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鹰、熊、虎、豹、鹿’五人道:“那好,那请飞到堂主,与这哥,路上一定隐匿行踪,多多保重。早点将堂主夫人接了回来,恭祝飞刀堂主与堂主夫人,早日团聚!我们五人,一定会按照我们之前商议的计划,继续向总舵进发。话,我们与飞刀堂主分别之后,虽然人不在一起,但是目标相同。这也是考验我们五弟兄,对飞刀堂主默契的时候,我们一定不会出现一点纰漏的。”
‘飞刀客’听了之后,大为高兴,便是道:“好!那眼下事不宜迟,刀某人与这哥,这便拉着那装有魔王铁锤的行李车,趁着夜深人静出发了!鹰、熊、虎、豹、鹿几位,明早出发即可!”
鹰、熊、虎、豹、鹿五人都道:“好!祝飞刀堂主,一路顺风!”
鹿角怪,更是补充道:“请飞刀堂主,带上那五只信鸽,万一飞刀堂主,遇到不测,便赶快发送信鸽。要么让这分别来自我们五个分舵的信鸽,叼着各自调兵兵符,回到我们各各分舵,调兵遣将。要么,让这信鸽,飞到我们弟兄身边,我们五个弟兄,便马上前去策应!”
原来,这一行七人,每进入‘鹰、熊、虎、豹、鹿’五人的‘分舵’之后,这五个‘分舵主’,不仅仅将自己‘分舵’的调兵兵符,向飞刀客乖乖交出,而且,每人还都在自己‘分舵’之中,选择了一只最为乖觉、八哥一般的信鸽,送给了飞刀客。就是担心,几人计划,一旦败落,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便只好调兵遣将,背水一战了!虽然飞刀客,在鹿角怪等人的建议之下,并与这‘鹰、熊、虎、豹、鹿’五人,仔细商议之下,行动计划,非常低调隐蔽。但飞刀客也想那凉师爷,绝非善茬儿。因此,自然也是担心万一出现什么纰漏了。
而且此时,这飞刀客已然,拿了那鹰、熊、虎、豹、鹿五人的调兵兵符,就如手心之中,攥住了那五人的命门,因此稍后,他即便与五人分开而行,飞刀客对那五人,也是极其放心的。而且,随着鹰、熊、虎、豹、鹿五人,越来越向总舵深入。而只有飞刀客,带着魔王铁锤,暂时离开,才能更好地隐藏自己与魔王铁锤,的行踪与下落。而且,这鹰、熊、虎、豹、鹿五人,在越来越进入总舵地下城的路上,自然会沿路捣乱,行些不鬼勾当,并不像之前遇到‘友舵中人’之时,那般本本分分了。因此,这时飞刀客已然离开,并不在场,这飞刀客,自然是可以充当好人,推卸责任了。
于是,这飞刀客,自然是对这鹿角怪谢道:“多谢鹿贤弟的建议与提醒!在下,这就与这位哥,一起出发了!只因在下,为接夫人,要饶远路,且到了那大河岸边,也不知能否遇到夫人官船。因此,鹰熊虎豹鹿,几位贤弟,向总舵进发,只需慢慢行走,按照之前鹿角怪的建议,与我们商议的计划,对一些可能的友舵舵主,多多游!这样,我们才不虚此行,事半功倍啊!否则,倘若几位贤弟,提前到了总舵,‘刀某’尚且未到,就怕我们的计划败露了。”
于是,这鹰、熊、虎、豹、鹿五人,又是听了‘飞刀客’一番嘱咐后,都是答道:“好!飞到堂主辛苦了!我们肯定会心翼翼的!”
飞刀客道:“好!”随即,他便与那喽,将‘遮脸布’上拉,继续黑衣蒙面,于是,二人也不要这鹰、熊、虎、豹、鹿五人相送,自是静悄悄、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分舵’院中。而那五只,来自鹰熊虎豹鹿五个‘分舵’之中,最为乖觉的信鸽,自是早已停在那装有魔王铁锤的行李车的车辕,等候多时了。于是,飞刀客与这喽,一身黑衣蒙面的车夫打扮,驾驶着‘马车’,出了豹子胆的‘分舵’后,深夜之中,便沿着远离其他‘分舵’的崎岖路,向那大河岸边出发了。这飞刀客,只因已在鹰铁爪等人‘分舵’之中,耽误的不少时间,生怕错过凌丽的官船,因此心急如焚地,去接他那压寨夫人去了。
飞刀客与那喽,驾驶者载着魔王铁锤的马车,沿着隐蔽崎岖路,隐匿行踪,前去大河岸边,接引凌丽,暂且不表。且第二一早,‘鹰、熊、虎、豹、鹿’这五弟兄一早起来,吃过早饭后,这豹子胆,便是让自己‘分舵’之中的喽,又是准备出一辆,飞刀客所驾驶的那行李车,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四乘马车来!于是,没有了飞刀客与那喽两个黑衣蒙面车夫,这五人自是轮流驾车,慢慢向总舵进发了。
要,这五人之前的车夫,本是两个黑衣蒙面人,再在鹿角怪‘分舵’中,选出两个喽,黑衣蒙面,继续驾车,这五人不就是可以免去驾车劳苦了?可是这鹰、熊、虎、豹、鹿五人心想,新选的喽,或者胆如鼠,此去总舵,凶险异常,虽然车夫并不被人注意,但越近总舵,就越要心,用那些不会随即应变的喽,难免不会露出什么可疑的马脚来。那五人就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飞刀客了。于是,这五人自是将喽,全部都安排在‘分舵’之中,自己辛苦一下,亲自驾车了。
而且,这四人骑马,一人驾车的阵仗,与之前五人骑马,两人驾车的阵仗,看起来,也是差不太多。有些之前的‘友舵中人’,在前方的路上,便已经见过这五人的行车阵仗,这次第二次,见到了鹰熊虎豹鹿五人,自是主动上前搭话道:“哎呀!五位好汉!真巧,咱们又见面了!五位好汉,前去总舵,是为了什么啊?”
于是,这次五人按照计划,因‘飞刀客’早已离开队伍,这五人便不像之前,支支吾吾,却还主动与这搭话的‘友舵中人’攀谈起来。只听鹿角怪道:“唉!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