才人。
这样的人,她自然不会得罪,所以此时一听张无极的话,不免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张无极。
张无极点了点头道:“没错……老子就是张无极……”
张可欣闻言,突然摇了摇头,道:“看来你不是他……”
“怎么又不是了?”张无极一瞪眼,我就是张无极啊!别酱紫啊!来个人揭穿我的身份,让我先逃出肥婆的毒掌,有个地儿好好休息吧!
张可欣摇头道:“张掌门一介得道高人,不会张口闭口一口老子长老子短,所以你不是张掌门。”
“我……”
“另外张掌门也不自称我,他一般都是自称本座……”张可欣摇头说道。
张无极连忙改口,说道:“本座正是武当派掌门张无极。”
“装的一点都不像,口音也不是他。”张可欣摇了摇头。
老鸨闻言,嘴角扯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这笑意怎么看都有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