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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偏院。
到门口以后他没有进去,而是转头看向贺承:“承哥,你们进去吧,我还得去门口接一接宾客,一会儿再来好好的敬你几杯。”
贺承点头,贺佳则是。笑着和他挥了挥手:“鸣哥,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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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步入偏院和会场一样是一个缩小版的大厅,也是零零散散一堆一堆的人,或是站着或是坐着聊天。
不过这里倒更显得轻松一些,桌上也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贺承刚踏进场地,就看见了站起来对着他招手的齐既明。
贺佳也看见了自己玩的好的小姐妹:“大哥我看见我朋友了,我先过去了啊。”
话一说完也不等贺承是什么反应,自己就一溜烟的跑了过去。
贺承这才抬脚慢悠悠的朝着齐既明他们走过去。
一个像卡坐一样的沙发上坐着,他熟悉的几个人旁边,也围着一些生面孔。
陆非然、聂闲、林浪。三个人也都在。
见他走过去,纷纷把中间的位置给他让开,林浪嘴里还大声叫着:“来来来都给我闪开,没见着我们贺太子到了吗?”
齐既明抱着肚子大笑看着林浪和陆非然:“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你这一嗓子一会儿上来敬酒的人都能把他撂翻吧。”
贺家太子爷谁不想上来巴结巴结混个脸熟。
贺承慢条斯理的在位置上坐下来,刚一坐下来旁边那些生面孔就端着酒冲上前来:“贺哥…”
大家都很吃惊,没想到贺家的太子爷竟然是娱乐圈里面的那位。
但是好歹是这个圈子里的人,眼光比比关心都自己明白,太子爷没主动公布,谁敢往外传?
林浪却站起来笑着依依拦住了他们:“大家可别想着我们太子爷演的都是什么和善角色,其实啊,脾气坏着呢就别往前凑了!”
这番话其实说的很不客气,但是在座的到底顾及着,坐在沙发上的这5个人,谁都不是轻易好惹的。
当下也都识趣的端着酒杯离开了这个区域。
人少了林浪才给贺承倒了一杯酒:“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通知,通知兄弟们几个?”
“昨天中午回来的。”
贺承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林浪:“那你怎么不早说呀?昨天跨年夜,你知道我那酒吧有多嗨吗?”
陆非然笑到:“嗨不嗨的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人家可是陪着女朋友过生日呢,哪有什么闲工夫理你呀!”
说起这个,林浪来了兴致:“就是上次酒吧里带走的那个女孩吧,你们都见过真人啊,就我没见过,这也忒不是兄弟了吧,改天不找个机会约出来见见?”
齐既明在旁边:“呵呵呵,说起这个我想起来陆非然你之前在群里说的那事儿!”
聂闲一头雾水:“什么事儿啊?”
齐既明翻了个白眼:“就是他说贺哥女朋友的哥哥要把妹妹介绍给他那回事儿!”
等着吃这个瓜等好久了,可是一直都等不来呀。
今天终于能现场看看了。
闻言林浪和聂闲都一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俩。
陆非然耸肩:“谁知道缘分就是这么巧的事儿,恰巧就是我那个朋友的妹妹,这可不关我的事儿啊,我可也没见过真人!”
话题中心的对象,此时此刻还是慢条斯理的端着酒杯,冷眼看着其他人。
齐既明伸手推了推他:“你不表态呀?”
贺承微微抬眼:“连真人都没见过,我怕什么?”
而且就算见过他也有这个自信,能把陆非然比下去。
根本不足为惧。
聂闲笑了:“上一次带到我那儿来吃饭,我还以为你这个追求的速度怎么也得拖到年后吧!没想到你倒是迅速,这么快就搞定了。”
贺承:“…为什么。”
聂闲将杯子里仅剩的一点酒一饮而尽:“上一次看见人家姑娘对你可好像没什么感情啊,至少我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可是以贺承的性子,那是不轻易带着人去那吃饭的,更何况还是女人,这自然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存在,当时他就以为贺承是在追求她。
真相好像也确实如此。
贺承沉下脸:“那是你眼瞎。”
聂闲:“……”
林浪笑了:“哟哟哟,你看护的多紧啊,说一说都不行了?怎么听不得别人说啊,还是那女孩真的不喜欢你呀?”
要说有女生不喜欢在座的其他4个他都能理解,可是要说有女生能够拒绝贺承,他真是觉得没多少。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有很大的兴趣,想见一见这个女生了。
贺承:“说不得。”他也听不得。
陆非然冷笑了一声:“真是够酸的,酸到牙了。”
林浪也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万万没想到谈恋爱以后的贺承脸皮居然可以厚到如此的地步。
齐既明当时展现出了充分的理解,脸上充满了笑容,一脸幸福的开口:“那是当然,我也听不得,有人说我和斐斐有什么坏处,你们这些还没有正经谈过恋爱的单身狗是不能懂的,林浪…你这只种猪就算了。”
林浪:“……爷怎么了?爷那是雁过不留痕,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们能做到吗你们!”
齐既明:“……切,你那些都是虚假的,可不像我们这些真情实感付出的都是感情!”
谈恋爱以后,他觉得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和自己的小女朋友挂钩。
陆非然笑了:“真有意思。”
聂闲倒是一直对他们的话无感,只一边颔首一边开口:“找一个机会在年前把你们俩的女朋友都叫上呗,总得和我们这些发小兄弟见上一面啊。”毕竟,两个人都是认真的。
林浪点头:“这话没说错,也问问你们女朋友还有没有什么好姐妹能给我介绍介绍,我也想尝尝真情实感是什么滋味儿!”一番话配上他调侃的表情,显得那么的不真挚。
齐既明直接甩了个白眼儿给他:“这得让我问问。”
陆非然嗤笑:“一看这个家庭地位就很明显了,原来你居然是一个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