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的表情与之前的抗拒,甚至言语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害怕,杨老三只怕是发现了什么很不一样的影响,所以,他才希望我们进山,也对杨老四为了钱,突然提议带我们进山而反感。”
段昭安把绘有地图的纸从笔记本上撕下来,寒眸里眸色沉沉,沉到似乎连阳光都无法照亮他眼里的幽暗,“我现在需要下去一趟,因事关重大,杨连长,你与两名战士留在上面警戒,一旦有情况用这个通知我。”
是一枚口哨,“吹过来有点像猫头鹰的声音,吹三二一节奏,我会自己看着办。记住,我没有回应代表一切平安。”
“兄弟,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哪一个队的?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呢?”杨连长接过口哨,紧了紧手,锁着眉问起,“方便的话,告诉我一声。不方便的话,我也不多问。”
他就是想知道是不是这里出大事了?运输机坠毁……,可不是一件大事?!
让杨连长带路,同样是相信他对军队的忠诚,但是,他调查的事情确实是不能多告诉任何人,“很抱歉,事情有一些复杂,我也没有权力违抗上面的命令。”
军令如山,杨连长身为军人是很清楚,闻言,拍了下脑门笑道:“是我糊涂了,你别见怪,我是瞅着事情的危险系数偏大,想着除了带个路之外看还能不能帮到些什么。”
“杨连长好意我心领了,等回队里后再请你喝一杯。还有,我们出来的时间有些久了,你把一名战士先回去。五个人两顶帐蓬,只有一个人睡在里面,杨老三……不是个好糊弄过去。”段昭安系好安全绳索,防滑靴上再镶上防滑钉,朝杨连长行了个军礼后,便一步一步,稳扎又有速度地往山脚的木屋而去。
看了下时间,出来确实有些久了,招手让一名同样是小秦岭山下长大的战士过来,“你现在沿原路返回营地,把杨老三跟杨老四都稳住。”
“是!”战士敬上军礼,立马收拾好,跟山魈一样转眼消失在茫茫的雪色世界里。
杨连长笑骂了句,“臭小子还挺有精神。”又对另一名战士道:““你在这边放哨,有什么情况立马通知我!”
段昭安往下山去,他这边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一名直接盯紧进山的路与山体两侧,而他则是卧趴在段昭安刚才的位置,紧盯着下面。
从山上到山谷里段昭安花了近一个小时才下去,雪把弯曲的小道给封住,他全凭自己的经验,看雪的紧松与积累形态,从面分辨哪是实,哪是虚,哪里可以踩,哪里是一定需要避开,中间也有几回险情出现,都在不慌不乱中稳住。
在上面等了近两个小时后,杨连长终于看到一个小黑点由小变大,他立马从雪地里爬起来,当段昭安攀爬上来接近上面,他立马伸出手一把接住,使力将他接上来。
看来进展得顺利,都没有什么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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