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茂成开启唠叨模式,时雅靠在战斯爵身上迷迷糊糊的听着,慢慢的眼睛就合上了。
战斯爵现在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时雅,见她闭上了眼睛,小心的把她抱了起来,也不再听孙茂成的唠叨。
孙茂成见两人要走,关键时雅还是被战斯爵抱着,孙茂成顿时也不敢唠叨了。
他担心的问:“怎么了,囡囡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战斯爵怕他要是不回复,孙茂成会一直唠叨个不停。
他好心的小声说:‘没事,您就放心了,我媳妇就是没睡醒,现在都中午了,她要睡午觉了,舅舅你先去忙吧 ,我带她先回去了。’
孙茂成听着还是有点不太放心,他在后面跟着上楼,看着战斯爵把时雅放到床上,他拉着战斯爵就往外走。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囡囡有什么事,你不好意思说,没事,你大胆的说,说出来我们才能一起想办法。”
战斯爵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孙茂成,他这个舅舅怎么现在脑洞越来越大开了,哪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媳妇要是生病了,他能坐得住吗?
孙茂成看着战斯爵看他的眼神不对。
“你小子那是什么眼神,我不光是你的上司,我还是你的舅舅,你小子一点也不尊老爱幼呢,我告诉你,囡囡要是有一点问题,我饶不了你。”
孙茂成一顿威胁,战斯爵也没有时雅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在战斯爵一再的保证下,孙茂成才勉勉强强的去工作。
不过孙茂成刚才说的也有道理,时雅现在刚怀上,还不知道身体怎么样呢,到医院检查一下还是有必要的,明天就带她去检查一下。
顺便把唐久元他们的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们,也好让他们提前做安排。
战斯爵打定主意,上床搂着时雅美美的睡起了午觉。
回去的唐娇娇正在和唐久元闹脾气,她把战斯爵在军区里说不认识她的事,哭着和唐老爷子告状。
唐久元无奈的看了口气。
“娇娇,这里和我们以前生活的地方不一样,这里的人都很传统,我们不能在按以前那样生活了。
在这里做什么事情一定要低调一点,等我们安顿好,我们在做长远打算吧,
一厢情愿的爱情,不是爱情,即便靠着不光明的手段得到了,以后也不会幸福的,那样的爱情也走不长远的,
在一个家庭里面,往往是付出的那个人,到最后受的委屈最大,那不是爷爷想看到了,也违背了爷爷要到这里生活的初衷,
娇娇,听爷爷的话,放弃吧,那个人不喜欢你,你以后的路还很长,还会遇到更好更优秀更适合你的男人,咱们刚回来这个地方,有什么事情都要放一放,
等我们的生活上了轨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唐娇娇虽然心里不赞同爷爷的话,可暂时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她一脸不高兴的回了自己的屋子生闷气。
唐久元既心疼有无奈,对待任何事情谁要是先动了真情,到最后都是被伤的最深的那个。
战斯爵可不会考虑唐娇娇他们的事情。
睡醒后,战斯爵在部队借了了车,开车带着时雅去他们之前租的小院。
“爵哥,你之前有去过那个小院吗?也不知道赵兰花一家人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赵宝柱的那个生意还做不做了。”
战斯爵听着小媳妇的碎碎念,嘴角慢慢的翘起,他这小媳妇看着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实际上心肠嘴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她总是不知不觉的给身边的人带来温暖。
他们把车没有停在胡同里,而是把车停在了另一条路上。这个年代的车很少,尤其是军车,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不想太招摇了。
时雅拿出钥匙打开了小院的门,小院被收拾的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扫,院子里一点落叶也没有,就连地上的杂草都被收拾的很干净。
她心中了然,肯定是赵宝柱他们经常来打扫,不然也不会这么干净。
战斯爵把屋里也打量了一边,屋里的桌椅板凳上连灰尘都没有。
他们之前留在这里的锅碗瓢勺也收拾的利利索索的。
看着灶台不向被用过的样子。
见没有其他人,时雅把唐家,汪家,郝家还有李鹏远他们交给他们保管的贵重物品,都拿了出来。
他们趁着今天有时间,把这些东西都还给人家。
因为晚上他们都要被送走了。
汪家一家和李鹏远夫妇已经被他们秘密的保护了起来。
战斯爵在一对东西里拿出了之前汪老交给他的那个文件袋。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打开过,做汇报的时候,他把这些情况都汇报给了领导,并表示,这个文件他不直接交给部队。
他把这文件还是交给汪老手里,至于汪老把这个文件上不上交,他们不直接干涉。
他们不想向外面的人一样,当土匪当强盗。
一个研究人员,能研究出一项成果,那是自己辛苦劳动换来的,他们不能直接摘取人家的胜利果实。
不过,以他们的推测,汪老既然回到了这里,那这项研究,他肯定是会上交的。
时雅把东西拿出来就不管了。
战斯爵开始把几家的东西都分类放好,因为放进去之前就做了标记,所以他们几家的东西都没有弄混。
时雅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苹果,坐在一边看着男人干活,她倒是悠闲地吃着苹果。
很快战斯爵就整理好了。
“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乖乖的等在这里,什么也不要干,你就在那坐着,是在不上就进里面去睡觉,我回来你才能出来。”
时雅被这个霸道的男人弄得很无语,自己从昨天回来基本上就是在睡觉,不就是怀个孕吗?
他是不是紧张过头了,昨天睡觉,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身边男人的身体变化,可这男人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
连冷水澡也没洗,就是硬抗过来的。
“哎呀,爵哥,你不要这么紧张吗?现在那个怀孕的女人不干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