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军急匆匆的找到颜盈!
“颜盈!快跟我走!”他道:“雄霸杀回来啦,绝无神要败了!”
他说着,已经走上前去,抓起她的左手腕,拉着她就要走!
颜盈大吃一惊!
“这、这怎么可能?”
破军道:“来不及细说了,快走!”
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外跑!
颜盈大急!挣扎叫喊!
破军一惊,出手将她击昏了过去,将她横抱而起!
***
破军横抱着颜盈,不走正路,走小路,下了天下会,遁入茫茫山林之中!
走了好一会儿,以为暂时安全了,这才将颜盈弄醒!
颜盈睁开美目,瞧见周边景象已经变了,知道自己被破军“劫持”了!
“破军!”她很恼怒!
破军道:“颜盈,你别怪我,我这是为你好!绝无神夺雄霸基业,结果雄霸不知怎么回事,身上的重伤,居然恢复了,回来找绝无神!绝无神不敌……,雄霸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颜盈道:“那……绝天呢!”
绝天是她的儿子,她这个做母亲的记挂着儿子!
雄霸不会放过他们,又岂会放过绝天?
她的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破军吞吞吐吐道:“绝、绝天,绝天他……”
颜盈:“他、他怎么了?”
破军道:“唔……”
颜盈大急:“你快说啊!”
破军不知该怎么开口。
毕竟,母子连心!
绝天已经死了!
这样的话,要是说了出来,岂不令做母亲的颜盈伤心?
正在破军踌躇间,忽然,一人从他们的来路飞来!
来人落地,距离破军不过十来米!
“啊!雄霸!”颜盈看到来人,大吃一惊!
她与雄霸,曾经是玩过一阵的!
雄霸笑道:“多年不见,你越发的风姿绰约了!”
破军如受惊的猫,挡在颜盈身前,望向雄霸!
“哼!雄霸!你来的很快嘛!”
雄霸道:“为什么不告诉她绝天的下场?”
破军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雄霸道:“你随着绝无神来夺我天下会基业,我不能管?”他冷笑一声,“颜盈,你的儿子绝天已经死了!他要帮绝无神偷袭我,结果学艺不精反被杀了!”
听闻儿子绝天死了,颜盈都是悲痛欲绝!
破军大恨!望向雄霸的双眼,似要喷火!
***
无双城剑圣独孤剑,约战天下会雄霸!
结果,剑圣神形俱灭!
东樱第一高手——无神绝宫绝无神,率众攻打天下会,欲趁雄霸与剑圣决斗,两败俱伤之时,渔翁得利!
结果,绝无神反被雄霸所杀!
这些消息,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似的,迅速的传遍了江湖!
天下都认为,以雄霸的实力,在这天下,已经没有对手了!
他,就是——天下第一!
雄霸携杀剑圣、灭绝无神之威,独霸武林,喝令各门各派,上交绝学秘籍……
胆敢不从者,杀无赦!
***
时间过得飞快。
眨眼之间,这一年便过去了!
第二年,一月末!
张伟按约定,来到了临海城!
他虽然与帝释天约好在这里相见,但是具体细节并没有说明!
之所以没有说明,是因为——根本就不需要说明!
帝释天对这约会,极其的重视!
一月中旬,便来到了这里!
派弟子,四下城门口守着!
所以,张伟刚入城,便又一女武士看见,两眼发亮,迎了过去,恭敬的行礼,说道:“敢问,可是玄同尊主?”
张伟道:“呵,尊主?帝释天派你来的?”
“是,”那女武士心下暗惊: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竟敢直呼帝释天的名讳!“主人派我在这里等候尊主。”
张伟道:“你叫什么?”
女武士道:“尊主称我骆仙就行。”
张伟道:“帝释天他在哪里?”
骆仙道:“尊主请跟我来。”
她带着张伟进入城中,走进一座庄园。
天门隐于世间,世人不知天门的存在!
但是,天门却暗暗在尘世中布置爪牙,是以“资产”到处都有!
庄园中,张伟见到了帝释天。
帝释天带着半透明的冰雕面具,见着张伟,犹如见到了亲兄弟似的,热情的不得了!
“哎呦喂,张老兄,可把你给盼来了。”
张伟笑道:“抱歉抱歉,来晚了。”
帝释天道:“没事没事,我也刚到没几天。”
骆仙表面恭敬,侯立一旁,见到这一幕,心头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被称作“玄同尊主”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不可一世的帝释天,竟然对他这么客气,还称呼他为“老兄”!
便是自己的弟子,帝释天也没将张伟的信息告诉她!
张伟与帝释天一通瞎侃!
预备明天便启程,去神龙岛,海船早就准备好了!
这天晚上,张伟进入房间。
刚要休息,忽然,有人来,扣响了房门。
“尊主!”是骆仙的声音!
张伟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就见她乌黑的长发垂落,似乎刚洗过,还湿的,没有干,身穿白色的轻纱长裙。
“有什么事?”张伟问道。
骆仙低着头,恭敬的说道:“主人派我来伺候尊主。”
张伟道:“哦。”侧开身,让她走进了房中。
关好门,走到床边坐下,张伟望向站在自己面前,颔首低垂,战战兢兢的骆仙,说道:“帝释天叫你来伺候,你自己愿意么?”
骆仙恭敬的说道:“主人下的命令,奴婢不敢不从!”
张伟笑道:“哦,不敢不从啊,那就是心有不甘了?”
骆仙是帝释天收养大的,还收为弟子,传她武功。
帝释天在天门之中,拥有着绝对的地位,对门下众人,生杀予夺!
天门门人没有人身滋油!
他们之间的关系,形同奴隶制,就是奴隶主与奴隶的关系!
帝释天是奴隶主,其他人都是奴隶!
虽然这些奴隶,吃得好、穿的好,还拥有着强大的实力!
张伟的一句玩笑话,可把骆仙给吓坏了,双腿一屈,就跪了下去,“奴婢不敢!”
“你起来吧。”张伟摇摇头,说道。
骆仙道:“是。”顺从的站起了身,走到张伟跟前,局促不安,俏脸泛红,吞吞吐吐的说道:“尊主,奴婢伺候你更衣就寝吧。”
张伟道:“你以前这么伺候过别人吗?”
骆仙道:“……没有。”
张伟道:“还是个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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