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知道易中海从来都没老实过,可是作为一个没有生活技能的女人,她无法离开易中海,甚至还要对他的行为放任不管。
只不过一大妈没想到,易中海都五十多了,还有这个心思,这让她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对于她来说,易中海在外面怎么折腾都无所谓了,自己只要能安心养老就行。
“易中海,你还想要自己的孩子,做梦去吧!”
一大妈咕哝的一句,便又沉沉的睡去。
四合院儿的菜窖里,秦淮茹忐忑地等着易中海。
这个菜窖是四合院儿公用的,冬天的时候四合院儿所有住户的冬储菜都会储存在这里。
不过夏天这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而且味道也相当的难闻。
没让秦淮茹等多久,易中海就钻了进来。
昏暗的灯光下,易中海看见有如小白兔般怯生生的秦淮茹,心里那团火终是爆发了出来。
“淮茹,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我这辈子挣的家当以后都是你的!”
易中海双眼泛着绿光,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那模样犹如看见小绵羊的大灰狼,对着秦淮茹步步紧逼。
“一大爷,求求您放过我行吗?我保证以后棒梗长大了给你养老!”
秦淮茹缓缓后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她也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棒梗?”易中海阴森森的笑道:“那小子跟他奶奶一个德行,以后能不能养你都不好说,我还敢指望他给我养老?
再说了,外人终究是外人,哪有自己儿子靠得住?”
秦淮茹捂着领口,楚楚可怜地道:“一大爷,就算我给您生儿子,那也要记在傻柱的头上,跟您还是没什么关系啊!”
易中海见秦淮茹这个样子,笑的更加猥琐,一把抓住秦淮茹道:“淮茹,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记住了,是你杀了贾东旭,只要你不想死,就得从了我!”
秦淮茹心里叹了口气,这个把柄握在易中海手里,她什么办法都没有!
菜窖里的发生的事情,钱安国一清二楚,因为小黑在给他现场直播。
很辣眼睛的那种。
钱安国没想到,易中海不但想让秦淮茹给他生儿子,还要让傻柱当键盘侠,这算计的可够周全的。
只不过钱安国有些不明白,贾东旭不是他们两个合伙杀死的吗?
怎么听这两人的对话,好像易中海知道秦淮茹杀了贾东旭,而秦淮茹却不知道易中海也参与呢?
钱安国不禁嘀咕道:“这还真是个诡异地方啊!”
不过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破事钱安国不想去管,傻柱当不当接盘侠更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情。
所以钱安国直接让小黑回来睡觉了,就连巫毒戒指上贾东旭的印记都给抹去了,让那对野鸳鸯自己快活去吧!
这可是个把柄,以后关键时候能用得上。
不到半个小时,易中海先从菜窖里探出头来,看看四下无人,赶紧出了菜窖溜回了自己家。
片刻之后秦淮茹也出来了,她一脸的厌恶,先去了趟厕所,然后才回了家。
清晨,四合院儿像往日一样恢复了生机。
易中海吃完早饭,神清气爽地出了家门。
昨晚他可是快活的很,回家之后睡得也很香,起码梦里贾东旭没来找他麻烦。
易中海刚出门,正好傻柱也出来了。
见着易中海,傻柱笑着打招呼道:“一大爷您早啊!”
易中海点点头道:“这是上班儿去?”
傻柱笑道:“瞧您说的,一大早上不上班儿还能干什么去?”
易中海也笑了笑道:“那成,咱爷俩一起走吧!”
上班的路上,易中海一晚上意味深长地道:“柱子,老贾家现在就剩一家子孤儿寡母了,咱们都是老邻居了,你可不能跟别人似的,光看他们家笑话啊!”
傻柱大咧咧地道:“您放心吧!别的忙我帮不上,起码能帮衬他们家点儿吃食。”
易中海满意地道:“我就知道你和那些只顾自己的人不一样,像那种人以后没什么好下场!”
傻柱知道易中海说的是谁,但他只是撇撇嘴。
人家钱安国现在又是车间主任,又是攻关小组组长,本身还是八级钳工,一个月光工资就二百多块,可不像是没好下场的样子!
不过这话傻柱没必要在易中海面前说,说多了自己也跟着憋屈。
明明自己是个热心肠,手艺还那么好,怎么就比不上钱安国呢?
跟傻柱一个想法的还有许大茂。
这小子天天看见钱安国就恨得压根痒痒,可又没有任何办法。
现在他一个扫地的,别说在酒桌上拍领导马屁,就是见领导一面都难。
想要翻身简直不知道要熬到何年何月了。
到了轧钢厂,许大茂不情不愿地拿着扫帚四处逛游,看见领导了就使劲抡两下,看不见领导就磨洋工。
反正公家的活儿,干也是一天,不干也是一天,何苦累着自己呢?
许大茂正跟哪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地,易中海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看见易中海过来,许大茂暗自撇撇嘴,懒洋洋地道:“一大爷您这闲着呢?”
易中海笑了笑道:“你小子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这就是上个厕所去。”
说着,易中海就要走,不过他没走几步,就好像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回头看看许大茂。
许大茂奇怪地问道:“一大爷您还有事儿?”
易中海面带好奇地问道:“大茂,你跟娄晓娥是不是要复婚啊?”
许大茂一愣,随即撇撇嘴道:“就她那个不下蛋的老母鸡,想跟我复婚我还不跟她复婚呢!”
“哦!”易中海故作恍然地道:“我看娄晓娥总往四合院儿跑,我还以为你们要复婚呢!
既然没这事儿就好!”
说完易中海就要走。
许大茂一听这话不对啊!
赶紧拉住易中海问道:“一大爷,您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尴尬地一笑,连连摆手道:“你别误会,我就是问问,能有什么意思?”
许大茂拉着易中海道:“一大爷您甭跟我这儿打马虎眼,您刚才那话肯定有事儿。
今儿您要是不跟我说明白喽,您就甭走啦!”
易中海满脸无奈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你一大妈总在老太太哪儿碰着娄晓娥。
她跟我说听老太太那意思,想撮合娄晓娥和柱子。
我这不是怕你和娄晓娥还有复婚的意思,才来问问你。
既然你们没那意思就算了。”
许大茂只感觉一道晴天霹雳落在头顶,怒火犹如火山喷发般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给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