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此时很绝望很郁闷,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夏威夷的海边度假,要跑到华夏国来完成这么一个坑人的任务呢?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射出的一发子弹,竟然会打偏了。没有击中目标苏紫萱,反倒打中了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棒子国明星李敏进的鸟,简直是他妈太晦气了。
但是,倒霉的事情还不止这个,在一击不成立刻遁走之后,布鲁斯回到了自己住下的宾馆。看到塞在门口的小卡片,上面那漂亮的女郎模样瞬间激发了他的**。
立刻拨打电话,用蹩脚的中文叫了一名应召女郎前来。一切都似乎还挺不错,女郎虽然化妆浓,但是好歹还挺可以看。就在布鲁斯打算好好发泄一番来洗去一天的厄运时,魔鬼却突然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咳咳咳……
卡住的喉咙,突如其来的窒息,是布鲁斯前所未有碰到的生死危机。
“为什么?我的喉咙……喘不过气来了……”
应召女郎尖叫着逃出了房间,布鲁斯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咽喉,想要将那藏在喉咙里的恶魔给驱赶出来,可是却无济于事,他的脸色迅速变得铁青,两只眼珠子凸了出来,整个人瘫倒在了宾馆房间的**上,窒息而亡。
到死,布鲁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谁,却受到了如此的厄运惩罚。但是,他坚决地相信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宁愿在夏威夷海滩去**那些金发小浪猫,也不愿意踏上这场死亡的任务旅途。
“成功解决一个!话说回来,控水能力还真的很不错。只要是在我的灵识范围之内,对方的精神力不强的话。我就足以侵入他的体内,用这种方式让对方窒息而亡,还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林烽就这么站在宾馆外面,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轻松结束了布鲁斯双手沾满鲜血的生命。
“相信很快警方就会找到这里来,刚好这个杀手就能作为他们这次枪击事件的罪犯对象了。”
再次确定杀手布鲁斯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林烽便朝着狗哥大黄道,“搞定了!大黄,下一个目标!go!”
汪汪汪……
每一次跟着林烽出来杀人,是大黄最兴奋的时刻,它的那些野狗兄弟们,早就已经锁定了另外两名杀手的所在。甚至,其中一名杀手还在飞快地潜逃当中,自然而然,大黄就带着林烽先追这个还在逃的杀手了。
“八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射出的子弹,在半空当中就掉落了?从来未曾有过这样的情况啊!太诡异了,一定是有高手在附近。可就算是我们大岛国最厉害的影忍者,也绝对不可能挡住狙击子弹啊!”
正在狂奔当中的是一名来自岛国的杀手渡边,他的身形在黑暗当中飞快地闪烁着,显然并非一个普通人,而是岛国的一名忍者。
作为一名c级杀手,渡边本以为这个任务十分简单。不过就是在演唱会上暗杀一名华夏国的女歌手嘛!埋伏在远处,狙击枪一瞄准射击就能简单完事。可是,渡边没想到的是,这名女歌手的歌声如此之美妙,沉浸在歌声当中的他,差点都不忍心下手了。
但是,更加诡异的是,当他狠下心来瞄准苏紫萱后,射出的子弹竟然在苏紫萱的面前就被挡了下来。因为用瞄准镜相隔距离这么远,渡边也看不太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射出的狙击子弹并没有射中苏紫萱,而是在她面前几十厘米的地方被挡住了。
“华夏国地大物博,能人无数。难道说,又是有什么隐世高手在?不好,如果是这样的话,极有可能那个高手就会追上我……”
渡边的危机感一时之间急剧上升,可是即便他拼尽全力地朝着远处逃跑,但是最终还是被赶上来的林烽和大黄给追上了。
汪汪汪……
几声凶狠的狗叫瞬间让渡边吓破了胆,因为他看到一只大黄狗竟然跑得比自己还快,嗖地一下跑到了自己的面前,挡在了前路上。
而在他的身后,却是陡然间传来了一声冷笑,有个人在他的耳边轻蔑地笑了一声:“竟然是个小鬼子,似乎还是个武者?不对……在岛国,他们应该是叫忍者吧?”
“你……你是什么人?难道说,挡住苏紫萱子弹的高人就是你?”
渡边猛地一回头,便看到了款款走到他面前的林烽,两只眼睛笑眯眯地盯着他,就好像猎人盯着猎物的那一种。林烽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更让渡边觉得无比地绝望,瞬间将林烽与那被挡下的子弹联系了起来。
“哟?看来你还知道得不少呀!那就更不能留你了。”
小鬼子的话,倒是让林烽有些意外,同时也警醒了林烽,以后使用修真者的手段时候要更加注意。
“雅蠛蝶啊!高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到华夏国来挑衅了……”
听到林烽的话,渡边急忙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求饶道。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就不可能放了你……”
林烽故意学着武侠的高人样子说话,却没想到他这装b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渡边就突然身形暴起,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短短地银色首狠狠地朝着林烽的心脏扎了过去,面目狰狞地叫道:“想要杀我渡边?你先给我死!”
“哼!小鬼子果然都喜欢玩阴的,不过,在绝对的强大面前,你的这些阴招是没有用的!”
也许那小鬼子渡边觉得自己的偷袭动作十分快,林烽反应不过来就会中招。但是实际上,在林烽的眼中,在渡边要偷袭刚动作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觉了,立刻反手就是一抓,直接狠狠地拿捏住了他的手臂。
咔咔……
反手一折,林烽毫不费劲儿地将渡边的手臂给折断,然后将他手中的那一柄银色的首反过来插入了他自己的心脏,让他眼睁睁充满恐惧和后悔地死去,却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