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桢逊心情很是憋屈的朝着连队办公室走去,他要去哪里打电话,他要将这个恶心的事情处理干净,而曹云周确是急得不行,毕竟简老爷子可不是像简文丽这么简单和好糊弄的,要是知道自己可以的靠近他的孙女,甚至还引动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他相信那个老头肯定不会简单的收拾自己一顿的。
想到简老爷子可能有的反应,想到自己可能面对的局面,曹云周眼眸透着一抹狠绝,看向简文丽也有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狠厉,他要得到简文丽,他要将生米煮陈熟饭,他还要得到简老爷子对于萧桢逊的一切关注,有句话叫恶像胆边生,如今这个打着爱情的旗号攀附权贵的曹云周是彻底的迷失了本性。
简文丽刚刚虽然很嚣张霸道,可是到底还是忌惮自己爷爷的,自己爷爷可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哪怕如今已经是耄耋老人了,他一旦释放出来那股气势简文丽还多很胆寒的,曹云周看准了时机,抬手他抱着惊慌的简文丽,一个劲的给道歉。
“对不起,文丽,是我牵连了你,不然我还是去和萧连长说清除吧,省的他将错怪罪在你身上,累你被简老爷子迁怒就不好了,其实这一切真的就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压制不住心底的感情,一点要喜欢了你,你才会被我所累的吧,我出承认错误,我去坦白求原来,这样老爷子就算生气,也生气不到你身上来的。”
“云周,为什么爷爷看中的人不是你呢?”简文丽很感动男人会替自己做想,什么都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的,瞬间眼前的男人突然的就高大威猛了起来,真的还气愤如此好的男人,自己家爷爷怎么就没有看上呢,竟然就看上了萧桢逊那个土蛮子,真的是年龄产生了距离吗?
“呵呵呵,其实这个是不能怪老爷子的,是那天老爷子来我们军区的时候,我--代替第九连出任务了,我回来老爷子早就走了。”曹云周一脸歉意的笑着开口,说到原因还刻意的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想措辞,可是简文丽听到的就不是这样一个结果了,她听到的就是萧桢逊知道自己爷爷要来,用了手段将比他优秀的曹云周给支开了,爷爷根本就没有看到曹云周,又念及故人情才会给自己定了这么一个婚约。
简文丽双眉愤怒的皱在一起,然后声音冷冽的开口“萧桢逊他算个什么东西,真是以为爷爷能逼的了我,我到要看看爷爷是重孙重要,还是他的故人情要紧,一个外人而已,你真的以为他真的能在爷爷面前盖过我去,云周--”
“文丽,你是想要······”两人眉眼间流淌着绵绵不断的情谊,自然是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都已经心领神会了,反正也是情浓时,郎有情妹有意的,再说他们还要一起对抗简老爷子即将到来的压迫呢,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句话无论何时都是使用的,所以这一刻两人的心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贴近一些,萧桢逊不知道就因为他的撞破,以及他的态度,将原本是低调的阴谋明面化,甚至还将原本不是想太过狠绝的人给逼上了一条阴谋谋杀之路。
十九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耳边以及围绕着一道温柔的女声,“妞丫头也是一个苦命的,老石啊,你也要从过去中走出来,这么些年了,你一个人活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你就算不为自己,也替妞丫头想想啊,这个孩子原本不需要过的如此凄苦的,你啊---”
“哎!”一声男人的重重叹息,带着无尽的凄苦和悲哀。
十九不用去细听就可以知道这一道深深的叹息声,是着身体石韭的父亲石勇军所发出来的声音,这一声叹息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凄苦,十九蹭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睛睁开后,眼睛里面有着石韭从来都不曾出现过的锐利神情,邪肆张扬中带着点无法忽视的阴沉,没错是阴沉谁让人家十九已经沉淀了千百年呢,只是不愿意再听到石勇军那凄苦的叹息声。
“阿爸!”一声娇软的女孩声音从十九唇瓣间发出来,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在这个没有夜生活的寂静夜里,还是很能吸引人注意力的,立刻就打断了隔壁屋子里面的交谈声,石勇军立刻抹了一下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后拄着木棍走了进来,看到已经坐起来的石韭,立刻问道“妞呀,醒来了啊,不怕啊,一切都过去了,都是阿爸没有用,让妞丫头受惊了,不过放心以后阿爸会好好保护你的。”
“好了,不要尽说废话了,九丫头啊,来婶子从家里拿了一些红薯过来,你和老石先吃点吧,定定心都昏迷了一天了,怕是吓得不轻,莫要再生病了才好。”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妇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了两个碗和几个椭圆形的东西,十九知道那个应该就是石韭记忆中的红薯了。
不过记忆中这个妇女应该是萧家的女人吧,一个从来都因为自己是罗刹女而不敢接近自己,甚至是连他们家的人都不曾到过他们家,今天倒是太阳从西边出了,不但男人来了,儿子还是唯一一个没有按照刘文秀的说法给石韭破尿的,这会儿不但女人也来了,还给他们家送吃的,莫不是天要下红雨了,十九下意识的朝门外看去,额,果然太阳没有从西边出,可是已经下山了,原来天黑了啊!做梦呢!
看到石韭的反应,萧家女人脸上有了一点点僵硬,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要不是十九有着千年的看人看鬼的经验,还真的会以为这个女人真的能毫无情绪波动呢,不过这下十九倒是对这个萧家女人有了一点兴趣,她真的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能见一个畏惧自己的农村妇女,变得如此的隐忍和讨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