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黎天感觉特别无语,这女人居然要为他立庙台,貌不是哪根筋搭错了,立什么庙台,你以为老子会食人间烟火吗?
想到这,黎天开始伸出右手朝夏薇的额头摸去,使得夏薇一愣:“老公,你干嘛?”
“我试试你有没有发烧!”
“我好得很!”
“好的很,干嘛竟说胡话?”黎天翻了翻白眼,而夏薇却浅浅道:“我哪有说胡话了,根据书上记载,神仙不都是要食人家烟火吗?没有烟火,我怕你以后离开地球会饿肚子!”
这…这女人病的不轻,是不是该打电话叫120呢?
想着的同时,黎天真的掏出了手机,使得夏薇不解,于是问道:“老公,你打电话给谁?”
“给医院啊!”
“给医院干嘛?”
“治你的神经病!”黎天做出一副我很认真的样子,使得夏薇的美眸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老公,别闹,我与你说正事呢!”
说完之后,夏薇一本正经的继续道:“老公,你喜欢金身,还是铜身,我看金身比较好,比较大气!”
噗~
闻言,黎天老血一喷,还金身、铜身,你把我当成了十八罗汉吗?还有,老婆,你确定不是跟我开玩笑?
这一刻,黎天要有多无语,就有多无语,这女人还要给他塑造金身,你是想让我接受天下人供奉吗?
“老公,你的眼神怎么怪怪的!”夏薇的美眸眨了眨,露出一抹可爱的神色,使得黎天有种想撞墙的举动,黎天道:“关于竖金身这件事,以后再说哈,我累了!”
“喂喂,老婆你干嘛拽我衣服!”黎天刚刚起身,夏薇一把拉住了黎天的一角,道:“你给我坐下,我跟你说的是正事,我是为你以后着想,少给我打哈哈!”
“老婆,什么正事,你这都是歪门邪道好吧,谁告诉你神仙就要享受人间烟火的?还有,那些庙中烧的那些烟火除了污染环境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神仙才不管你们呢!”
“是这样吗?”
“我是神仙,我比你清楚!”黎天翻了翻白眼,而夏薇却破天荒的道:“要不,我们继续造孩子吧!”
咣当~
黎天一屁.股从沙发上摔了下来,跟着咽了咽口水道:“我不是说过等我三年吗?三年之后,你想要一窝,我都答应你,更何况我们不是也拉钩了吗!”
……
深夜十二点,龙渊别墅。
龙渊别墅,凌沫熙与凌老爷子早早就睡下了,已经进入梦想,然而,却在这时候,轰隆一声巨响,别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发生什么事情了?”
凌老爷子身躯一颤,披上衣服,一咕噜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然而,刚刚打开卧室大门,却就被一股恐怖的杀伐之气压趴在了地上,动都动不了。
这样的一幕,使得凌老爷子心头大骇,脸色苍白无比,他区区一个凡人,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这时候,只见一位身穿黑衣的中年,目光阴沉,透露着冷冽的杀伐之光,漫步走了进来,一把提起了凌老爷子的身体,道:“你就是黎天的家人吧!”
“你是谁?”凌老爷子压制心中的恐慌,问了一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黎天毁了我一生的基业,我要让他生不如死!”那黑衣中年冷道。
这黑衣人正是阴曹地府的总会长,从孤独豪手中逃脱的殷傲雄。
那日,黎天派人荡平全球所有的阴曹地府地下公会,他殷傲雄也险些惨死其中,幸亏他脑筋一转,利用阴曹地府的其他人挡住了孤独豪,趁乱逃走。
现在的黎天贵为九霄国际的风云人物,他不敢正面去惹黎天,但他可以从黎天的亲人下手,逼黎天就范。
“爷爷!”凌沫熙穿着睡衣,从卧室之中跑出来之后,失声喊了一声,然而,声音刚刚落下,却被一股极冷的杀伐之意束缚在了那里。
“看来,你就是黎天的妻子,凌沫熙了,你在这正好!”
“我已经与他离婚了,难道你没有看报纸吗?”凌沫熙冷道,相比之下,凌沫熙倒是比凌老爷子镇定些许。
“离婚了又怎样,离婚了也有感情,更何况我也从资料上查到过,你凌家在黎天眼中,就是他的家,今天晚上我就用你的生命看看黎天还在不在乎你!”
说罢,只见殷傲雄大手一挥,顿时一股庞大的气力把凌沫熙缓缓托了起来,朝他手中飞去,随即,殷傲雄五指成爪,扣住了凌沫熙的咽喉,使得凌沫熙就宛若是一只蝼蚁,任人宰割。
咳咳~
凌沫熙咳咳两声,神色惨白,她道:“放开我,就算你杀了我,黎天也不会管的,你别费心机了!”
“我倒要看看黎天管不管你的死活!”说罢,只见殷傲雄大手一览,把凌沫熙抓了起来,随即,他的目光冷漠的扫了一眼凌老爷子道:“留你一条贱命通知黎天!”
“放了我孙女!”凌老爷子嘶吼,然而,对方并不理会,直接抓着凌沫熙的娇躯朝门外走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一刻,龙渊别墅花园的保安,纷纷拿着警棍已经赶了过来,直接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位保安队长见凌云国际的冰山女神凌沫熙被一人抓在手中,顿时冷喝:“你夜闯民宅,你这是犯法的,放下她!”
凌沫熙可一直是这保安队长心中的女神,女神的命受到威胁,他焉能罢休?更何况这还是一次表现的机会。
“找死!”
殷傲雄二话没说,直接伸出左手,一个闪身朝那保安队长扣杀了过去,殷傲雄乃是天级境强者,区区保安队长哪是对手?
突来的爪印,顿时使得保安队长神色大惊,刚想抽出警棍朝对方打杀,却被一股可怕的杀伐气息束缚住了。
随即,殷傲雄的手爪直接扣在了那保安队长的头颅之上,跟着五指猛然用力,噗嗤一声,生生把保安队长的脑袋拧了下来,猩红的鲜血溅在了天花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