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工也慢慢横起手中的那把银枪,盯着对面的雄霸。
“我说了,打,我奉陪到底!我不需要休息!”
雄霸冷哼一声,提起金枪。
“狂到你这种程度的,我第一次看到!”
随着话毕,雄霸猛地一枪横扫向孙小工,孙小工目光流转,随即提枪横挡出去,叮地一声,火星四射,孙小工骑着的小白马后退了两步,足见雄霸的力气有多大,只这一下,就让小白马已经站不稳了。
孙小工也有了一点震动,打到目前,雄霸是唯一一个让他瞬间感到迅猛爆发力的人物,紧接着,雄霸就接二连三地使出招数,是捅是扎是横扫……犹如疯了一般劈头盖脸的破空杀来。
孙小工一把银枪使得行云流水一般,见招拆招,见力打力,应对自如,倒也没吃什么亏,只是身下的小白马有点支持不住,不断后退着。
两个人你来我往,竟然在短时间里打得难解难分,这时候孙小工心里也开始明白,对方是一个使枪的高手,确实不愧为金枪无敌,招数和速度都是顶级的,这要是换成一般人可能早就被这个金枪无敌给挑了。
而此时的雄霸也心里感到骇然,他打了那么多仗,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年轻的人可以如此自如地接下自己发出的各种招数,看来对方确实非等闲之辈,也搞不清楚这年轻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打着打着,孙小工忽然瞬间背起银枪,一拳打了出去,这一拳猛地打在了雄霸的金枪之上,由于孙小工力大无比,这一拳把雄霸顶出去老远。
雄霸也吃了一惊,停在了那里,低头一看,自己的金枪都被孙小工一拳给打弯了。
最主要的是雄霸此刻感觉自己握着金枪的手都很疼,手上虎口的位置似乎已经裂开。
“拳头硬到这种程度,力量这么大,太罕见了,今天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的来头,我会感到遗憾的!”
雄霸这么说着,用手轻描淡写地捋直了金枪,就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让孙小工多少有点吃惊,可见雄霸这个人的手上力气有多大,能轻松把弯了的金枪捋直了。
突然,雄霸大喝一声,一枪扎了出来。
这一次,雄霸使出了自己生平的绝学“暴雨梨花枪”,这是他看家的本事,也算是杀手锏,从来没有人能躲得过这暴雨梨花枪,死在这个功夫之下的人不在少数。
雄霸使出这一绝学,目的就是要宰了孙小工,没想让孙小工有再活下去的意思。
因为这暴雨梨花枪,打出去的时候,中间是枪花,周围一圈也都是枪尖儿,像暴雨一样破空杀向对方,由于枪尖太多,让对方在瞬间无法判断到底哪个枪尖是真的,这就导致很多对手在极短时间里无法判断而命丧枪下。
雄霸这一招使出来后,速度快得惊人,一片枪花扎向了孙小工,那一瞬间孙小工也没有判断出来这一堆枪尖里哪个是真的枪尖,但是孙小工有一个优势就是他速度更快,比那一堆奔向自己的枪尖速度还快,一瞬间他身子就退了出去,倒在马背上绕了一圈儿躲过暴雨梨花枪,随机又横起自己的银枪挡出去雄霸的金枪,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又打在了一起。
由于两个人打得太猛,周遭的草木都被金枪和银枪扫得东倒西歪乌烟瘴气的,雄霸在这时候展现出来的武力值非同一般,这一点孙小工逐渐认识到,心中也知道不能这么一直打下去,太浪费时间了,他瞬间猛地一拳又打出去,这一刻,雄霸背枪居然也一拳打了出来,两个人的拳头在空中猛地撞击到一起,同时都后退了几步。
两匹马也同时被拳力压制的后退了几步。
到这个时候,两个人其实已经打了一个多小时了,周遭的场地已经被折腾的乌烟瘴气草木遍地。
雄霸横枪立马停在了那里,抬头看了一眼孙小工。
“我的‘暴雨梨花枪’是生平绝学,你居然也能躲过去,佩服佩服,咱俩再这么打下去,是浪费时间,没有意义了,你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拿下我,我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拿下你,你走吧!过去吧!”
雄霸将金枪猛地插在了地上,震得土石火星四射,他不再搭理孙小工。
孙小工虽感意外,但也不想浪费时间,立即提枪纵马奔了出去。
“谢了!”
孙小工说了这最后一句话,就从雄霸身边飞驰而去,奔向峡谷山道。
而此时立在那的雄霸见孙小工走远了,看了一眼自己那满是鲜血疼痛无比的拳头,忽然扶住自己的胸口,啪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整个人晃悠了一下,栽楞着一头从马背上拱了下去,嘭一声摔在了地上。
与孙小工这一个多小时的打斗,雄霸承受了从来没有过的力量撞击,他其实一直都是在硬撑着的,孙小工的打斗力量让他心下十分震撼,甚至到了不可理解的程度。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
雄霸满口鲜血地躺在地上,气息微弱地嘟囔着,慢慢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在昏迷的那一瞬间,他似乎都不相信今天遭遇的事情,简直让人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年轻人如此强悍,简直不能用人类来形容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前面雾气逐渐多了起来,孙小工骑着小白向前急速飞驰,这时候他知道,事情应该结束了,刚才这个‘金枪无敌’就是今天自己的最后一战,现在,只要快马加鞭就能很快回到龙山高校了,而自己为李媛媛做的事情,即将成功。
想到这些,孙小工心情又好了很多,虽然自己满身血污,今天力战黑龙会众多高手,从此得罪了黑龙会,可能将来会面临更多危险的事情,但是为自己心爱的人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此时,他总会心情有那么点感觉良好。
但走着走着,小白忽然就停下来脚步,马蹄子突然腾空扬了起来,长声嘶鸣,马头直晃,打着响鼻,喷着白气,马蹄子不断刨着地面,啪啪直响。
“走啊,走啊,怎么了?!”
孙小工提了几下马缰绳,但是马儿小白非但不走,竟然又后退了几步,忽然又长啸了起来,马蹄子依然踏踏地踩着地面,脾气变得十分焦躁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