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远远的听见我卖乖,也让师叔扶着坐在了门槛上听着。
熟话说年老难过冬,可今年村里光这两个月死了的老人都不下二十人了,各家都快忙疯了。
我心里暗算了一下,平均每个老人借寿五年,折成一年,这二十来个人,这借得也是二十年了啊。
可现在这年头,巫术失传,哪有人这么厉害,可以动法向二十几个借寿。从施法的原则上讲,宁愿找一个人借一百年,也不愿意找二十个人借五年,每借一次寿对施法的人就损伤一次。
这得有多厉害啊!我心里对于那个施法的人无比的敬仰,却又想不通,凭这样的巫术为什么还要借寿。
任何术法修练到最后,对于自身的身体都会有所帮助,所以师父师叔还有苗老汉这些人都看不出年纪。
师父听我说了事情的前后,脸色也是一沉,看着一边的苗老汉直叹气道:“本以为巫术已经没有人传人,没想到却还有高人在世。”
苗老汉抽了口旱烟,盯着正房看了半天,重重的呸了一声。
我不解的看着他一脸的鄙视样,可心里却沉重得很。无论再怎么样,夺人寿命总是不好,无论因为什么。
一道金光从正房的窗口猛的扑向我,顺着脖子高兴的就朝腰间去了。我已经完全麻木了,不用看就知道是金蚕蛊那货。
里面闹腾了一会,村长那货搓着手耸着肩就出来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问可看出了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货开始说要让我看病,难不成只是一个借口。
见没有人回话,村长脸上有点难堪的自说自话道,这村里最近死的人多,而且大多很怪,虽说没有人报案,全也弄得人心惶惶,这村子就是他内舅负责,这又轮到了自家老爹的头上,所以就叫我们来看。
刚才听那些大婶们说现在已经不下二十个了,想想一个冬天村里死二十几个人,也算是轰动了的。
可关我们什么事?
苗老汉死命的摇头,说事,这老人八十岁也算高寿了。
可没想到的是,里面砰的撞出一个人来,直接就跪到了苗老汉脚下,大喊神医救命。
我都被吓了个够戗,上次是王家婶子的阴灵跪师父,这次倒好换了个大活人跪苗老汉。
那老不死的却也神神在在的,让那人起来,说这事真帮不上忙,生老病死本就是天道。
其实这些都是行上的规矩,别人施法动术,你最好不要理,各走各的,要不然就是和人家过不去。
不管学的是哪一门走的是哪一道,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
跪下的那人却是不管不顾只是猛的嗑头,那水泥地板上一下子就染上了不少血。
苗老汉,师叔和老倒是无所谓的看着,可师父却受不了,摸着手将他扶了起来,说这事他管了。
“呸!你就这样烂好人,也不想想你那一双招子是怎么毁的!”苗老汉恶狠狠的呸了一声,脸上全是嫌恶。
师父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让那人将事情说清楚。
反正就是村子里的老人一个接一个的死,而且都是没病没灾的。本来这村长是不想管的,可村里有一个省里高干的老爹,才五十来岁,这会也躺**上了,要让赶紧查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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