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会么抚安观会用鬼金做墙呢?”施仁义想起了当年家家户户因为各种原因破财的事,不由地吓了一跳。
“鬼金能挡鬼啊,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鬼中流行的金山银海,这金山指的就是鬼山,有鬼金为墙,可以让鬼魂无法进屋,算是一等一的防鬼利器了。”
听傅泰一解释,施仁义也明白过来,不过他心中又生出了更多的疑惑。
“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我是想问一下,之前你不是说鬼金只能存在三天吗?这东西怎么建墙呢?”
“用风水手段,引阴煞一直冲洗鬼金墙,墙体就会多出一层的石壳,有石壳保护,鬼金就可以长期保存下去。”
说到这里,傅泰叹了口气,“这手段原理是这样的,不过当今已经没有人可以布下这样的风水阵了。”
“为什么?”施含桃有些好奇地问道。
“传承的问题,很多门派的传承都断了,再加上一些新东西涌进来,反而原本的神异不被人记起。”傅泰解释道。
看着施仁义与施含桃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傅泰无奈地笑了笑。
他所说的都是真事,昨天他得到的六相传承里面,有太多太多他只知道名称,却不知道具体休息的东西。
就好像心相门的传承里,原本他从他老师那里学到的只有查颜观色的技能,可以从面相上进行推演。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面相也是可以养的,心相门里竟然还有专门的养面改运的方法。
可以说这些东西为傅泰推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他相信只要自己把这些东西给吃透了,在相术一界他也大有可为。
当然在此之前,他要先帮六相道人搞定镇物的事情,否则八年之后,不对,现在山下水孝村的坟还没迁走,时间只有三年。
想到这里,傅泰也感觉到了时间紧迫,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而他们此去的止清山离水孝村并不远,走出三里地之后,便转上了一条小路,再过一条小溪,就是止清山的范围了。
这止清山上水孝村附近最高的山,大约有四百多米高,站在山顶位置,往下看可以看见下面的水孝村与附近一些比较矮的山头。
而之前的孟平山也在观察的范围之内。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座山反而没有被过度开发,比起变成了坟山的孟平山来说,止清山倒像是一个野炊之地。
上了山之后,施仁义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傅泰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树怎么看起来那么怪呢?”施仁义四下打量着附近的山树问道。
“有什么怪,这松树不是你们这最常见的吗?”
“不是的,以前这全部都是槐树,不是松树,这不是一两棵啊,整座山的树都变了。”施仁义叫了起来。
傅泰一听,脸色也变得了一下,槐树与松树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树种,在风水学之中的意义也是不一样的。
有时往往关键位置的一两株树,就可以改变一个风水,现在整座山的树都变了,这里面的问题可就大了。
“不行,我要去山顶看看。”
傅泰有些呆不下去了,他迅速地往山上走去。
此时在水孝村里,陈癞子已经开始了他的做法,在大牛的帮助之下,猪、牛、羊三牲被送上,大量的酒水被打开。
而那陈癞子竟然站在了一张桌前,拿着黄色的符纸在那里烧着。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手中的符纸不管怎么点都点不着。
在法坛之下的村民们也有些疑惑了,他们三三两两的议论起来。
陈癞子知道事情不能再这么下去,他大声地说道:“有人在破坏我的法术,村长,你说那个外乡人已经离开,你是亲眼所见?”
“也没亲眼所见,不过他真的往村东头走了。”
“村长啊,村子这么大,他不可以从村东头出去,又绕一圈回来啊,肯定是这外乡人破坏我的法术,大家去把他找出来。”
这时一个村民叫了起来,“我看他仁义哥带着那个外乡人上山了。”
“你看到就算吗?指不定你……”
“陈癞子,你敢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你家大哥打掉你的脸皮。”说话的村民一听也发起狠来。
陈癞子这才注意到,那个村民在村里也算是一霸,武力值暴表的那种,村里的人他一个人就可以平推过去。
陈癞子这下也没话可说了,他狠狠地说道:“好,我就信你这一次,不过要让我查出来,是谁坏我大事,我就咒他断子绝孙。”
说完陈癞子又开始用黄符纸点火,在那里念起他的咒语来。
这些咒语其实全部都是假的,真正的关键在于陈癞子手中的那对烛台。
把咒语念完之后,陈癞子举着一对烛台大声地说道:“我把这烛台插入地下,明天开始下田开镰,从西面开始收割,这样煞气就从从西面排出,三天之后,煞气全无,风水自然就改过来了。
如果你们不信,就过来看,我这烛台插入地下瞬间,地下会有清水流出。”
听到这话,那些不怎么相信陈癞子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陈癞子举着手中的烛台大声地说着,“这就是风水学中最重要的点穴。
人们常说十年风水,不如一朝点穴,这没选中位置,做再多努力也是白费。
你们看好了,我算好的位置就在这里。”
陈癞子大吼一声,一对烛台对着法坛前的两个位置扎下去。
此时的时间刚刚好,太阳正好从法坛的背面照过来,在地上照出了一个巨大的圆型,那两个位置正好就在圆型的正中靠上一点。
如果有一个会画画的过来,就会发现把圆型的阴影当成人头的话,那烛台扎下去的位置正好就是眼睛位置。
这烛台一扎下去,陈癞子还大声地说道:“大家看好了,等我点上了火,就会有清水流出。”
“这是怎么回事?”不等陈癞子说完,一名村民就叫了起来。
所有人向烛台那边看去,在烛台下正缓缓地渗出腥红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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