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久,便得到消息,在霖雨城有一处闲置的宅院,如今已经是仙缘宗的产业了。
既然确定了地点,姜晓雪也不再迟疑,带着几人直接从传送阵传了过去。
这一次她很快便在那座宅院建立了传送阵站点,由凤七安排人守着。
这一次也算是悄无声息的,没有其他人知晓。
“这里可是雨国的霖雨城?”上官懒问道。
“正是霖雨城,我记得上官懒你可是雨国上官家族的大小姐,对这里可熟悉?”姜晓雪问道。
“霖雨城也是有我们上官家族的产业,小的时候我来过几次,也算是有些印象。”上官懒说道。
“那这次就由你带队吧。”姜晓雪说道。
“是。”上官懒一喜道。
突然,吵杂之声便从院外传来,声音越来越大。
“外面情况如何?”姜晓雪问道。
“禀小主人,南城外聚集的妖兽似乎又开始攻城了。”一人答道。
此人正是负责霖雨城的凤氏一族族人。
“那……我们也去看看吧。”上官懒说道,说完还不忘看着姜晓雪,等待她的决定。
姜晓雪点了点头说道:“去吧。”
“好。”几人似乎都很兴奋。
几人相互点了点头,便出门去了,他们各凭本事向城门赶去。
霖雨城城门口的警钟响起,一声接一声的。
“小主人,看样子霖雨城的城门快要破了,妖兽们即将冲进城来,他们几个真的没问题吗?”凤七此时现身出来说道。
“不管如何,他们总是要独自面对一切的。凤七,要不我们来下一盘棋如何?”姜晓雪说道。
“小主人竟然会下棋。”凤七有些意外的说道。
这么久,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小主人下棋,倒是爱吃这一点表现得比较明显。
“怎么,连你也觉得我只配当个吃货或者是四肢发达的武夫,不懂琴棋书画这种文人雅士才会的事情?”姜晓雪问道。
“那道不是,是凤七失言了。”凤七说道。
很快,一副棋盘出现在姜晓雪的面前,这是黑白子的围棋棋盘。
姜晓雪掷了一颗黑色的棋子在棋盘上,说道:“该你了。”
凤七看了她一眼,同样掷了一颗白色棋子放于棋盘的格子上,说道:“各大仙门宗派的弟子都齐聚霖雨城,算起来人数也不少。”
两人又连走了几步,姜晓雪说道:“你似乎比我还要担心?”
“属下只是替小主人担心。”凤七答道。
“别忘了,我如今也只是练气期修为,他们搞不定,不是还有我吗?”姜晓雪说道:“这霖雨城早晚都会是我们仙缘宗的,这南湖森林迟早都是我们宗门的后花园,练气期弟子的历练场所。”
“我明白了。”凤七说道。
黑白棋子不知不觉的已经摆满了棋盘,姜晓雪又说道:“你觉不觉得,这天下就如同这棋盘上的棋一样,也是可以任由我摆放的?”
“看来小主人已经胸有成竹了。”凤七说道。
他早就已经看出来了,这小主人的志向是这天下,当年女帝得了天下,后来女帝飞升,天下被分为四国。如今女帝的后人想要将天下统一,他也乐意助她,也只有这样的小主人才值得他们凤氏一族去追随。
“凤七,你输了。”姜晓雪有些高深莫测的说道。
人生如棋,只有运筹帷幄,最终才能成为最大的赢家。
“小主人棋艺了得,凤七认输了。”凤七说道。
“南湖森林与东湖森林妖兽攻城不一样吧?”姜晓雪问道。
“是的,当年女帝并没有与南湖森林制定协议,可以说千百年来,南湖森林都是自由发展。南湖森林的妖兽比起东湖森林来要强大许多。”凤七说道。
“这也是我为何安排他们来南湖森林历练的原因,东湖森林已经无法满足他们几个了,对他们来说,东湖森林的妖兽就是小儿科。”姜晓雪说道。
自从仙缘宗弟子们修炼了《修行之根基》这本功法之后,大家的修为都有所提升,根基更加的牢固。岂是一般的练气期修士可以比拟的呢?
再加上他们五个在五行阵法上又下了不少功夫,能独立作战,又能够相互配合战斗。这次南湖历练正是他们发挥其本领的时候,她又有何不放心的呢?
“邪王殿当初培养了不少兽类,大部分应该就是来自南湖森林。西湖灵域虽然有不少灵兽,但是在修士们入主西湖灵域时,大部分灵兽都已经转移了。邪王殿要培养大量兽类,少不了会在南湖森林动脑筋。”凤七说道。
“所以说,南湖森林的妖兽如此厉害,都是因为邪王殿在暗中培养。”姜晓雪说道。
“不无可能。”凤七说道:“南湖森林一直都是属于邪王殿,要怎样还不都是他们说了算。”
“走,我们去看看如今情况如何了。”姜晓雪这才起身向屋外走去。
“是。”凤七随后。
此时的霖雨城外,数百妖兽正在向霖雨城进攻,城门虽破,但妖兽还是被及时的挡在了霖雨城外。
那几头冲进城的妖兽已经沦为了尸体,而没有冲进来的妖兽正在与一些修士战斗。
当然,这些修士也都是练气期的修士,同时也是来自各门各派。
当霖雨城警钟敲响之时,无数的城民四处逃散,可那些修士们却是聚集到了这里,与妖兽们大战。
上官懒他们五人也在其中,无论如何也是要先逼退或是厮杀了这些攻城的妖兽才行。
这些妖兽的修为与智商都是挺高的,甚至有不少都能够幻化成人。
七星妖兽便能幻化成人形,能够混迹于人群当中。
南湖森林绝对不像东湖森林的妖兽攻城那样,对于妖兽与修士的修为和等级都有所限制的。他们实则并没有什么限制,唯一的限制就是修士只能是神魂境以下的修士,也就是练气期的修士。
姜晓雪此时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的大战,城墙外早已经是尸山血海了,说有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她心中想着,当年,师父在城墙上,而她在城外厮杀时,是不是也是她如今的心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