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妩面色古怪的打量了几眼舒静,忽然好奇的问道,“大嫂,莫不是你跟蓝梦一起,和君明翊玩过一龙戏双凤吧?不然的话,我倒是不知道,你一个大房长嫂,如何管得了小叔子是否离婚?”
一边说着,叶妩一边恍然大悟起来,掩唇偷笑,“哎,我明白了,大嫂啊,我听说你跟二嫂自幼便是闺蜜死党,啧啧……想不到居然连心爱的男人都可以共享,果然是姐妹情深啊,大嫂啊!真不是我这个当弟妹的说你,二哥被老太太软禁起来,二嫂因此而守活寡,勾引下我丈夫君明翊倒可以理解,但你可是跟大哥君明勋结婚生子的,怎么还这么不安分呢?”
眼见着叶妩越说越离谱,丈夫君明勋看向自己的眼神也越来越带着怀疑的神色,舒静几乎慌了,忍不住歇斯底里的打断了叶妩的猜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君明翊半点关系都没有!”
叶妩俏皮的眨了眨眼,故意含笑朗声挑拨道,“噢?真的吗?可是刚才我听你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呢,好像是特别希望我跟君明翊离婚,甚至还能肯定这件事……你身为嫂子的,却能决定小叔子是否离婚,哎呦,大嫂,你可别怪我多想啊
随着叶妩的话音落下,站在一旁的君明勋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子邪火,眼神凶恶的看向妻子舒静,抬手冲着她的脸颊就是恶狠狠地一个耳光!
“贱人!”君明勋吐了一口舒静,抢过她怀里的孩子,转身回去了。
也不知道,君明勋是真的信了叶妩的挑拨,还是因为心里的邪火无处发作,只能借故打人。
舒静被这一耳光打得久久都没回过神来,手捂着脸颊,眼底噙着泪水,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相濡以沫了这么多年的丈夫,居然就因为叶妩的三言两句而出手打了她?!
叶妩也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笑眯眯的冲着舒静眨了眨眼……上辈子的舒静,就是蓝梦身边的一条狗,蓝梦让她咬谁她就咬谁,叶妩没少在她手底下吃亏。
站在那里许久,舒静深深地吸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只是眼底怨毒的看了一眼叶妩,转身就进了门,再不搭理站在大门之外的叶妩……
她倒是想明白了,叶妩过来,纯粹是来撩拨人的,你越是生气,就越是上了她的当。
与其让她得意嚣张,不如干脆不理会她,等着调查组查不到什么证据,灰溜溜的滚了之后,到时候看叶妩还怎么嚣张下去!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现在一转眼,就变得这般冷清,叶妩可怜巴巴的望着舒静的背影消失在别墅门里,然后默默无语的蹲坐在大门前……
司凛无语的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叶妩,无语的追问道,“还没玩够?”
“嗯!”叶妩抬起脑袋,难得的乖巧点头,又换上谄媚的笑脸,“那个,司凛啊,我能不能进去?”
司凛扶额。
有的时候,他甚至真心不知道,他到底是养了个女人,还是养了祖宗?霸气刁钻起来,能把他压制得不敢说半句话,可是撒娇卖萌起来,又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孩子气的模样,几乎让他说不出来任何拒绝的话语……
得,他司凛算是栽了。
君家因为涉嫌多重犯罪,目前被软禁在家中,虽然没受什么委屈,可是却严禁与外界联系的,任何人想要进入君家,跟君家人有进一步接触,都需要提前递交申请书,并有两位以上调查组成员陪同,才可以进入。
心里虽然又好气又好笑的,可是司凛却绝对不会拒绝叶妩的要求,屁颠屁颠的指使着容叙给调查组那边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陆盏跟蓝羽,身后还带着个小尾巴似的蓝雪,乘坐着一辆调查组的车子匆忙赶来。
陆盏和蓝羽是调查组内的两大副组长,手握重权,自然没的说,让容叙弄了一份电子版本的申请书用邮件发了过去,两人这才拿着通行证,带着叶妩和司凛浩浩荡荡的闯入了君家别墅……
当叶妩带着人闯进来之前,君家客厅里着开着一场家庭会议,三房人马你瞪着我、我仇视着你的,场面很是剑拔弩张,虽然二房的姜玉兰死了,君明翊还在外面为家里的事情奔波,可二房的人口已经还是家里最多的,除了君奉国和君可怡这对父女以外,还有莫婉怡和她那对私生子女,虽然老老实实的安坐在一旁,但在君家人眼里,他们娘仨就是君家二房的人……
“君可怡!你个不孝的死丫头!”曹翠披头散发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身上披着一件衣服,很明显是君守业拖下来让她遮羞的,可她却仍旧不依不饶的指着君可怡跳脚大骂道,“你特么的还敢对我动手?我呸,什么玩意,果然跟你那个死了的妈是一个德行,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长辈,什么叫做教养?”
一听起曹翠骂起了自己的妈妈,君可怡也不乐意了,身上披着自己爸爸的外套,指着自己的脸蛋,冷嘲的道,“你还有脸说我不孝?你算个什么玩意,有脸说自己是长辈?有你这样的长辈吗?对自己这个侄女动手……我呸!这么大年纪了,跟侄女打架,我倒是真没见过你这样的长辈!”
“你……”曹翠气得呼哧呼哧的,指着君可怡怒声道,“二哥!瞧瞧看,这就是你养的王八羔子玩意!有她这么跟长辈们说话的吗?”
二房的君奉国,之前还真有几分想教训一下女儿的心思,可是听了曹翠的那句“王八羔子”,唰的一下子脸都黑了,眼神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君守业,撩了撩眼皮,也不多说些什么。
被自己二哥扫视了这么一眼,君守业打了个寒噤,瞪了一眼曹翠,愤怒的叫骂道,“你差不多行了啊!亏你也好意思,跟自己的侄女打起来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君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君守业,你特么的到底有没有良心?!”曹翠气得跳了起来,指了指君奉国,朝着自己丈夫怒声叱骂道,“我问你,这次的祸事到底是谁招来的?人家说我们君家制毒贩毒,那可是全家被牵连的死罪!死罪啊!现在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人,跟一群阶下囚似的被人家关在家里,连门都出不去的等死,这一切的祸事都是谁招来的?你特么的眼睛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