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被整得一头雾水的,看了旁边的男生一眼,男生生怕她误会,立马解释道:“我不认识她的。”
小文没心思去管他们,满脑子都是刚才安然和子骞相处的画面。
“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认识她,谁知道她给这个花干嘛?”男生看了一眼小文离开的方向,在心里有些责怪她多事。
“行啦,我相信你了。”女生看男生紧张的样子,被逗笑了。
男生刚才紧张的心终于落地了。
女生把花上面的卡片递给男生说:“我看到这个了,才决定相信你的哟。”
“嗯?”
男生拿过卡片看了一眼,上面写到‘子骞哥哥’,说了句,“这束花是给赛车手洛子骞的?”
女生点点头,“应该是。”,接着,又说了句,“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把花直接交到洛子骞的手上呢?”
男生摇摇头。
女生从他手上夺过纸条,爽快道:“既然她没交,那我们替她交给洛子骞吧,就算做件好事。”
洛子骞比完赛之后,收到了很多的鲜花。
他手里抱着几束,安然帮他拿着,还有其他的队友也帮他拿着,他开心地和大家合照,之后在安保的带领下,先去休息室了。
休息室内
安然看着那些花束,双手抱在胸前,笑看着洛子骞说:“一直都知道洛少的人气,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接着,她随手拿了一张花束的卡片,有些好奇这些粉丝写得什么,没想到随手拿的就是小文花束上的卡片。
“子骞哥哥,我说不会来看你比赛是骗你的,我想给你个惊喜,现在有没有很开心,祝你比赛一切顺利。”
安然读着卡片上的内容,却未注意子骞脸色的变化。
他起身走到安然面前,从她手里拿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真的是小文的字迹,她真的来了。
一想到这些,他觉得心里像是被塞得满满的。
只是,她为什么没有当面把花送给他呢?他目光深沉地盯着那束花,手里拿着卡片,陷入沉思。
安然察觉到了异常,问:“这个送花的人,你认识?”
子骞顺着她的声音看过去,并未回答她的话。
靳泽宇一直把思怡折腾到星期天晚上,才放她离开。
“马上12点了,你可以走了,一会我送你回去。”靳泽宇正整理着西装,扭头看了眼床上的娇美人。
思怡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目光像一把刀子是的,恨恨地看着他,问:“靳泽宇,你这样不怕我更恨你吗?”
“不怕。”靳泽宇摸摸她的脸,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她把头瞥向一旁,不想让他碰,可他还是强迫性地留下一吻。
相比恨,他更怕她忘了他。
思怡休息了一会,觉得没那么难受,才起来穿好衣服,之后他送她离开。
到了风华里之后,她下车走路的姿势都很奇怪,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靳泽宇虽然心疼,但一想到她肚子里说不定会有个小家伙,那他做的这一切也值了。
这个女人不爱他,他也不能轻易放她离开。
“我送你上去吧。”靳泽宇看她身体没什么力气。
思怡不理他,他刚打开车门,思怡立马转身,带着怒气地吼道:“不用,你快点回去吧,我不想看见你。”
“刚睡完就翻脸,你这个女人...”他还没说完。
思怡瞪他一眼,制止住,“你闭嘴,快点回去吧,我真的不想看见你,一点都不想。”
靳泽宇没再坚持,看着她走进小区,她在的楼层亮灯了,他才放心回去。
次日,思怡休息了一晚,觉得身体恢复了许多,但身上斑驳的痕迹还是提醒着她这三天发生的事。
靳泽宇就像个变态一样,想尽办法各种折磨她。
她还奇怪他为什么昨天晚上送她回来,今天早晨一看时间,今天是周一。
靠,他是怕耽误他的工作,狗男人。
靳总内心oS:老婆,我是担心你的名声,毕竟让很多人知道我们在办公室的事,我无所谓,但你毕竟是女人,所以...
可思怡压根没往深处想,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要和靳泽宇离婚,而靳泽宇不想离,所以想尽各种办法羞辱她。
她搞不懂两人这样折磨的意义在哪?
因为心里有太多怒气和怨言,所以当靳泽宇给她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想也不想地挂断了,不想接。
可靳泽宇太过死皮赖脸,没完没了地打。
“你到底要干嘛?”在打了N遍之后,思怡终于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说话也不客气。
“来上班。”
“没空。”
“身体还没恢复好?”
“...”虽然隔着电话,但思怡还是有些脸红,“没事,不用你管。”
“没事就来上班。”
“我不去,你愿意找谁去找谁去。”
“我这不是找你了吗?”
“我...”她很想骂人,但还是忍住,继续道:“我说的除了我。”
“除了你也没有别人。”
“我...”思怡停顿一下,说:“我还没休息好。”越说声音越小。
“你说什么?”靳泽宇听清了,却故意逗她。
她有些无语,大声吼道:“我没休息好。”
“等着。”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留下思怡一头雾水的。
等着?等什么?
什么要等?
难道他要来?
不可能的,他昨天送她回来的路上,还说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
所以他不可能来的。
因为他这句话,她心里变得紧张期待起来,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就是有所盼望。
她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早餐,正吃着早餐的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瞬间让她的心情不好了。
来电显示是母亲,她本来开心的表情变得阴沉。
关掉了屏幕,她只想让自己整理一下思绪,也清楚该来的早晚都要来。
整理好了之后,电话又打来了,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
按下接听键,声音平淡地说:“怎么了?”
以前她还叫声妈,现在她叫不出口了,觉得母亲“玷污”了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