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土改分田地这一手段,魏延将朝鲜半岛的绝大多数底层穷人牢牢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
如此就在这建安二十一年的年末,以魏延的五万精兵为前锋,携带着狂飙一般的革命浪潮,迅速席卷了整个朝鲜半岛。
等到公孙恭察觉到不对劲,他在朝鲜半岛上的地盘已经丢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了在辽东东北部的大本营。
公孙恭不知道是谁人在背后偷袭自己,因为根据从朝鲜半岛传出来的情报,这些偷袭者根本就没打出任何旗号。
公孙恭只知道对方似乎不畏寒冷,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还可以冒着风雪攻城。
而当公孙恭欲要回兵夺回朝鲜半岛之际,如同附骨之疽的张合又在后面紧追着他不放。
为免陷入两头夹击的困境,公孙恭最终只能先退回他的辽东大本营,再在辽东大本营里,依据地利与人和的优势,继续与追来的张合缠斗。
魏延一旁判断,这两方在今年冬季估计是分不出胜负。且只有等这两方的任何一方分出胜负后,他们当中的胜者,估计才会将注意力投到朝鲜半岛上。
因此魏延领着五万精兵,在打到鸭绿江边就开始回撤。余下的事情就交给来自庐江郡的那些革命者们打理了。
这时候的朝鲜半岛上都是汉人在居住,魏延也不担心会被异族人掌握了先进的革命理论。
后世的那些阿西吧,大部分都被魏延送去了倭岛种土豆,小部分也在青瓦台城周围慢慢被汉化了。
……
魏延帮助庐江郡的革命者们夺取了朝鲜半岛不久,在次年开春之际,曹丕与刘备也在汉中的定军山周边进行了数场大战,双方各有输赢。
不过就在马超率领麾下铁骑堪堪赶到汉中,西凉之地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件大事就是,西凉的韩遂突然在马超率军远赴汉中,领地兵力空虚时突袭了马超的地盘。
马超的地盘顿时全部沦陷。
这消息传到汉中,马超的军中将士挂念家中妻儿安危,一时都无心战事,人心惶惶之下,大军随时会溃散。
马超无奈,只得率军又心急火燎地赶回凉州。
曹丕闻讯,他不知道自己平白捡了一命,反而是恼恨韩遂偷袭马超地盘,坏了自己大事。
曹丕当即命人宰杀了韩遂当年留在曹魏阵营里当质子的儿子。
而曹丕宰杀了韩遂儿子的消息传到益州,正在益州养老的曹操闻讯颇是无奈地一笑,他对正在陪自己下棋的曹植说道:“韩遂必恨吾哉!”
“父亲无需烦恼,韩遂如此作为,虽有父亲书信劝说之功劳,但亦是韩遂自己本就贪图马超地盘的缘故。”曹植劝慰曹操。
“但儿实是不明,父亲为何要帮助刘备,劝说韩遂偷袭马超?”曹植一脸疑惑地请教曹操。
“这马超一家都是汉臣,马腾还与刘备一起筹划衣带诏,汝大哥曹丕不知其中根底,只当挟持马腾给马超写信,马超见信就会乖乖配合他夹击刘备,其实谬矣。”
“真实情况下,那马腾必会在信中留下暗记,让其子马超在关键时刻配合刘备反戈一击!以成全他的忠义之名。”曹操如若亲睹地缓缓说道。
“所以父亲才假借帮助刘备的名义给韩遂去信。”曹植恍然。
“但以刘备对马腾的了解,刘备应该不会被父亲给哄骗啊!”曹植依然有所疑惑。
“刘备在汉中备战,负责审看为父书信的应是那坐镇益州的诸葛孔明。”曹操提醒曹植。
“以孔明之智,莫非他也看不出这里面的弯弯绕?”曹植皱眉。
“为父赌的正是孔明他也看得出来。”曹操突然语出惊人道。
“孔明这厮行事最是求稳,喜欢慢慢布局。他与刘备共事多年,这些年又天天与仿佛变了一个人的刘协在一起,这两人的性格他都非常了解。”
“于此前提下,孔明定然推断得出,一旦刘备大胜我儿曹丕,又获得马超投诚,实力极度膨胀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刘备会做出什么事情?”曹植不解追问。
“不管是刘备还是刘协,在那种情况下他们都会尝试着向魏延发起挑战,最少会用圣旨要挟魏延交出荆北四郡,以便于他们北伐。”
“这事在他们看来,魏延绝无拒绝之理,何况刘备还是魏延的岳丈。”
“但荆北四郡实是魏延的发家之地,他苦心在此经营了多年,以吾对魏延的了解,他绝不可能放弃荆北四郡!逼急了只会与刘备公然撕破脸,明目张胆地做个汉贼!”
“这一点,那诸葛孔明却是与为父一样,早就看得分明,所以那诸葛孔明经常放言:魏文长脑后有反骨,日后必反!”
“孔明这话,儿确实也听闻过几次。”曹植颔首。
“而孔明又深知,一旦刘备与魏延此刻交恶,这损失可就远远大于刘备打赢这一场胜仗。”
“故而为父就是赌定孔明看得到这后果,会放任为父的书信寄给韩遂。说不定还会派人快马加鞭地专门替为父加急送过去。”曹操自信笑语。
“不对啊!”曹植听到这儿突然摇头。
“既然最终结果会让刘魏联盟破裂,还是利于我们,父亲为何要横加干涉?”曹植反问曹操。
“痴儿,你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还是不识人心啊!”曹操随手落下一子叹气。
“这最终结果虽然不利于刘备与魏延,但更不利于吾曹家啊!”
“你大哥不听吾言,一掌权就给于那鹰视狼顾的司马懿掌兵之权,以至于司马懿渐渐势大。”
“这等情形下,一旦你大哥在汉中被刘备与马超联手击败,你大哥与我曹家宗族势力大半阵亡,司马懿必然会趁机夺权。”
“所以为父若不横加干涉,或者孔明不助为父干涉,结果就是吾曹家灭亡,刘备与魏延双方联盟破裂互相攻伐,司马氏一家独得渔夫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