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沿着身体缓缓流下,惬意舒适,祝玉妍把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仔细冲洗了一遍,从脸颊到高耸的酥胸,越过平坦的小腹,进入最神秘的私*处。祝玉妍轻轻闭上眼,轻柔的水流似乎化着凌威的双手,好温馨,温馨得全身一阵酥麻,胸部没来由地一阵轻微的鼓胀,涨得心烦意乱。
过了今晚,就要告别少女时光,祝玉妍心中有点淡淡的失落,但更多的是期待,期待凌威来开垦这块处女地,眼前不断闪现记忆中七拼八凑的一些男欢女爱的镜头,不知凌威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吃了春药,一定温柔不了。
祝玉妍扬了扬脸,轻轻哼起凌威教的那首苏武牧羊,歌曲本来很忧伤,祝玉妍唱起来却是喜气洋洋:“苏武留胡节不辱,群雁汉关飞,白发娘,唤儿归,红妆坐空帷。。。。。。”
“小姐,小姐。”朱珠在卫生间门外叫了两声,打断了祝玉妍的思绪。祝玉妍把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露出半边挂满水珠的脸颊:“朱珠,什么事?”
“小姐,你马上见凌威的时候一定要佩上好看的首饰,我听人说,好首饰会显得人更美丽。”朱珠手里提着祝玉妍刚刚取下来放在外面的香囊,笑着说道:“这个未免太老土,我准备了一条水晶项链,放在外面桌上,你可记得等会一定要戴上。”
“谢谢你,朱珠,你想得比我周到。”祝玉妍开心地向朱珠伸了伸舌头,做了个调皮的鬼脸,低声说道:“等会到门口望着点,这栋别墅,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知道啦,小姐。”朱珠咯咯娇笑着走了出去。
“死丫头。”祝玉妍噘了噘嘴,对于这个服侍自己的小姑娘还是打心眼里喜爱,父亲也从未把朱珠当下人看待,在永春岛朱珠是个特例,没有任何权力,但谁也不敢得罪她,祝玉妍就是姐妹一个人,难免孤单,有话就和朱珠说,情同姐妹。自己和凌威今晚无论做什么,有朱珠在,尽管放心,绝对没有后顾之忧。
然而,朱珠的心思却不在祝玉妍这里,她满脸喜悦地快步走回房间,举着香囊向小泉明志晃了晃:“拿到了,拿到了。”
“我来看看。”小泉明志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随手拿过香囊,上面的图案确实很美,湖水荷叶还有一对嬉戏的鸳鸯,栩栩如生。没想到祝玉妍一个富家女竟然会有这样的刺绣手艺。
“怎么样。小姐的手艺比我好多了。”朱珠笑得有点羞涩:“我还是跟她学的。”
“你绣的也很好,只要用心就是美。”小泉明志安慰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捏了捏香囊,里面比较坚硬,应该是要找的紫玉佩,果然不出井上正雄所料,如此良药,可以辟邪除秽安定心神,祝子期当然要让重病的女儿佩戴,不过做了伪装。
“你仔细看看图案,等会我要交还给小姐,这个香囊她可是从不离身。”朱珠一边说一边偷偷瞥了一下小泉明志的脖颈,有一根不起眼的金线,那里应该挂着自己送给他的香囊吧。心中一阵窃喜。
朱珠满心热情,小泉明志心里却是左右思量,紫玉佩到手,现在就是解决后顾之忧,看着朱珠纯真娇羞的脸颊,他第一次有了不忍心的感觉,可是自己必须除掉朱珠,这是绝对没有疑问的事。
小泉明志扫视一下房间,这里动手显然不行,朱珠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出其不意袭击可以取胜,但是不能排除朱珠忽然敏感到危机而反扑,这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必备的素质,虽然不能断定朱珠是不是杀手一类,但从她在保和堂出手一招直击要害,狠辣无比的手法可以看出小姑娘的机智敏捷。
一击而中,没有把握绝不出手,这是小泉明志的信条。他向着朱珠笑了笑,线条硬朗的脸颊浮起一丝温柔:“朱珠,外面好像有淡淡的月光,我们出去走走。”
“不行,小姐让我望着点,不让别人进来。”朱珠第一次有男青年邀请,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但还是牢记着自己的职责。
“你把大门锁上,他们不可能想出去,别人又进不来。”小泉明志似乎想得很周到:“我们不走远,就在附近走走。”
“好。”朱珠觉得小泉明志说得很有道理,锁上大门,就让凌威和祝玉妍折腾去吧,就算地动山摇也没人知道。两人立即快步走下楼,锁好大门,朱珠抬头望了望祝玉妍的房间,暧昧地笑了笑,轻轻拉着小泉明志的手:“我们走吧。”
月色朦胧,花姿婆娑,空气中充斥着湖水的清凉,朱珠害怕遇见熟人,一直向偏僻的湖边行走。这刚好合了小泉明志的心意,他轻轻张开手掌把朱珠的手掌全部握在手中,现在只要找到合适地地方,一个擒拿再锁喉,朱珠就会在一分钟之内昏过去直到失去生命。
“这里叫忘情崖。”朱珠站在一个高高的悬崖上,脚下是平静的太湖,紧紧拉着小泉明志的手,觉得手掌很宽大很踏实。
“为什么叫忘情崖?”小泉明志已经找到了最好机会,手掌微微用力,朱珠连一点反抗的迹象都没有,她的手掌轻柔如水,带着一股温润,小泉明志犹豫了一下,声音淡淡地说道:“有什么故事吗?”
“有一个很哀伤的故事。”朱珠语气带着一丝清幽。
“说出来听听。”小泉明志在说服自己,反正有的是时间,朱珠跑不了,他忽然有点享受这种滋味,要是没有任务多好,就这样站下去,清风淡月,湖水。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很久以前,一个青年和一位姑娘相爱了。”朱珠说着一个老掉牙的故事开头:“后来,由于家族之间的矛盾,青年误伤了姑娘,等到他后悔的时候,到姑娘家赔罪,姑娘已经香消玉损,青年在这个悬崖上呆呆站了两天,终于经受不了心灵的折磨,跳了下去。”
“这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怎么叫忘情崖。”小泉明志还是有点不明白:“这个故事应该叫悲情才是。”
“我开始也这样想。”朱珠微微靠近一点小泉明志,轻声说道:“后来才明白,忘情崖的意思是唯有死亡才能忘掉爱情。”
“忘情,忘情。”小泉明志低声念了两遍,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寒意,自己如果把朱珠仍下悬崖,自己会忘记她吗,她不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女孩,可是为何自己迟迟不忍下手。
“你说,死了会忘记爱情吗?”朱珠充满着女孩子特有的浪漫幻想,提出一个幼稚而又伤感的问题。
“不知道。”小泉明志声音很冷,开始收敛心神,决定把朱珠从生活中抹去,将来会不会后悔那是将来的事,现在必须完成任务。拿走紫玉佩。
“一定不会忘记。”朱珠自己回答自己的问题,忽然温柔地笑起来,微微仰起脸看着挺拔的小泉明志:“因为在那个年轻人站立的地方,长出了一种艳丽的花,很美,据说是爱情的花。”
“是吗?”小泉明志目光凌厉地看着远方,胳膊开始积聚力量。
“我去采一朵给你看看。”朱珠忽然挣脱小泉明志的手,小泉明志下意识伸手去抓,扑了个空,朱珠已经向侧面跑去。
凌威在房间内坐立不安,全身沉浸在一阵阵火热中,小腹充斥着一股热浪,,膨胀着,眼前不断闪现祝玉妍白皙的胸脯和圆润的大腿,此时此刻,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道德,理智,甚至于尊严都显得微不足道,他只想原始的发泄,要不是胸前那个香囊散发着一丝清凉,他很可能被*烧得疯狂,两颗春药,毕竟不是闹着玩的。
冲进洗漱间,接连洗了几次脸,冷水刺激一下神经,稍稍清醒。外面的门忽然轻轻响动了一下,紧接着传来朱珠的声音,略微有点嘶哑:“凌医生,小姐请你到龙吟眼听奇怪声音,她在哪里等你,快点过去。”
“现在就过去吗?”凌威走出洗漱间,他隐约记得祝玉妍确实说过,不过她为什么独自一个人先行,是不是听到声音才来叫人。
拉开房门,走道里空荡荡没有人影,朱珠的房间也黑灯瞎火,没有动静,这小丫头跑得怎么这么快。凌威一边疑惑地念叨着,一边走出别墅。
冷风一吹,体内的*立即又减轻一点,可还是有一股见到祝玉妍的冲动,凭着白天对道路的记忆,借着朦胧的月光,凌威快步向后山行走,不一会儿,来到那个龙吟眼,几张方圆的深坑在夜色下更是黑黝黝,如同张开的一张大嘴,四周荒草曼曼,带着一丝诡异。凌威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战。
深坑里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凌威好奇地靠近一点,漆黑一片,下面什么也看不见,侧耳凝听,不一会儿又发出一阵声音,看来祝玉妍没有骗人,真还有如此奇怪的现象,不过怎么不见祝玉妍?
凌威反应还是一阵阵冲动,感觉有点迟钝,用心思索着,眼角一扫,身边出现一个身影,他立即笑着说道:“祝姑娘,你真会开玩笑,荒山野岭,捉什么迷藏?”
身边的人没有回话,凌威忽然感觉有点不对,这个身影似乎比祝玉妍高了一点,诧异地转脸观看,脸刚刚转了一半,腰部被猛然撞了一下,立足不稳,直接向龙吟眼栽了下去。
凌威落下去几秒钟,龙吟眼边又出现一个身影,阴测测笑了笑,忽然尖着嗓子低声说道:“凌医生,小姐在下面等你。”
竟然模仿的是朱珠的声音,略显沙哑刺耳,在寂寥的山野显得有点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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