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柔进了李府,向李秀宁说了那事,李秀宁脸红一了下,扬了扬手中的剑,“这小子也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谁喜欢他啊!真是臭不要脸,自作多情。”
长孙柔轻笑,“开来是秀宁妹妹不愿意救喽,那我这边告辞了。”
李秀宁急忙拉住长孙柔,“柔儿姐姐,我话还没说完呢。看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帮他主持一回公道。但是他如果真的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将手中的剑一辟。
长孙柔赶忙避开点,难怪云羽对她不中意,这个丫头哪有点女子的温柔仪态啊!
李秀宁出门,被窦氏拦住。问及原因,方才知晓。窦氏本身也不是那种心毒之人,若是女儿这次救那小子一命,能成一段姻缘也是好事。但还是不忘提了一嘴誓约,点明下不为例。
李秀宁在窦氏的脸上亲了一下,“母亲,你是最好的呢!”
当李秀宁赶来,云羽已在堂下候审,李秀宁上前重重打了云羽一把掌,“畜生,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云羽轻轻一笑,“你是不是出门忘带脑子了,你这么漂亮,我都没有意『乱』情『迷』,更何况是她?”
众人哄笑。
李秀宁一阵脸红,顿顿,白皙的手指着云羽,“你最好证明你无罪,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找了一个空位上坐了下去。
长孙氏有些慌,李秀宁来了,想要冤死云羽已然是不可能了。
长孙无垢见主位上的姑姑思忖良久没有出言,只得站起来,“三少爷,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云羽瞄了长孙无垢一眼,“什么叫证据确凿,根本是无凭无据胡『乱』猜测,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收回你们对我的恶意指控,否则真相揭开,某些人的面子会很难看。”瞅了一眼长孙氏。
所有人无不惊异的瞅着云羽,这么狂,有点让人害怕。
长孙氏更是一怔,随即还是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想要证明云韵是不是被我开的苞,其实很简单,掰开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其他人我不是太信得过,还请李大小姐派一个手下察看一下。”
李秀宁一挥手,一个女护卫上了前,察看了一下,转首向李秀宁禀报,“里面是干净的,没有血污。”
李秀宁轻轻一笑,一摆手,女护卫退下。
长孙无垢见势不妙,可是开工已然没有回头箭,至少也要斗成平局,“这也不能证明人不是你杀的,你杀人的嫌疑还是摆脱不了。”
云羽对长孙无垢的崇拜也跌了不少,直接从女神跌至女人,都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这得有多蠢啊。
“你们知道她那外侧的血是怎么来的吗?”
众人目瞪云羽。
云羽手指着聂交欢,“是他下身的血,不信你们扒开他的裤子看一下。”
老子一摊手,几个家丁将聂交欢的裤子扒开,家丁一看,摇了摇说,“没有血。”
“不可能,”云羽上前亲自察看。竟然真的没有血,
那已经发白,显然是在水里泡过,难道他是跳井或跳河自的杀?这下可不好。
长孙无垢知晓,李秀宁来了,只要云羽证明自个儿没有非礼云韵,即便二人是云羽杀的,云羽也死不了。
但她也得竭尽全力把这变成一个悬在云羽头上的案,只有这样自个儿才不会太丢人!姑姑的处境才不会处境太艰难。这便是军事上常说的以攻为守。
三国时期,诸葛亮六出祁山,看似大有一股不灭曹魏,誓不罢休的气势。实则是以攻为守。
长孙无垢起身,“庶子,我看你还怎么自圆其说?”
此际一个老头哭喊进来,“老爷你要给我做主啊,我伺候老爷三十几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一定要给我做主,为我儿报仇啊。”
李秀宁正要起身开口,云羽却摆手,示意李秀宁先不要说话,李秀宁只得憋着。
云羽沉思了一会儿,回忆了昨晚的情景,大喊出,“李大小姐,快带你的人到云韵的房间去拿一双男人的靴子,倒时候就真相大白了。”
云羽发现聂交欢的脚上没有鞋子,而昨夜出门之时,他记得瞥了眼聂交欢,他的脚上并没有鞋子,想到聂交欢可能并没有穿着靴子去『自杀』,那么靴子还在云韵屋子里。
不多时,云韵并带着人真的取回了一双鞋子。
长孙无垢有些慌。长孙氏更慌。
房间内一片死寂。
只有聂交欢的的爹聂德才还在哭天抹泪的喊,“老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求求你了。”声音有些凄厉。
老子起身,“看来这事确实与老三无关,就到此为止吧。”
李秀宁比较单纯,“不行,真相还没有揭『露』,为什么不继续揭『露』下去?真相大白岂不是更好。”
云羽正处于兴奋当中,也没有想那么多,“这靴子是聂交欢的,不信可以比对一下。”
一比对,果然如云羽所说。
云羽有了一种福尔摩斯的感觉,也忘记了房间中众人的脸『色』,诚然还有一个李秀宁听得津津有味。
“本来我不想说,你们非『逼』我说。昨日我见一个女子拿着一男子的手进了房间,我好奇正当我出门之时,一张凳子朝我脑门砸来,我肢体反应向后踹了一脚,正中聂交欢的蛋,他和我同时晕倒。待我醒来,震惊的发现云韵要杀我,我便将云韵打晕。”
众人听得面红耳赤。
“我想待我离开之后,剧情是这样的,聂交欢先醒来,发现自己的蛋疼,生怕自己以后做不了男人,便拿云韵做靶子试枪,怎奈下身又流血了。以为再也做不了男人了,投了井,自了杀。云韵因愧疚,加死了个『性』伴侣,又怕我告发,种种因素之下『自杀』了。我想应该是上吊。”
李秀宁让人一查,果然脖子上有一条勒痕。
李秀宁激动的抱住云羽,“我太崇拜你了。”
“注意点,有人。”
老子一挥手,两个家丁将还在大哭的聂德才拖了出去。聂德才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一顿哭是在给自己提前哭丧。
长孙无垢瘫软在凳子上,长孙氏晕了过去。
长孙柔冷淡的扫了一眼长孙无垢,看来她也不过如此。一想到云羽有些心惊,真是谁惹他谁倒霉。云氏姐弟因为惹他,不仅害死了他们自己,还害死自个儿的叔父。自个儿惹了他那么多次,活到现在真真有些幸运。还好已经与他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