嘡,和尚的棍棒跟我的剑撞击到一起。随后就见棍棒脱手而出,嗡嗡打着旋儿飞上了半空。和尚也不去管那降魔杵,一伸手亮出了圆盾,双手把持着盾牌大喝一声对着我就抡了过来。他脚下的步子已经开始踉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双眼的眼神也有些涣散。和尚是在用自己的命,来阻挡我继续前进的脚步。
我一掌拍在了圆盾上,将上面佛陀的双眼给拍得闭了起来。少了睁眼佛陀的加持,圆盾便失去了进攻的能力。紧接着我一步踏出,仗剑到了和尚的身后。呛一声剑鸣,和尚手里的盾牌把持不住,跌落在了脚下。
“和尚,降服于我!”我的剑搭在了和尚的脖子上,又一次对他说道。和尚喘着粗气,双手微微颤抖着一言不发。无戒捡起了和尚掉落的降魔杵还有盾牌,将它们交到了晓筠的手里。众人缓缓围过来,就那么默不作声的看着和尚。和尚的实力,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甚至于兄弟们很希望苦茶可以低头,加入到药皇庄来。
“那和尚,加入我们吧!”终于无戒开了口,帮我劝降起苦茶来。
“老公,你真想招降他?”晓筠看了看手里的降魔杵还有盾牌,传音问我。
“我们人少,像这样的高手能招揽过来,对于我们的实力是一个很大的提升!我想试试,实在不行,那也没有办法!”我传音对晓筠说道。
“和尚,你要是臣服,我可以做主,抓住圣女的时候,留她一命!”晓筠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对那和尚说道。晓筠的话,让和尚扭头看向了她。
“你要相信我们有这个实力!你不就为了那个女人能够好好活着么?你要是不降,我家男人就不高兴。他一不高兴,等捉到了圣女,你觉得他还会放过她?你要是降了就不一样了。你跟在我家男人身边做事,就是我们自己的兄弟。到时候就算我们想杀圣女,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也得留她一条活路。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们还要赶路,没多少时间在这里跟你耽搁!”晓筠掂了掂手里的盾牌对苦茶说道。
“要不是你有用之不竭的丹药,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和尚收回目光对我说。
“你要是降服于我,从此以后你也会有用之不竭的丹药。你修行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一个女人?如果是那样,我相信你走不到今天的地步。你必定有着自己的雄心壮志,只有心里有一个坚定不移的目标,才能支撑着你年复一年的重复着修炼这种枯燥无味的事情。至于女人,不过是你修行途中的一道风景。而眼下,你被这道风景迷乱了双眼而已。真让你跟圣女在一起,你未必觉得幸福。仔细想想,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只是不甘心而已,并不代表你有多么喜欢圣女。”我缓缓将剑收回来对苦茶说道。
“你会把丹药给手下?你就不怕他们哪天反了你?有丹药和没有丹药,区别是很大的!”苦茶转过身,看着我问道。听他这么一问,无戒等人纷纷笑出了声。
“和尚,人呢,最重要的是要有眼光。不管是挑选道侣,还是挑选主子都一样。眼光不错,挑对了人,这辈子你就能踏踏实实的过。眼光不行,挑错了,要么被绿,要么被坑!我们这些人,虽然修为暂时不如你,但是眼光却比你好得多。你说咱们庄主不会把丹药分给我们,我告诉你,你错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跟你那个圣女比起来,你觉得我们庄主如何?”无戒哈哈大笑着,随后拿出了一堆丹药对苦茶炫耀起来。其他的兄弟见状,也纷纷笑着掏出了丹药来。于是,弟兄们在苦茶面前好好的炫了一把富!
“降服于我,他们有的,你都会有!我会把你培养成为一个绝顶高手,到那个时候,你会发现圣女也不过如此。错过了这一道风景,前头有一个景区等着你!”我双手左右平摊,双眼注视着苦茶对他说道。苦茶的眼中明显流露出了一丝意动。我知道他在挣扎,在纠结。毕竟跟随了白夫人这么多年,不是我几句话就能说得倒戈的。但是他既然有了犹豫,那就证明我有机会争取到他。
“轰!”地面忽然震动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断了我的话。一道土黄色的光芒,从土殿的废墟里直冲云霄。接着,三道颜色各异的光芒分别从金,木,火三殿所在升腾而起。整个夜空,被这四道光芒照射得纤毫毕现。抬头看去,天空仿佛被这四种颜色给切割成了四块一样。等到四道光芒汇聚到一起,然后纠缠着掉头就朝地面坠落下来。光芒坠落之处,正是白夫人的圣女殿消失的方位。那一片黑黢黢的空间,被这道光芒给点亮了起来。一阵浪涛声响起,我看到一堵高约百丈的水墙正滚涌着朝着我们拍打过来。 FěìSUZw·
“来得好,我正准备去找你!”我心知这是白夫人对我们发动了攻击。大喝一声,带着众人腾空而上。少时,便站立在云端,看着眼下的陆地被浪涛所淹没。
“圣殿控水使,等候大驾多时了!”一个身穿淡绿色长袍,手里托着一枚晶莹剔透的水球的中年汉子站在浪涛之巅对我们高喊道!
“苦茶,你还不归位,更待何时?”接着那中年汉子看向勉强升空躲避浪涛的苦茶喝道。苦茶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那个控水使,终究还是低头朝他走了过去。看起来,这个控水使在圣殿里的地位还有实力,要强于苦茶!不然以苦茶的傲性,不至于对此人低头。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应该杀了他!”无戒在我耳边低声说了句。
“无妨,苦茶就算回去,一时半会也提不起斗志跟我们作战。现在我们的主要对手,是眼前的这个控水使。如果我没看错,他应该就是当时陪在白夫人身边的那四个白袍人当中的一个。”我摇摇头,看了看苦茶的背影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