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我委托小凡哥去照应了,他说已经把爸妈接去了藏剑山庄,让咱们放心!”跟小凡哥打过电话,我接着又回了晓筠一个电话。没等她开口,我就已经率先说道。
“刚才我跟妈妈打过电话,她都告诉我了。孩子呢?接到没有?”晓筠在电话里问我。
“接到了,我们马上回来!”我匆匆打完电话,然后带着儿子出了学校。路上到处都是人,手机的短信里也是关于地震的消息和最新的情况。我跟儿子拐进了一条窄胡同,前后看看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一步踏出下一刻便到了庄园。
“我去白羊那里看看!”回家之后还没喘口气,我接着就打算去楚白羊那里看看。
“你歇会儿,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再说!”晓筠一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说道。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拿出手机就给楚白羊打了过去。电话打了两遍才被接通,从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嘈杂声,过了片刻,才逐渐安静下来。
“午阳,我这里没事,在开会!”楚白羊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好,小凡哥在担心你,委托我问问情况。你继续开会,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知道这个时候,他肯定是为了地震的事情在召开会议,于是也没有跟他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后就挂了电话。
“已经半个小时没有余震了,这事应该过去了吧?”晓筠等我打完电话,这才开口问我。
“让大家回屋,我给小凡哥回一个电话再说!”我释放出真力感应了一下,没有察觉到有余震的能量,然后才对晓筠说道。等大家都回了屋,我坐到庭院的长椅上拨通了小凡哥的电话。
“这应该是一个特殊的图案!”随着小凡哥的说话声,我的眼前浮现出了一张地图,地图上用红线连接着几个点。而这几个点,正是今天发生地震的几个地方。
“如果我没看错,中心就是我们的家乡。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小凡哥接着在电话里说道。
“小凡哥,什么问题?”我点上一支烟问他。
“你觉得我们真的回到了家乡吗?”小凡哥突如其来的这个问题,问得我有些懵。 woaiks.
“小凡哥你说仔细一些!”我狠吸了一口烟问他。
“或许这里真的是我们的家乡,但是说实话我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你要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又找不到具体哪里不一样。人,还是那些人,地方也还是那个地方。但是,我说不明白那种滋味!尤其是今天,这一场地震,就真的这么凑巧发生在这五个地方?一件事如果太过巧合,那就不是巧合!”小凡哥的话,我觉得有些难以理解。在我看来,我的家乡应该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让我想想,想明白了再跟你联系!”小凡哥也说不明白究竟哪里不同,他低声跟我说着,然后挂断了电话。我眼前的那幅地图依旧浮现在那里,我伸手触摸着,然后顺着小凡哥连接起来的红线,一点点审视着。
“或许真的是巧合吧?”岳父岳母,师父师母,楚白羊,他们无一不是真实存在的。他们既然是真实的,那么就证明这里的确就是我的家乡。有什么不同呢?哪里不同呢?是不是小凡哥太过紧张了?我挥散了地图,靠坐在椅子上沉思着。
“就算有人想要捣鬼,也逃不过我的法眼吧,除非是白猿...怎么可能,他早死了!”我靠在长椅上,嘴角叼着烟,抬头看向了天空。双眼穿越了云层直达天际,我看到了月宫,看到了那一片桂花树,还有那只在树林里蹦来蹦去的兔子!
“兔子...每次看到你,你都在树林里蹦跶,累不累啊?”肉嘟嘟的兔子,让我的神经松懈了一些。我吸了口烟,坐在长椅上自言自语着。话音未落,我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惊得我汗毛倒竖。我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快速跟小凡哥取得了联系。
“我觉得,我似乎找到了一个不同之处!”惊诧之中我没有用手机,而是直接跟小凡哥传起音来!
“你说!”小凡哥那边的镜像出现在我的眼前,看得见他正在后宅里,跟三位嫂子商议着这件事。听我这么一说,几个人的眼神齐齐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兔子!”我跟小凡哥四目相对着说道。
“什么兔子?”小凡哥问我。
“月宫里的那只兔子,自打蟠桃盛会开始,它就在桂花林里。一直到刚才,我无意看了看月宫,它依然在桂花林里!可以这么说,每一次我见到它,它都在桂花林里绕着圈,没有一次是例外的!”我努力的将脑海里的那零碎的念头拼凑在一起,然后用尽可能简单的语言对小凡哥描述着。
“你是说,月宫是假的!那只兔子也是假的。”小凡哥有些明白我的意思了。
“不能说是假的,只是给我们看的是它的录影。嗯,就当录影这么理解吧。打个比方,警匪片看过吧?里边有懂得操控监控的贼,会将录制好的镜像接驳到显示屏当中。然后那些值班的安保眼前,就会出现一副假象!一副平安无事的假象,其实背地里,那些贼已经在动手了!”我紧皱着眉头,将自己的推断对小凡哥说了。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有道理,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难怪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同。家乡是真的,人也是真的,但是我们周围正在发生着什么,被人给故意屏蔽了!谁有这么大能耐?”小凡哥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停下脚步后他看向我问道。
“白猿!”接着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他还没死!?”小凡哥顿了顿问我。
“或许他一直没死,死的只不过是一个假象!”我眼神闪过一抹杀机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从我们干掉他的那一刻开始,其实就已经掉进了一个圈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