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咒一过,我双手朝那壮汉守卫一点,只见一点金光就直直的射像那壮汉,加快两步走到那大汉面前道:“坐回去,继续刚才的事。”
那壮汉双眼一迷,跟着迷迷糊糊念了两句复又坐了回去,我见有效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想到那冰柜里的那双腥红的眼睛,迈着我的短腿飞快的上了楼去了。
一直跑到楼外的路灯下,我才感觉身体热一点,可眼前总是浮现那双腥红带着诡异笑容的眼。
我气还没顺,就见住院部旁边的小树林里,一中年妇女点着一叠黄纸,边点边念叨着什么,而楼上似乎有人在敲着锣什么的,烧纸的人喊一句,楼上的人就应一句。
呸!呸!
我重重的朝脚下呸了一口,暗骂自己出来不看皇历的,今天诸事不利。
在太平间遇到人家偷尸体器官不说,还那么多带怨气的阴灵,后面那具女尸更是让人渗得慌,现在又碰到人家叫魂reads;。
说叫魂这在怀化这带对小孩子用得最多,比如说有小孩在哪里摔了,失了魂,到了晚上,一人点着纸叫着那人的名字,喊着谁谁谁回来了么,在身体不远处家里人就敲锣应一句回来了,这样那失了的魂就能找到回去的路了。
可遇到人家招魂就是十分不吉利的事,因为这个时候就是鬼道通的时候,人家的魂回来,你刚好又碰到,说不准失魂的就变成你了。
我呸两声之后,紧握着腰间的红竹壶大步的朝医院外面走去,心里暗自下决定,回去后一定将苗老汉这老不死的罪行列上二十条给师父,他的宝贝徒弟差点被他给害死了。
路过那烧纸招魂的中年妇人时,我隐约听到她喊道:“袁子娥回来了没?”
“叮!回来了!”楼上那个敲锣的就重重的敲一下回应了一句。
我脚下一停,感觉袁子娥这个名字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了,一回想太平间冰柜抽屉背面绑着的那一具诡异的女尸就渗得慌。
几乎一路小跑的回家,我在路上将所有能想到的罪行想好,一推开门就打算给师父说。
可苗老汉货竟然和师父两人在下着棋,还是盲棋。
我气得将腰间的红竹壶重重的朝苗老汉砸去,朝师父冷哼一声就要进房里。
可师父却叫住了我,让我明天继续跟着苗老汉出去,而且还要将我所有的符全部交还给他。
这是要闹哪样,感觉我今天没被阴灵拖了去,他们不死心吗?
可看着师父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也只得老老实实的将背包里所有的符都掏回去他。
知道他这是下了决心了,我以前练功是偷懒了,可以后我会努力的啊,有没有必要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啊。
躺在**上我翻来复去的想,眼前总是出现那双腥红的眼睛和白花花但凹凸有致的女尸,心里重重的呸了自己一身,别说我是女孩子,就算我是男的,也只是七岁不到,怎么老想**女尸reads;。
还有那个叫魂的,叫什么袁子娥,怎么想怎么熟悉,我认识的姓袁的就只有袁仕平那个杂毛道士和袁老师。
我猛的从**上跳了起来,袁老师就是叫袁子娥,那就是她丢了魂了?
上次鬼灵吸了她腹中胎儿的元气,让她住了院,后来我就没去读书了,不知道这个怀着孕还担心我被人骗钱的老师怎么样了,明天去看看她吧,反正我明天也要去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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