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有屁快放,这么急着找我想干嘛?”我示意女秘书柳铃泡杯茶来,然后对邦迪说道。
“不想干嘛,就是想见见你而已。虽然说咱们之间曾经有点不愉快,但是总体而言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我能够顺利接掌党魁,也多亏了你们的帮助。说起来,咱们应该是朋友才对。”邦迪的京腔已经没有什么口音了。除掉他那张老外的脸,如果光听声音的话,没人知道他是个老外。
“你这是打算来感谢我的?对了说起这件事,你似乎还欠了我不少钱。上回你说只有人民币,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你。既然你来了,是不是把咱们剩下的账给结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冲他挑了挑眉毛。
“那个,请大声的告诉我,你是善良的华夏人。华夏人素来以助人为乐,不图回报为己任...”邦迪脸色变了变,然后对我说。
“滚...你说的是二傻子,不是华夏人!”我对他一挥手驱赶起他来。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钱不钱的是小事...”见我赶他走,邦迪随即死赖在沙发上对我说。
“说吧,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我坐到办公桌后头,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敲又问他。
“我在贵国处了一个女朋友!”邦迪双手搭在膝盖上,很认真的看着我说。
“关我屁事,你再不说实话我可要喊保安上来了啊!”我知道邦迪前来,绝对不会是告诉我,他在我国交了一个女朋友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你真是一个急躁的人!”柳铃端着茶水走了进来,邦迪连忙起身接过了茶杯。等柳铃走后,他才凑到我的身边接着说道。
“她的父亲,在地质勘测所上班。只是从半个月前出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们甚至悬赏了五十万块钱,都没有人前来提供半点消息。当然,要将中途前来的骗子们排除在外。”示意我冷静下来,邦迪才开始讲述起了他前来找我的原因。
“她父亲离开之前,总要对家里说一声去哪吧?是去工作?还是去寻访朋友!?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我往椅子上靠了靠问一旁的邦迪。
“工作,可是我们也去过他的单位。这一次不仅他没有回来,就连一同前去的四个同事也没有音讯。单位已经报了警,但是没有用。警察们也查不出半点消息来。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他们最后出现在西北的首府。而在那之后,这五个人就完全失去了踪影。”邦迪见我问起这个,连忙开口答道。
“西北的首府!你们去那里找过没有呢?”我点了一支烟接着问邦迪。
“去过三次,渺无音讯。”邦迪耸耸肩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所以你这次来找我是想?”我吸了口烟问他。
“我知道你的身手非常不错,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帮我找回未来的老丈人,那么这个人非你莫属!所以,务必请你帮帮忙。钱的事情我们好说,我女朋友是她父亲独自养大的,她们之间的感情非常的深厚。要是你能帮我找到未来的老丈人,我相信我对她求婚的话,成功率将会超过百分之百!”邦迪将桌上的烟灰缸挪到了我的面前,脸上赔着笑对我说。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就一定会答应你呢?要知道我如今不缺钱!”我将烟灰磕进烟灰缸里对他说。\0
“我不敢肯定你一定会答应,但是你这里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拜托,就算为了那五个无辜的人,也务必请你伸手帮一把。”邦迪双手合十着对我露出了恳求的神情。
“这几天我没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办。”我起身将窗户推开,然后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对邦迪说。
“我们可以等,这个没关系。虽然我觉得未来老丈人他们的结果可能不会太好,但是请你给予我们一个希望吧。”邦迪急忙走到我的身后说道。
“把你电话留下,回头我打给你!”我轻叹了一声对邦迪说。我的老毛病依旧改不了,我依旧不懂得如何去拒绝别人。这是一件很让我觉得头疼的事情。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邦迪急忙从兜里拿出名片来,双手递到了我的面前。
“那个老外找你做什么?”邦迪走后,梓童推门进来问我。
“找我的麻烦!”我将邦迪给我的名片夹在钱包里说道。
“什么麻烦?”梓童闻言脸色一冷。
“没事,就是帮他个忙而已。既然公司里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回家了。这几天的事多,我要抓紧时间休息。”我打了个哈欠,起身朝门外走去。
“喂,喂...”梓童在后头追了几步,见我去意坚决,一跺脚站在过道里生起了闷气。
“我打算明天晚上,在家里设置晚宴!你觉得怎么样?”回到家里的时候,楚白羊已经坐在了屋里等着我。一见我的面,他就对我说道。
“这么急?你都安排好了?别大意失荆州啊!”我闻言看看他说。
“不能再拖了,不把那个人找出来,我寝食难安!”楚白羊叹息一声起身说道。
“那我们几点过去比较好?先说好,我们只能保护你的周全。就算对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的生死也必须你自己去定夺。”我不太想参与到家族之中的事情当中去,可是碍于跟楚白羊之间的关系,我又不太好拒绝他。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成为众矢之的的!”楚白羊拍了拍我的胳膊,走到围栏跟前看着湖水说。
“老桥他们,就麻烦你去通知一下。明天下午5点之前,你们到我家里去。”就那么安静的站了几分钟,楚白羊回头看了看我说。
“白羊这是发了什么疯?不年不节的,摆的什么家宴,我那边还有一堆事情要做呢!”次日下午4点半,我和老桥他们就准时进了楚家的大门。在正厅门前的院落里,摆设了十五桌酒席。而我们,则是被安排在一间厢房当中。隔着门窗,我们可以听到外头的抱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