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是对于这种情况怎么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就这样走了,留下欧阳爷爷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说也不是一回事儿。”傅泰遗憾的说道。
两个人还在说话的时候,突然的就听见门外面有人大声向里面呼喊着:“欧阳老先生在家吗,家里有没有人啊。”
听到声音的两个人赶快走了出去,刚到外面就看到一个中年的男人带着个孩子站在门口:“请问欧阳老先生在家吗,我找欧阳老先生有一点事情。”
“原来是找欧阳爷爷的啊,现在爷爷有一点事情出去了,你如果想要找他的话,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吧,我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听到这里以后,中年男人的眼神里面闪躲过一丝不明白的情绪:“其实欧阳不在家才是最好的,我就是有事情找你们罢了。”
傅泰两个人脸上露出了不明白的神色,刚刚是那样说,现在又是另外一种说辞,说实话傅泰的心中有一点小小的恼怒。
眼神中带着防备的神色看着中年男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没有必要在这里拐弯抹角的,没有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看着傅泰脸上的恼怒的神色,微笑的摇摇头,带着孩子就坐在了院子中的凳子上面,不断的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好多年没有回来了,这突然的一回来,感觉所有的东西都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两个人从中年男人的口中听出来他们年轻的时候或者是以前一定有什么渊源,不然他的眼神中也不会有这种惆怅的神色。
傅泰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孩子,从眉眼上面可以看出来一点的神似,应该是他的儿子。
“喝点水儿吧,看样子你儿子也是渴坏了。”傅泰从桌子上面到了一杯水放在了小朋友面前的桌子上面。
听到傅泰说话以后,男人面容微微一笑,喝了口桌子上面的水:“我从刚进村子以后就听见有人在夸欧阳收了一个特别厉害的孙子,可以帮别人看相,还可以看房间的风水,神的不得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吧,更何况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欧阳爷爷虽然说不在家,但是我也是可以做主让你出去的。”
万妙菱更是一副防备的神色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大叔,你应该是让傅泰给你看相的人吧,但是不好意思,今天我们什么人都不看,还是请回吧。”
这个时候就看到男人得眼神中带着惆怅的神色看着天空,声音中带着怀旧的味道:“我们两个人是特别好的朋友,也算是师徒………”
从男人得口中得知,原来他叫做钟严,是曾经欧阳老先生的徒弟,但是就在当初因为做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的时候,钟严离开了欧阳老先生。
那件木雕也是欧阳老先生魂牵梦萦的一个物件儿,据说是从小的时候这个木雕就在他的梦中出现过,但是一直都看不到到底长什么样子。
后来突然有一天的梦中就看见了木雕的样子,连夜便把东西给画出来了,所以就想着把木雕给做好。
准备开工的当天,欧阳老先生特别严谨的在弄着木雕准备用的工具,每一种工具全部都摆在面前,大大小小的看上去最起码有几十种这么多。
各种工具的表面都非常的光滑,从外表看上去就是新的,所以也知道欧阳老先生为了这次的事情有这么的伤心。
钟严眼看着就要到时间了,所以这才赶快的放下手中的东西,支支吾吾开口。
“欧阳师傅,我朋友让我今天晚上务必过去一趟,所以这个木雕能不能等着我明天过来的时候在做,也就是耽误一天的功夫罢了。”
还没有等钟严再一次说话的时候,欧阳老先生突然的就板起了脸:“什么叫做耽误一晚上也无所谓,你既然是我的徒弟,那就不要说这种不负责任得话。”
“不是师傅,您这怎么能说是不负责任得话呢,徒弟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办理,只需要一晚上的时间就足够了,所以无论怎么样您还是让我过去吧。”
没有想到欧阳老先生还真的生气了,干脆直接把东西摔在桌子上面:“你知不知道为了这次的事情用了多少的心血,更是找人算了良辰吉日的,只有今天是最佳的时机。”
这欧阳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是好脾气,就是在这事儿上面没有任何的商量的余地。
事情出来的也是特别的着急,钟严年轻气盛,对于这事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脸上顿时间就不开心了起来。
语气也是特别的刚硬:“今天的这事儿我真的必须去,那人毕竟是我哥们儿,你说我怎么可能不去呢,更何况木雕的事儿也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您怎么就听不懂呢。”
“如果你今天走出这个门的话,你就不在是我欧阳的徒弟,从今以后我们恩断义绝。”
当天晚上钟严就真的跑了出去,第二天再回来,欧阳就真的跟他置气,把他直接赶出家门,把所有的行李全部放在了门外。
那天晚上所有的情形就好像现在还在眼前一样,说着钟严的眼神中带着闪闪的泪光:“也就是从那天晚上我就再也在回来过。”
听到这里以后,傅泰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诞生,没有想到两个人之间还有这样的渊源事情,但是并没有听欧阳老先生提起过这事儿!
万妙菱连忙的走到钟严的跟前说道:“啊,真的吗,真没有想到你原来是欧阳爷爷的徒弟,为什么两个人之间会发生这样的的事情呢,真是太可惜了。”
“我师傅的那个脾气虽然说看上去非常的好,但是一旦遇到什么特别在意的事情的话,真的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特别的暴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