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云羽走后,杨诺诺望着云羽远去的背影,那张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色』,走出房间遥望北方,只因她的哥哥正在为了隋炀帝千古一帝的梦想和高丽人厮杀。连云羽都明白的问题,为什么那些肉食者就是不明白呢?
对一方压迫的太狠,势必会造成另一番极力的反扑。隋炀帝对天下人压迫的如此之恨,难道不会让天下人反扑吗?
隋炀帝的一百二十多万大军在辽东城下啃到了铁板掉了几颗牙,改变战术,绕过辽东城,直『插』平壤,水路并进,打得很是顺利。
云羽也找到了实现目标的新思路,心中甚是欢喜,
遇到了杨诺诺这样的古代女强人也算是三生有幸。她就像是现代某个造空调的女强人。虽然一个是干娱乐行业,一个是干家电电器行业。诚然出『色』是她们的贡献。
还好杨诺诺心胸好似比长孙柔宽广那么一点,否则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收这个场。
云羽在里面打得酣畅淋漓,红牡丹却在外面急得直跺脚。真的很担心云羽会出点什么事。见云羽安全出来这才安了心。
一切都朝着非常好的方面发展,云羽的步伐也急促一些,其实心里有一件男人都想办的事要办。
一进房间,在烧得红旺旺的喜烛照『射』之下,云羽和红牡丹的脸上都充满了喜庆。云羽搂着红牡丹双肩,“红牡丹,我们是不是把该办的事办了,宜早不宜迟嘛!”
红牡丹俏皮的眨了眨纤细的睫『毛』,“什么事啊?”
“明知故问。”
云羽把红牡丹压倒在床上,还没来得进一步动作。
“我又来了。”
云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怏怏不乐,“你怎么老来啊?你上个月不是刚来过吗?怎么又来了。”
“这个不是一个月来一次的吗?”
昨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然不是在想妹子,而是在规划如何把染发行业创办起来。本来昨个儿自个儿是想去找其他姑娘的,但是红牡丹说,“少爷要不你去找其他姑娘吧。”
这么一说,自个儿还真的没脸去找。那样也太轻贱红牡丹了。不管别人怎么看待红牡丹,红牡丹已是云羽心中的小姐姐!
一大早云羽便带着王三胖等几个人去买染发『药』材,跑了几家『药』店『药』店总是是把头发染成金黄『色』的『药』草买齐了。薄荷,地瓜,罗勒,风轮菜,华鼠等十几种『药』材,金黄『色』是一种特殊的发质,较为难染。
诚然,配方与这些『药』不是等价的,而是这些『药』的子集,这是为了避免偷艺。若是此法被他人轻易掌握那云羽还忙活个啥呢?
带着王三胖等人扛着大包小包『药』材,街道拐角处,一具尸体被野狗啃了一只手。云羽凑过去一看,目瞪。
这不是懿雅阁拍卖的那个美男子吗?怎么会在这?在仔细看看竟然裤子上好似凝了厚厚一层白『色』的东西。云羽本想自己上手,但是又怕有**份。“王三胖,把他裤子拔喽。”
“好的,少爷。”
“你,去帮少爷把他裤子拔喽。”
一个打手上前扒开那名美男子的裤子,“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原来真的是****!
那个老头子买了这个美男子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就是一时好奇买了。他并不是一个断袖,否则活不到那么大岁数。越想越是觉得亏,也就作死的折磨美男子了,不过一天两夜时间就成了一具尸体。
显然男人折磨男人要比男人折磨女人要可怕的多。这个男子放到现代真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姑娘。在这个时代只能成为野狗的美餐啊!
云羽命令两个打手,把他抬到荒山野岭挖个坑埋了,也就走了去。
没办法,这样的惨剧每天都在发生,云羽没能力改变。
结果两个打手也怕,毕竟这男子死相太凄惨了,荒山野岭没敢去,生怕这名男子的鬼魂找错人,直接扔进护城河了事。
云羽回到品花楼,准备好了器具,闭门炼发膏,捣鼓了一阵,一碗丝丝柔柔的发膏并出了锅。
云羽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准进,红牡丹却冲了进来。王三胖知道云羽与红牡丹要好不敢阻拦。云羽倒是没怎么在意,有人在意了。
谁?
小貂蝉。
好奇心趋势,她也闯过,王三胖硬是没让进。
红牡丹问,“真的可以让头发变成金黄『色』吗?”
云羽答;“这是自然。”
“我不信。”
“你怎么样才信?”
“让我试一下别。”
红牡丹夺过碗,向自个儿房里跑去,回了个头,调笑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云羽喊,“你回来,这是给别人预定,你不能用。”
“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也倒是,也想看一看,红牡丹头发染成金黄『色』之后是怎样的美丽动人?
跟了上去。
房间内。
几个丫鬟忙活了半个时辰,发膏已然上好,两个丫鬟望着镜中美艳的红牡丹惊诧的难以置信,就连红牡丹自个儿也难以相信这是自己。
拜占庭那个大妞,美得让红牡丹心悦诚服的甘拜下风,诚然,那把金黄『色』的头发出力不少。现在望着镜中的自己,对拜占庭大妞的艳羡,已是淡然无存。
“少爷,你快来啊你看我多漂亮?我的头发是金黄『色』的。”
在一旁等的打瞌睡的云羽走了过去,看着镜中惊为天人的红牡丹,那又岂能反应。
“怎么样?你看我漂亮吗?”
“低调点。”
“我也要让姐妹看看。”
云羽郁闷了,这位阶级也太不低调了,真不知道怎么在深似海的青楼生存到现在的。
忙跟了出去,三大花魁凑了过来,无不是惊得目瞪口呆,纷纷喊着要。云羽摆了摆手,“各位,美丽的代价是很昂贵,为了这些发膏,我可是忙活了一个上午。”
小貂蝉喊,“我不管,少爷应该一视同仁,红牡丹有了,我们应该也有。”
“对。”
“对。”
“我本来不是要给她的,是她暴力抢的,我是受害者。”
红牡丹冲着云羽欢喜的笑,“哪个敢抢少爷的东西啊?就是少爷给我的。你们向少爷要去。”说完轻快地走下楼去。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云羽发现三位对红牡丹咬牙切齿的程度,远胜于对云羽的。
本来他们是一桌四足鼎立的麻将,现在红牡丹来了个鹤立鸡群,又有谁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