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支着下巴;听闻燃烧的树枝,时不时传出‘啪、啪!’声。
“快好了!”月梵不停翻动,手中快烤好的金鱼。
一一嗅了嗅,空气中阵阵鱼香;甜甜笑道:“月梵伯伯!好香啊!”
“小馋猫!”月梵笑;顺手递一只,烤好的金鱼给一一。
一一接过,不客气的先吃了起来:“……比普通的鱼,好吃多了!”吃完一只,一一总结。
“要不要再来一只?”月梵扬着手中鱼,问道。
一一舔了舔唇瓣,意犹未尽的伸出小手:“要!”
月梵笑着,将手中鱼递予一一:“看不出,你还真能吃!”
“这还不是,月梵伯伯烤的好吃嘛!”一一眼睛笑的弯弯的,拍马屁道。
月梵眸中,闪过一抹会心的笑:“那伯伯,还要谢谢一一的夸奖!”
“月梵伯伯!您不必客气!”一一摆着小手,笑嘻嘻道。
“……”月梵失笑。
一一吃饱了,满足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肚皮;仰躺在草地上,好奇的望着月梵问:“月梵伯伯!您是怎么发现,金鱼比较好吃的?”
“不是伯伯发现的!”月梵在一一身边躺下。
“那是谁?”一一更加好奇了。
“伯伯的妹妹!”想起自己妹妹,小时候调皮的样子;月梵忍不住失笑。
“那她是怎么发现的?”一一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
望着一一清澈的眸;月梵不由自主说出,从不与他人分享的事:“那是伯伯十岁左右;一次,伯伯带着妹妹出门;路过一个官宦之家;他家池塘中,养了很多又红又大的金鱼!妹妹见了,十分眼馋;非让伯伯这个做哥哥的,抓几只给她;伯伯拗不过她,只好抓了几只给她;离开官宦家不远,她又非让伯伯找树枝,给她烤鱼吃;伯伯本以为,金鱼不能吃;谁知,烤出的金鱼,竟十分美味!”
“所以……”一一接过月梵的话:“……月梵伯伯后来,就吃上瘾了?!”
“真聪明!”月梵笑着夸赞。
“那是!”一一自恋,轻扬小下巴。
“……”月梵失笑。
“月梵伯伯!”一一爬起身,支着下巴望着月梵:“您不怕,一一告诉外公;您偷他的金鱼?”
月梵抬起一只手,摸了摸一一的脑袋;好心提醒道:“你可是同党哦!”
“好啊!月梵伯伯!”一一故意嘟起小嘴:“原来您是怕一一说出去,才分金鱼给一一吃的!”
月梵指尖,轻弹一一脑袋:“伯伯可没说!”
一一摸了摸,被月梵弹过的地方;一副大人大量的模样:“好吧!看在一一吃了月梵伯伯金鱼的份上;一一决定,替月梵伯伯保守秘密!”
月梵笑:“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一一趴在月梵耳边:“这是,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秘密!”
“我们俩的秘密!”月梵轻笑,忍不住重复。
一一支着下巴,凝视月梵容貌;很纠结的问:“月梵伯伯!您为何与一一长的如此相像?”
“……”
“伯伯!您说!”一一继续问:“我们若走在街上,会不会被误认为是一对父子?!”
“……”月梵没有回答,而是问一一:“连日来,为何只有妈咪陪伴一一?一一的父亲呢?”
一一脑海中,闪过锦王影像;随后,晃了晃头;将他的影像,从脑海中赶走:“死了!”
月梵微楞:“什么时候的事?”
“在一一很小的时候!”一一说完,从草地上站起:“一一该回去了!免得妈咪担心!”
……
“……姑奶奶!您就是在下的亲姑奶奶……”倪伯齐一把鼻涕,一把泪;缠着柳含烟:“……您行行好!就将解药给在下吧!姑奶奶……”
柳含烟坐在院中;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给你解药,让你去害人?!”
“不会!在下保证不会!”倪伯齐举起手,信誓旦旦的道:“苍天在上,我采花贼倪伯齐,从今日起;绝不会再祸害无辜女子!”放下立誓的手,眼巴巴的望着柳含烟:“姑奶奶!在下都立誓了!解药可以给在下了吧?!”
柳含烟故作疑惑眨眼,望向之雅、之桃问:“本姑娘有让他发誓吗?”
“没有!”之雅、之桃忍住笑,摇头。
“那本姑娘有说;他立誓后,本姑娘就将解药给他?”柳含烟继续望着之雅、之桃问道。
“没有!”之雅、之桃再次摇头。
“所以……”柳含烟放下茶杯:“……你还继续这样吧!”强忍着心中笑意:“本姑娘觉得,这样挺好!”
倪伯齐简直无语问苍天。
之雅、之桃,忍不住吃吃的笑着。
倪伯齐此时,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一刚踏进院子,就看到倪伯齐的身影;飞快跑进柳含烟怀中,戏虐笑道:“比一一预期,回来的早一些!”
柳含烟同样戏谑笑:“肯定是,去祸害人家女子;发现异后样,匆匆赶回的吧!”
倪伯齐,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暗自磨牙:‘果真,是一对毒舌的母子!’
倪伯齐的表情,自然逃不过一一法眼;一一眼睛眯起:“想要解药?”
倪伯齐忙不颠的点头:“是!”
“那以后还跑吗?”一一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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