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轮回原始星空之中,还有很多轮回原始星尊都触及不到的领域,你此去恐怕多有险阻。”姚永亭继续说道,“所以,这个你拿去,也许会有帮助。”
姚永亭交给宋楚扬的正是他的交易所联盟盟主令牌。
这块盟主令牌,正是代表着姚永亭由星尊大殿指派盟主的金字招牌。
他如今将这盟主令牌,交给宋楚扬,也难怪栾咏川和范铁鹰会感觉错愕。
宋楚扬接过那盟主令牌仔细看了看。
发现一侧是交易所的图标,另一侧则是代表了姚永亭的特有标志。
虽然不知道这块盟主令牌,在轮回原始星空能发挥什么样的作用,不过,宋楚扬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
只是……宋楚扬却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你既然说轮回原始星尊,和青冥原始星尊并不好,我在轮回原始星空拿出这个令牌,会不会起到反作用……”宋楚扬有些尴尬。
姚永亭白了宋楚扬一眼,道:“我难不成会害你嘛?”
宋楚扬转头看了看栾咏川和范铁鹰,见两人也是一脸茫然,更觉得姚永亭这赠牌之举,必然另有玄机。
果然,姚永亭理了理袖口,莫测高深地说道:“这一切,都是源起一位在轮回原始星空相当有地位的人物。”
宋楚扬眉毛一挑,却一时领悟不过来姚永亭口中这个有地位的人物究竟是谁。
姚永亭面露笑意,说道:“你们可曾听说过碧渊星妃?”
“碧渊星妃?那个用很快的速度,就爬上轮回原始星尊的床铺,顺势上位的传奇妹纸?”栾咏川用传言所说的描述叙述着。
宋楚扬愣了一下,倒也是对这位碧渊星妃的大名有所耳闻。
对于栾咏川粗鄙的形容词,姚永亭咳了两声,当做没听到。
那碧渊星妃何等本事,又岂是靠着扒了衣服,换来权势?
“这位碧渊星妃,掌管着轮回原始星空中负责镇压叛乱的碧渊大部。”姚永亭说着,目光移向远方,似乎想在那个方向,看到轮回原始星空中最骁勇善战的碧渊大部。
“我因为交易所盟主身份,曾有几次,前往那边。”姚永亭说着,眼中闪烁着亮光。
看得出来,他对于往来轮回原始星空和青冥原始星空促进贸易之事,很是自豪。
“接见我的,都是这位碧渊星妃。”姚永亭回忆着,那时的情景,都觉得几分骄傲,“据我所知,她是唯一和青冥原始星空,维持着贸易的轮回原始星空高层了。”
“我想,递上盟主令牌,碧渊星妃多少能够关照一些。”姚永亭说着,再次转头看向宋楚扬,目光灼灼。
“有了碧渊星妃的命令,轮回原始星空之中各处守卫的碧渊大部,定然能够护你一方安全。”姚永亭虽不敢断言,但也颇有信心地说道。
虽然有姚永亭的保证,但宋楚扬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女人心海底针。
谁知道那碧渊星妃是以什么样的心态与姚永亭交往,又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这个青冥原始星空派遣的人物?
“那碧渊星妃可容易接触?”宋楚扬将心中疑惑问出,“我别不小心触了她的逆鳞,照盟主所说,她在轮回原始星空的势力,可不是我能应付的。”
姚永亭沉吟了一下,道:“这位碧渊星妃,虽然修为不高,恐怕与我不相上下。”
“但这人比较高傲,也不屑于旁人的阿谀奉承。”姚永亭沉思了一下,继续道,“因为有轮回原始星尊作为靠山,她更加不惧于其他人的威胁。”
“可以说,在轮回原始星空,轮回原始星尊之下就是这位碧渊星妃了。”姚永亭冷笑一声,说道。
“还真是个厉害的女人!”栾咏川不禁感叹着。
不理会栾咏川的话,姚永亭嘱咐宋楚扬,道:“你且记住,不要触犯碧渊星妃的利益,她就不会为难你。”
一直没有说话的范铁鹰突然开口,道:“你把盟主令牌,给了宋楚扬,若是被其他人发现禀报星尊大殿,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姚永亭耸了耸肩,道:“是青冥原始星尊下了命令,要全力协助宋楚扬的啊,若真是有人要拿这件事情来做学问,那这个锅,就只能请青冥原始星尊背了。”
对于姚永亭这个让青冥原始星尊背锅的想法,宋楚扬等人虽然很是赞同,但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叫好。
既然姚永亭已经想好了说辞,宋楚扬也不会再推拒。
宋楚扬手中捏着盟主令牌,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要找个什么样的由头,把冯立彪给解决了。
而被算计着的冯立彪,此刻却是一脸暴怒地坐在房间内的木椅上。
刚刚接到堂主冯凉传信,说是要让自己跟随宋楚扬,前往轮回原始星空,并要保护宋楚扬的周全。
白骨堂堂主冯凉,深知这样的消息,会引起冯立彪什么样的反应,所以他吩咐另一名副堂主,冯有遇亲自过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好安抚冯立彪。
虽然冯凉明白冯立彪的心情,也很讨厌贾恒谦的做法,但是白骨堂,可没有那个胆子敢违抗星尊大殿的命令。
让冯有遇来当说客,冯凉也没有十全的把握,只能吩咐冯有遇,如果实在搞不定,自己再亲自出马。
冯有遇也是满心忐忑,前来通知冯立彪。
毕竟,冯立彪和宋楚扬之间有解不开的大仇,想要冯立彪就这么放下,任谁都觉得太强人所难了……
强忍着冯立彪的咆哮声和摔砸东西的声音,冯有遇陪着笑脸,不停劝说着。
“这件事情,堂主也没有办法拒绝,毕竟这是星尊大殿直接下的命令,堂主事先也并不知情,连建议的机会都没有,老哥您要从大局出发啊……”冯有遇陪着笑脸说道。
“仇恨先放一放,你的大仇,早晚能报,白骨堂是支持你的!”
在冯有遇不懈的努力劝说之下,冯立彪终于一点点,找回了理智。
他气呼呼地坐在木椅上,一言不发,直瞪着地面,似乎想把眼前的地面,瞪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