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卯之花烈点头道。
“哈?”
武越呆愣了下,随口敷衍的话竟然也能被取信,这忽然令他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啥情况啊这是……??难道说,花姐看上我了?!
武越忽然脑洞大开,一幅又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浮现在脑袋里,心里琢磨着,不谈年纪,单就身高、体重、颜值等方面来看,自己跟花姐还是挺搭的。
至于更木剑八,有架打就够了,要什么爱情?
就在武越陷入YY中无法自拔时,卯之花烈话音一转,陡然说道,“我其实不怎么习惯用眼睛去看,相比较而言,我更信任我的剑!每一次跟对手剑刃相击,或多或少会令我感知到他的某些想法或者意念,这比眼睛看到的要真实很多!”
说到后面,卯之花烈似笑非笑的看向武越,“浅野君要试试么?”
“……!!!”
卯之花烈的话瞬间将武越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打入地下深渊,全身上下、从内到外均是冰凉一片,只觉从门外吹进来的风都是冷飕飕的,教人不寒而栗。
武越尴尬的杵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张脸纠结欲死,不知该如何回答。
噗!
看到武越的表情,卯之花烈蓦地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弥散于房间里的淡淡杀气,也在这一刻冰雪消融。
“没想到浅野君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武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该死的腹黑女,一天不威胁人心里就不舒坦是不?
只见他直截了当的问道,“卯之花队长来我这里应该是有事吧?”
卯之花烈面容一正,点头道,“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浅野君咨询。”
“嗯?是关于蓝染的事情么?”
现如今,灭却师刚刚退走,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进攻尸魂界的计划,而且要进攻的话,必然会是雷霆万钧般的狂猛攻势,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既然不是灭却师在搞小动作,那么答案其实很好猜测。
卯之花烈点头道,“是的,他在现世,并且打伤了浦原喜助。”
“什么?蓝染去了浦原商店?”
武越悚然一惊,进而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叹,这该死的蝴蝶效应!
藏于朽木露琪亚体内的那半颗崩玉被系统吞噬,蓝染直到现在也没办法融合出完整的崩玉。
原本蓝染打算躲在暗处,伺机抓到武越,然后从他体内取出崩玉,可是,当那天亲眼看到武越变身成白胡子,一记震波将静灵廷摧毁了一大半时,立即在心里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相比较而言,反倒是躲在现世自娱自乐的店长更好对付一些。因而大战之后,蓝染立刻带着市丸银离开尸魂界,跑去现世搞事情。
“浅野君好像知道些什么,不打算告诉我么?”卯之花烈问道。
武越蹙了蹙眉,他其实很讨厌别人用审问的语气跟他说话,平静的道,“卯之花队长想知道什么,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浦原喜助受伤以后,立即被送到四番队救治,我也是从他嘴里得知一些情况,有关于崩玉、蓝染、朽木露琪亚以及……你!”
说到这里,卯之花烈有意无意的瞥了武越一眼,言下之意是想告诉对方,基本情况老娘已经全都知道了,别再跟老娘打马虎眼……
武越并未在意对方后面的话,前面一个‘送’字已然传达了无数信息。
首先,送浦原喜助来尸魂界的肯定不是夜一,因为这几天她一直都在这里,不可能提前一步得到消息,跑回去把浦原喜助接过来。
其次,也不可能是原大鬼道长握菱铁斋。浦原喜助都被打成重伤,武越可不信握菱铁斋能在蓝染手下独善其身。
排除掉以上两位,答案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
那就是藏于鸣木市的假面军团!
既然假面军团跑来尸魂界,而队长们又得知了当年他们虚化的真相,误会解开,想必接下来就是冰释前嫌,愉快的走马上任的节奏了……
念及此处,武越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叹,“剧情的惯性真他喵的强大,前面才被灭却师搞残几位队长,立刻就有前队长千里驰远,跑来补充空缺……”
“难道连老天都在帮死神?这对我灭却师一族何其不公?!”
卯之花烈可不知道,仅仅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被武越推测出如此多的情报,见对方坐在那里沉默不言,进一步问道,“我想知道,崩玉被你藏在哪里?”
“没了。”武越摇头道。
“没了是什么意思?”
卯之花烈怔了怔,没能反应过来。
“没了的意思是无、没有。当他读作mo的时候,表示消失或者隐藏,以及完了、终结等意思……”
“浅!野!君!”
武越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见卯之花烈一额黑线,沉下眼睑,沙哑着声音道,“我问你没了是什么意思,不是问你没了的意思!!”
这该死的混蛋,一天不气老娘心里就不舒坦。
卯之花烈暗暗在心里打定主意,这混蛋要是再敢忽悠她,必须让他明白初代剑八是怎样练成的!
只观卯之花烈的表情便知,大概率已经处在火山爆发的边缘,武越明智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回道,“崩玉已经与我的身体融合了。”
卯之花烈压抑着火气,继续问道,“假如你被蓝染抓住,他还能不能再取出崩玉?”
“当然不行!就算烧穿我的灵魂,他也找不到崩玉的影子。”
说到此处,武越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猜,蓝染应该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接下来就该制造出完美的崩玉,与自身融合,八成不会再来找我了。”
蓝染既然跑去浦原商店,没道理会空手而归,大概率从店长那里找到了令崩玉进化的方法。有了制造原理,当然不会再来找武越麻烦。
卯之花烈略显惊异的瞅了武越一眼,“你的猜测跟浦原喜助说的相差无几,真是令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