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放开长孙无垢,向长孙无垢拱了拱手,便急急离去。长孙无垢白嫩的手抹了抹小嘴,“站住,走我后面。”大步向前。
云羽滞了滞,便走在了长孙无垢的后头。
长孙无忌急问,“妹妹,你哪里去?”
“打人。”
长孙无忌有些莫名其妙。
街道。
拐角处。
“长孙妹妹,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堵你的嘴的,完完全全是形势所迫,你要理解。”
长孙无垢搓着手,嘴角闪过一抹浅笑,“把手背到后面去,快点。”
“一定要打吗?”
“废话。”
“别太用力,我怕打疼你的手。”
云羽背着双手,闭着眼睛,直等着巴掌打在脸上。
等了半天,却没等来巴掌,云羽睁开眼急问,“你到底打还是不打?”
半晌,长孙无垢才回答,“罢了,不打了,我怕打疼我的手。”悠然而去。
望着长孙无垢远去的身影,云羽有些失落,想不到『摸』一下嘴都要挨巴掌。
云羽又怎么会想到未来的长孙无垢会求着他上呢!
月华凄美,透过纱窗,洒在正侧躺在床上的云羽,云羽嘻嘻直笑,三天后便要启程去大兴城了。月饼的保质期是三十天,红老鸨手下忠诚度的保质期该不会比月饼还低吧!
猛又想到萧皇后的美,不由得心旌摇曳,恨不能明日便启程。
快告别这座大隋第三大城市了,在离开之前总要好好看看,就像是当初离开大学一样。恨不能将真整个大学的一草一木都打包收入眼底。
几个声音成功吸引了云羽的注意。
“你们听说没有,就是云家那个三少爷和一个姓红的老鸨有一腿?”
“对,对,我也听说了,那个花老鸨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而那个云家三少不过才十几岁,说句不好听的,当她娘都富裕。”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红老鸨的皮肤嫩的和豆腐一样,捏上一把没准还能捏出水来呢!”
.....
走在街上的云羽不由得一阵错愕,这红老鸨手下的忠诚度过期也过得太快了吧。
更让云羽错愕的是版本还不止一个,有说自给儿是和红老鸨的,也有说自个儿是和李老鸨的等等,有些想不明白,难道红老鸨那些手下都有盗版的洁癖吗?
太原对这种桃『色』新闻的抗体极低,只要某某有了这种桃『色』新闻传了出来,便会像瘟疫一样大面积扩散。
果不其然,桃『色』新闻很轻而易举的便传人了李秀宁的耳朵里,李秀宁『操』起剑正要去找云羽要说法,
这回窦氏又拿出约定来。像李秀宁这样的初中生女生还是很吃这一套的,只得不断求窦氏让她出去,诅咒发誓,越说越狠。窦氏又只得以下不为例收场。
李秀宁又一次出了去,但心中对自己的不守约有着鄙夷,更是暗恨云羽导致她不守诺言。
若是云羽真的如传言中说的那样不堪,一定要亲手阉了他再杀了他。
李秀宁着急忙慌的找云羽,窦氏也展开了调查。只因丫鬟们出入府都有记录,很快便查到了把消息带给李秀宁的人。
窦氏管不了李秀宁,但不代表管不了李秀宁身边的人,将那一个丫鬟暴打了一顿赶,出了李府。至此李秀宁彻底断送了获取外界消息的渠道。
李秀宁带着几十个穿着戎装的姑娘来到品花楼,那些打手均是傻了眼,又怎么会敢阻拦,那一身戎装直『逼』着人,心凉半截。
进入品花楼,将一把刀架在一个丫鬟头上,“带我去见云羽。”
丫鬟惊恐的连连点头。
此际正在台上表演的四大花魁和正在看表演的贵家小姐们均已沉浸在艺术中。
若没有李玄霸那种雷鸣的怒吼。委实难以从艺术中走出去,注意艺术之外的世界。
万老鸨倒是看见了,但是没敢说,更没敢阻拦。即便是阻拦也是阻拦不了。此际,视若不见倒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云羽想了老半天,总算是想明白了,这应该是红老鸨授意手下传播的。
这样几个版本真真假假的传播,很难确信哪一个是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都是假的。
但是若是有当事人出来证实了某一个版本,那便很轻易让人信服。
看来红老鸨能够干到二把手绝非一个简单的人啊!这一手牌打得确实完美。
对于她的手下而言,即便某一日再将真相传播出去,只要是没有当事人佐证,也没有可信度。
对于她而言,若是我不守信用,她便可以站出来佐证真实的版本,将我拉下马。
对于我而言,版本过多,我很容易便可以向李秀宁证明全是假的。
自曝自保,确实高啊!
李秀宁冲了进来。
一见云羽。
便一挥手,几个女府兵将明晃晃的刀架在了云羽的脖颈上。云羽淡笑的问,“你不是答应了你的母亲要在家中闭关一年吗?怎么又出来了,如此不守信用可不好。”
李秀宁更气,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才害着自个儿失信于母亲,上前对着云羽便是两巴掌。“说,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干什么呢?”
李秀宁指着云羽愤怒的质问,“你还给我装,现在整条街的人都在传,你还要不要脸。你今天最好证明你是清白的,否则小心我阉了你,让你变成太监。”
我那个去,这么狠,还是不是女人啊!
“你个傻丫头,你没有发现吗?大街上说我跟了几个老鸨有一腿,难不成短短的数日,我能和几个老鸨同时劈腿吗?”
李秀宁一怔,也对啊,找情『妇』又不是找青楼女子,一脱裤子就行。
“无风不起浪,你要是没有干过那种事别人怎么会传?”语气明显软了些。
云羽轻笑,“赶明儿,我说李大小姐是一个女断袖,和太原城几个女孩『乱』搞,保证不到三天时间整条街都会盛传。”
李秀宁疑『惑』,云羽更加疑『惑』,李秀宁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
李秀宁怔了半晌,才附在一个女府兵耳边问,“断袖是什么意思?”
女府兵一阵脸红,但也只得说“女的和女的。”
李秀宁更加错愕,“干吗?”
女府兵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做那种事啊。”
“做哪种事?”
女府兵被李秀宁刺激的身子似要瘫软,理智也没那么清醒,“女的和女的上床。”
李秀宁这回总算明白了,抬手便给了女府兵一巴掌,骂道“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