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风勾唇笑,眼中热切更浓:“小青,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哼,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见!”薛宁青转身。
就在这时,从一旁的街角内嗖的一声飞过来一支银色冷箭,擦着薛宁青的肩膀直奔冷夜风!
这一箭过去薛宁青只整条脊背上都生出来一股冷冰冰的寒意,心中一惊,这是高手射出的箭矢!
果然,冷夜风身子一晃化作黑影,银箭穿透黑影而过时,他闷哼一声,硬生生从黑影中被逼了出来,胸膛已经被箭矢穿透,汩汩鲜血往外喷射!
薛宁青转身拉着冷夜风快速地向后跑:“夜风,你没事吧?!”
冷夜风嘴角也挂着一行血液,眉头深皱,沉声:“没事,你走吧,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你别动,我先把你带回家!”一句话说完,薛宁青手上用力将冷夜风整个身躯甩到背上背了起来,脚下一踏施展出夺魄之奔最快的速度,如一道幻影一样消失!
几个喘息的工夫,两人来到圣殿侧门,然而在圣殿侧门等待他们的是隐藏在暗处更为强大的弓箭手!
薛宁青脚步还没停下,迎面就擦来几道银箭,这银箭极为诡异,对于薛宁青来说只是后背发冷的感觉而已,但对于冷夜风而言却有着致命的威胁!
“夜风,这些人是昨天的人么?”薛宁青左右闪避这些银箭,怎么也接近不了圣殿的宫墙,一时间被逼停在这里。
“不是……这些,是更强大的力量,以前都没有听说在圣都还有这样的力量存在……呃……”
“你没事吧!”
“暂时没事,你这样救我……是关心我么?”
“随便你怎么说!这些人眼神很好,能够跟上我的速度!真是太难对付了。”
冷夜风在她后背吃力地轻笑几声,从口中发出一声空灵尖长的啸声。
刹那间,从圣殿侧门内部,飘出来数不清的黑影,先头的几个黑影纷纷中箭被逼出人形,但由于他们在前方的阻挡,后来的黑影顺利从宫墙内冲出来,向着各个方向隐蔽的地方闪过去。
薛宁青看准这时间往宫墙内一跳!
进入宫墙之后很快就有几个妖冶的女人上来接夜风。
夜风叮嘱薛宁青道:“你赶快走!我现在受了伤,要是她……我妻子要对你不利……”
正在此时,在对面一座高大建筑的顶上,一个身穿黑衣高大精健的人影身穿一袭夜行衣,在他身后的天空上挂着一轮明月,在月光之下他的身姿就如同暗处的猎豹一样。他的脸色背在月光下看不清晰,只是一双如同月光一样的双眸内,闪着无比凄冷的目光。他缓缓拿起一把长弓,搭上一支银箭,对准冷夜风的脖子,嗖的一声,箭矢射出!
薛宁青首先感觉到了这股阴冷的箭风!
她根本没有多想,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跳,本想要徒手抓住箭矢,然而那箭矢太快,直接在她的手臂上对穿对过!
一股热血喷洒而出,带着足以让此地所有冷家之人疯狂心醉的香气!
冷夜风眼中冷芒一闪,一步跃起,直接把她推出了宫墙之外!
薛宁青捂着手臂,上面血液不断地流出,刚从宫墙内出来,就被一张大网迎头罩下来牢牢套住!
这整张大网竟然全部都是用一指粗细的天外陨金打造而成,两个黑衣人将网收起,抬着薛宁青向一条巷子里急速遁走!
在巷子里跑了一段时间,两人抬着薛宁青来到一桩别墅的后门,进门之后又抬上楼,将她扔到了一间四面不透风的密室内的沙发上。
砰的一声密室门被碰上,剩下的只有重重烛光。
薛宁青很快拿出一粒丹药服下,又用一些清初子特制的伤药处理了一下伤口,很快不再继续流血。
坐在沙发上,薛宁青眼眸深沉。
这些人明明是要刺杀冷夜风,可为什么最后会绑架自己?难道是自己的仙修修为被这个世界的一些力量看穿?又或者是杀害她爹娘的凶手要从她身上拿到哭泣之蒙?
但很快正主就开门走进来,脚步声很急促,狠狠地碰上了密室的门!
薛宁青抬头,却看见拓跋荣仁这家伙穿着一身黑衣,眼中有些疯狂的神色。
薛宁青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原来刺杀冷夜风的人就是他?绑架自己的人也是他?
接下来是像上次一样囚禁自己么?
“你这是干什么?!”薛宁青低吼一声。
拓跋荣仁身上带着一股煞气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银眸如冷刀一样:“他碰过你么?”平静的几个字,但听起来平静得可怕。
薛宁青只感觉心头恶寒涌起,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拓跋荣仁你不要太过分了!快点放我出去!”
“他碰过你么?”依旧是平静的五个字。
薛宁青满腔怒火无从放出,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他,这货看来是旧病复发了!
僵持了一会儿,突然之间,拓跋荣仁两手抄了上来,粗暴地掰开她的嘴,在她的嘴里看了一眼。
随后两只手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伸出摸索了一番,最后竟然下沉到她两腿之间摸了起来。
薛宁青抬起一脚踢过去:“你特么是不是又变态了!”但提出的脚被他在空中牢牢抓住,将她内裤一下整条腿都摸了一遍,最后两手探进她的裤腰,把里面也摸了一遍,还从她的裤腰内掏出了那张钱行凭信的酬劳!
拓跋荣仁低头看了一眼那五百万金币的酬劳,一手有些细微地颤抖:“这是什么?”
薛宁青怒极:“这是冷夜风给的!”
“为什么给你钱?”话语平淡至极,同时又冷漠至极!
“我有必要告诉你么?还是你以为我只值五百万?”
拓跋荣仁毫不客气地将她一把推在沙发中:“他到底有没有碰过你,我试过就知道了!”说着,竟然自顾自脱起了衣服!
薛宁青心头一惊!他这是要干什么?本能地在沙发中向后缩了缩:“拓跋荣仁……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