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的相处,潇疏影和权夫人一笑泯恩仇了。
回到家,婆媳两人霸占了整个沙发和茶几。
把包里收的礼物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潇疏影双眼闪着“$”,如同阳光一般晶晶亮亮。
一条钻石项链,一条帝王绿的翡翠手链,一张黑卡……
当然,还有七个厚厚的沉甸甸的大红包。
潇疏影笑得露牙不露眼,俨然一个爱财如命的葛朗台。
权夫人也陪着她开心得笑。
权峥停好车进门,看到的就是亲妈和媳妇儿像两个傻瓜一样,有些无力的捏捏眉心。
“小二,过来。”权夫人笑眯眯地招呼权峥。
权二少皱着眉头,只能无奈地走过去,他坐在潇疏影旁边,颇为无力。
权夫人拉着权峥和潇疏影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二啊,你大哥是指望不上了,我们家的以后就靠你了。”
权峥,“……”
潇疏影一头雾水,她看看权二少,又看看权夫人,权家以后靠权峥,那拉着她干嘛?
眨巴眨巴眼睛,潇姑娘有点懵圈。
不等她开口询问,权夫人又说话了,“小影啊,你要跟小二加油,争取让妈早日报上孙子啊……”
潇疏影,“……”
小脸突然爆红,她怎么也没想到,权夫人会突然说这个。
“我……我还小……”她还没成年,就生孩子,老爷子会打断她的腿吧!
权夫人脸一板,话语严肃,“马上就二十岁了,不小了。想当年,我二十岁的时候,权壑都会走路了……”
潇疏影很想哭,但是她还没成年啊!
小手掐着权峥,拿眼睛瞪他,精光闪闪,好像在说“解释啊”。
于是,作为一个疼媳妇儿的好老公,权二少只能顺着媳妇儿的意思敷衍老妈。
“妈,小影还在上学,生孩子还早。”
权夫人斥责,“扯!小影还小,那你不小了吧?马上就要奔三的人了,小心以后力不从心……”
权峥脸色瞬间变黑。
这亲妈一点都不靠谱!
潇疏影捂嘴偷笑。
权峥瞪她,眸中溢出点点危险的光,亲妈编排他也就算了,媳妇儿也来嘲笑他,也不想想,他忍到现在,到底是为了哪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不想听亲妈唠叨,权峥只好敷衍道,“妈,我有分寸……”
说着,起身拉着潇疏影上楼。
权夫人白两人一眼,笑意只增不减。
儿媳妇有了,孙子孙女还远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真想高歌一曲啊!
*
卧室里,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抱着媳妇儿,权二少心猿意马起来。
被亲妈怀疑的滋味,真的一点都不爽,于是,忍不住对怀里的娇妻上下其手。
潇疏影双颊绯红,瞪他,“老混蛋!你说不乱来的!”
“嗯,不乱来……”权峥声音沙哑,嘴里说着不乱来,手中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所到之处,如火燎原。
很快,潇疏影就被他撩拨得十分难受。
白皙的肌肤染上了胭脂红,小脸如同垂露的玫瑰花瓣一般娇艳欲滴,半眯着眼睛,有些醉人。
“呜呜……禽兽,又欺负人家……”最后,终究还是被撩拨怒了,小狐狸亮出了爪子,狠狠地挠了某只禽兽一下,刺痛从锁骨上闪过,留下一道血红的印记。
“宝贝,老公难受。”权二少很无耻,拉着媳妇儿的手就往某个地方按去。
潇疏影气得直接踢他,“混蛋!老流氓!老禽兽!忍一下能死吗?”
权峥眼眸幽邃,话语沉沉又沙哑,“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
天知道今晚她霸道地宣誓自己的主权的时候,他就想禽兽了,只不过她面皮薄,身为一个好老公,他才艰难忍下来的,要是回到家还忍着,他就不是正常人了。
推来搡去,最后潇姑娘还是被腹黑无耻的权二少拐带了,虽然还有最后一层防线没有突破,但是能做的都做了。
于是,怒急的潇姑娘羞愤不已,一脚把某只餍足的禽兽踢下了床。
——
翌日,一大早,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个不停,潇疏影硬生生地被手机震动吵醒了。
起床气上来,她如爆竹一样,爆炸了。
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听,“你丫最好有重要的事情,打扰别人清梦要遭天打雷劈的!”
那边赵敏一头黑线。
“此时此刻你还有心情睡觉?”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潇疏影咕哝一声,谁来打扰她睡觉都不行!
“呵呵……”电话那边,赵敏冷笑一声,“赶紧起床看新闻!”
“新闻每天都是歌功颂德,有什么好看的?”潇疏影缩着脖子,又蜷缩了一下,被窝里暖暖的气息,让她舍不得离开。
满意地喟叹一声,潇疏影反手抱着权峥的枕头,把脸深深埋在其中,听着电话那边赵敏恨铁不成钢的抱怨。
“潇疏影,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八点了还躺在床上,颓废!你忘了肖树影和路飞了?现在各大媒体报社杂志都快爆炸了……”
“哦……”反应似乎有些迟钝,潇疏影懒懒的应了一声。
赵敏惊呼,“卧槽!外面都快翻天了,你就这反应?”
太淡定了吧?
懒懒地翻了个身,潇疏影缩了缩脚,宛若一只慵懒的波斯猫,“那就等天翻了再说。”
把录音发给报社,这种结果她早就料到了。
即便其他报社会屈服于肖氏集团,陆氏旗下的报纸也会爆出来,甚至有可能会添油加醋。
毕竟,那场导演创意大赛因为秦风的原因,颇受媒体关注。肖树影和路飞是当事人,而且肖树影还参演了路飞的网剧,为了宣传他们下了不少血本,风声一起,自然就如蔓草一样疯长了。
半晌,潇疏影才问道,“他们召开记者会了吗?”
“下午三点,在红星广场召开。”赵敏说道。
“哦!”一声懒散的回应后,又是半晌沉默。
赵敏颇为焦躁,要是潇疏影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揍她一顿。
马丹!就跟伺候祖宗一样,太坑人了!
几秒钟后,潇疏影懒散的声音再次响起,“找个记者,我亲自过去。”
两人又说了几句,这才切断通话。
有些事情拖延了这么多天,是该解决了。
窗外阳光正好,就连阴郁的心情似乎都明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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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胃疼,没来得及码字,先更一章,晚上还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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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在她遭遇危机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然后警告道:“我女人是你们这些杂碎能碰的吗?”在解决完一切后,将她拽入怀中,心疼的说道:“从今以后,谁胆敢再动你一根手指,我要他不得好死!”或者在有人勾引他,让她吃醋,在她佯装生气后,他可以用尽方法哄她,不管是温柔的,还是浪漫的,还是卑微的,“那我给你找十个男人……”他犹豫,“不,一个,一个就好,你们站一起就行,超过五十厘米我就会吃醋……”
他对她宠到了极致,爱到了偏执。
只因她是权筝,爱他的权筝,他一个人的权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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