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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月月月月:某台真的有够恶心了,这种恶意剪辑制造嘉宾矛盾的戏码还在拿出来用!]
[是贺不是承:行了吧,说的那些话就挺下头的。]
[纯路人:路人看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何嘉月就是个隐形绿茶好不好!]
[楼上别bb:女人的直觉?笑死,这年头水军都是这样踩的?]
[永远是嘉月的粉:就是,这通稿买得真有意思,嘉月参加的节目不止这一个,怎么就这个出了问题?用脑子想想吧!]
孙幼卿直接看笑了,大致浏览了一下就收起了手机,带着安安到了家里。
“你先坐,我给你倒一杯水,我妈昨天帮我叫了钟点工打扫过。”
安安在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小复式咽了咽口水,根据她的了解孙幼卿也不过是一名参加工作一年多吧。
泰怡岛小复式还带了小花园,再看看这个内部软装,难不成又是哪个想体验生活的千金?
孙幼卿快速来到厨房倒了两杯水,幸好昨天和妈妈聊天的时候提到今天要回来,她就找了人来打扫置办过生活用品了。
递给安安:“喝点水,对了,你记住怎么走的了吗?下一次可要自己记得哈,我一会儿给你一张门卫卡。”
安安现在暂时是她的助理,后面免不了会有更多的交流和生活往来所以,今天她也是故意带着安安来一趟。
安安点头:“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一会儿把节目的详细资料电子档发给你。”
孙幼卿点头:“好,今天辛苦你了。”
安安走后,孙幼卿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个人卫生,卸妆洗澡,总感觉回到家里就是干干净净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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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鸣和何嘉月此时正在两个的小家。
面对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谩骂,何嘉月心烦周鸣更是头疼:“你看吧,我说了没必要去,你还是要去,这下出事了吧。”
何嘉月捏着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些难听的话语,眼睛都气得发红:“我,我哪里知道会这样。”
周鸣:“你知不知道,这下不止是你的形象,公司那边……”
周鸣的话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拿过手机一看,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无奈地看了何嘉月一眼后拿着手机走到了外面阳台。
何嘉月咬着牙,眼眶微微发热,她当然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这周她刚刚和周鸣的父母见了面,刚刚得到了一丝认可,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都怪孙幼卿,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自己根本不可能会去那个节目,更加不会在节目里说那些话。
看着周鸣的表情,她知道,周家父母肯定会对自己有微词,还没有得到周家的认可,更不要提贺家。
她不能就这样放弃,这样坐以待毙。
眼看着周鸣挂了电话,何嘉月低下头。
周鸣拉开阳台的门,胸腔里憋着一股火,何嘉月抬起头,泫然欲泣的小脸,眼睛里全是紧张、害怕还有一丝无辜:“阿鸣,是伯父伯母吗?他们…他们是不是对我…”
周鸣按下心里的火气,叹了口气走过去抱着她:“没有,他们就是看着网上的消息了,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了公司,让他们尽快处理了。”
何嘉月莹白的双手揪着周鸣的衣角:“阿鸣,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想给你添麻烦的,你知道的我只在乎你,我…我太害怕失去你了。”
周鸣很享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抚摸着她的脸颊:“你放心,我都知道。”这一辈子能有一个女孩这样心里眼里都是他,是他的幸运。
何嘉月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我知道我和你差距很大,我也知道你有多么努力,所以我好害怕,我害怕孙幼卿一说出我们的关系,让这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周鸣忍不住皱眉:“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她的手笔?”
何嘉月神色复杂:“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节目出来以后是那样的,她说的一些话并没有出来…我…”
周鸣咬牙:“如果真的是她,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何嘉月低下头掩盖住眼睛里的深意:“可是,她好像和贺承真的有些什么。”
周鸣摇头:“不会的,那个女人入不了贺哥的眼,你放心,我后面亲自去和他说。”
何嘉月微笑:“我相信你。”
——
洗过澡以后,孙幼卿躺在床上就这么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一次醒过来外面天已经大黑了,她是被饿醒的,下午什么也没吃,一醒来感觉肚子都被饿痛了。
这边外卖太远了,只能自己烧水煮一碗面吃。
等水开的时候,接到了贺承的语音电话。
孙幼卿一头雾水接通:“喂?”
贺承看着脚边的浅绿色箱子:“你回家了吗?你的箱子到了。”
孙幼卿恍然大悟:“喔!我在家呢,不过…”
看着自己一身睡衣:“你可不可以帮我送过来一下,我现在不太方便。”
贺承摩挲着行李箱的手柄:“可以,地址?”
孙幼卿报了自家地址,贺承就挂了电话,这时候水烧开了,她连忙下了一把面下去。
用筷子不停搅拌,然后准备汤底,又丢了几根白菜叶子下去。
一会儿香味就飘出来了,刚刚煮好面端上桌,贺承就来了。
孙幼卿去开门,门外贺承穿着衬衣和西裤站在门口,脚边还有自己的小行李箱。
孙幼卿:“谢谢你啊!”
贺承看着她:“不用谢。”
孙幼卿:“啊哈哈…哈”
贺承还是看着她,孙幼卿:“……”
贺承:“不请我进去坐坐?”
孙幼卿笑了:“呵呵呵,这…家里就我一个人不太方便。”
孤男寡女的,大半夜要求进屋喝杯水的男人,都不安好心!别问她为什么知道,问就是短视频刷多了。
贺承勾着唇角看着她,孙幼卿伸手拢了拢头发:“而且,才回来家里还很乱,没来得及收拾。”
善意的谎言,妈妈说过这是可以偶尔说说的。
贺承微笑:“我不介意,而且,真的有些渴了。”
孙幼卿:“……”脸上的笑意僵住,不知好歹的狗男人!给你台阶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