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四百九十七章追随了过来
想到这里,宋楚扬心中猛地一紧,急忙朝四周呼喊:“师尊?”
声音飘荡而去,没有回应。
宋楚扬愈发焦急,四处奔跑,想要寻找生死无常的踪影,却又害怕哪个角落出现他的身影,趴着?或者漂浮在水边。
“宋傲奇,带我回原来的位置!”宋楚扬跑了一大圈,发现这么漫无目的寻找,根本没用。
回到刚才的落脚点,宋楚扬立刻仔细寻找飘摇星海玉牌的踪迹。
终于,在一处堆积着几块儿硕大贝壳的沙滩下,挖出了一块飘摇星海玉牌。
宋楚扬皱眉看着玉牌,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出手连续扒沙子,果然,在其下,还有更让他心惊的东西。
宋楚扬颤抖着双手将一个乾坤袋挖了出来。
抖掉乾坤袋上粘着的沙粒,宋楚扬掉出来了。
“师尊啊,你这是怎么了……”宋楚扬一边心痛地说着,一边用神识探查乾坤袋中的东西。
宋楚扬眉头紧紧皱着,发现这个乾坤袋中,都是生死无常贴身的物件。
暗暗叹了口气,无论走到哪里,生死无常都不是被打劫的好对象。
清贫得可怜的生死无常,乾坤袋中的东西也屈指可数。
除了那些宋楚扬送给他的飘摇星海玉牌,最吸引宋楚扬注意到就是一个玉牌,急忙拿起,将神识渡入其中……
原本以为,会看到关于生死无常修炼的神通,没想到,却是一封生死无常留下的信。
“楚扬亲启?专门留给我的?”宋楚扬奇怪地看着开篇,“师尊,确定我能看到这封信?”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大概就是,你师尊我要自己去闯荡了,就此一别,你别想跟来。
宋楚扬心中顿时一阵无语。
原本他想随时探查生死无常的行踪,若是有什么事,也可以很快带他离开。
结果现在他老人家,一个人探险去了,根本不想让宋楚扬找到他!同样,也不愿意让宋楚扬请他回去帮忙。
宋楚扬拿着玉牌的手,不停地抖动:“这个老家伙!还真是绝情呐!那些虎咆联盟高层,就是看出来生死无常这一去,无论生死,恐怕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现在我是靠着项方匹这个身份,把他们吓唬回去了。”宋楚扬越想越觉得处处都是危机,“但如果哪一天,这个身份曝光了,那些半步星尊级高手不定要怎么整死我了!到时候,不知道大大小小的星空,会陷入如何危险的境地。”
只是,如今无论他怎么抱怨,怎么哀叹,生死无常就跟消失了一般,一点儿痕迹,都寻不到了。
宋楚扬恶狠狠地将玉牌扔在地上,还不解恨地用脚使劲,踩了几脚。
本就松软的沙滩瞬间就被宋楚扬踩出了一个坑。
那玉牌就深深地躺在坑里。
宋楚扬“噗通!”一声,坐在地上,用脚扒拉着周围的沙子,将那玉牌再次掩埋。
埋葬了那个让他心情糟糕的玉牌之后,宋楚扬坐在沙滩上望着恋山崖的方向,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项方匹的身份,被曝光了,恐怕他就只能带着家人朋友,跑到青荒三不管地带生存了。
那时候,别说跑到外面为非作歹,就是想要赚钱,也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个,宋楚扬突然眼睛一亮,视线紧紧盯着远处的那些碱蓬草。
如果只能在在青荒三不管地带躲躲藏藏,他就得想更多的办法来赚钱了。
这从三原始星空遗迹带回去的碱蓬草,若是真的能够培育成功,想来会是个不错的赚钱法子!
想到就行动!
宋楚扬一刻都没耽搁,猛地一下跳起来,拍了拍屁骨上沾上的沙子,就往那片碱蓬草跑去。
来到一棵碱蓬草前,宋楚扬把所有对生死无常的怨念,都放在了挖这棵碱蓬草的身上。
原本宋楚扬冲动到打算伸手拔的,但是在一碰到那尖锐的刺之后,宋楚扬一拍乾坤袋,取出一把大星海王刀。
猛地一下,将宝刀戳到碱蓬草旁边的沙地上,刀柄几乎贴近沙地,宋楚扬一脚踩在刀柄上,想要将碱蓬草撬出来。
谁知,这碱蓬草竟然固若磐石地,深埋在沙地中,宋楚扬踩了几下都没能把它撬出来。
宋楚扬怒目瞪着碱蓬草,随后决定还是换个方法试试好了。
他用宝刀沿着碱蓬草的周围画了一个圈,将刀身没入沙地中,想将包围着碱蓬草的整块儿沙地全部掘起。
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让宋楚扬成功挖出了一棵碱蓬草。
宋楚扬呼呼喘着大气,看着旁边那几棵碱蓬草,道:“原本想挖一两棵回去试种一下也就算了。结果,竟然费了老子这么大劲!”
宋楚扬越说越气,眼中都蕴藏着怒火。
“麻痹!今天老子就把你们通通挖回去!”说完宋楚扬又效仿先前的方法,陆陆续续挖出了几棵碱蓬草。
宋楚扬吭哧吭哧地挖了半天碱蓬草,终于累得倒在地上,准备休息一下。
就在这时,他看到远远的有一棵碱蓬草,似乎在移动……
宋楚扬先是奇怪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他发现那棵碱蓬草似乎不动了。
刚要感叹自己肯定是太累了,所以都产生幻觉了,宋楚扬却发现,那碱蓬草似乎又开始移动了。
宋楚扬皱着眉头,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那棵碱蓬草究竟有什么不同。
“怎么?这儿的碱蓬草,还能看懂人类动作?是怕我把你挖走,打算自己先逃走?”宋楚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碱蓬草,发现那东西确实在离自己越来越远。
宋楚扬猛地跳起,手中宝刀呼喝着就劈了过去:“哪里逃?”
随着呼喝声,宋楚扬手中的宝刀已经落到了碱蓬草旁边的沙地中。
宋楚扬只感觉这块儿沙地,似乎与旁的地方不同,似乎异常的坚硬。
伴随着宝刀进去,一声沉闷的叫声,在宋楚扬耳边响起。
宋楚扬皱着眉头,左顾右盼,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旋即拔刀,谁知拔不出来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