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明全世界都知道,就我被遗忘了是怎么一回事。
欢喜的一家人根本就不知这个他们认为好的消息,或者他们期待的好消息,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得到,天黑的国境线密林中,已经成了一个困兽的囚笼,第九连的好几个弟兄都已经受伤了,而且他们原本以为充足的弹药,居然被这一波人给消耗到弹药缺失。
贩毒团伙虽然有强悍的武力,可是像今天这样有组织有计划的对他们进行反围剿打击的行为,还是很违背常理的,此刻的萧桢逊要是还不知道自己入套了,就是一个傻子,想到回家前简文丽的嚣张,简老爷子的警告,以及出发时曹云周的得意,他不难想到其中的关窍,萧桢逊愤恨了,从来没有过的愤恨,不为自己只为那些相信自己却被自己,因为某些人的权利欲望而无辜牵连的战友们。
他下令将受伤的队员,让最近的战友掩护撤离,而自己则带着几个,平时军事素养过硬的战士,掩护拖住贩毒团伙的脚步,而这些贩毒人员好像也有故意针对萧桢逊的嫌疑,几乎所有的火力都朝着他的方向而来,萧桢逊察觉到后立刻下令所有战士撤退,自己一个人则是快速的隐没到丛林中。
此刻的萧桢逊就如同黑夜修罗一般,随时收割敌人的首级,丛林里面不时听到愤怒的咆哮声和手雷的砰砰爆炸声,突然的丛林里面出现了另外一个作战小分队,他们武器精良,他们反应快速的加入到了萧桢逊的战场里,突然而来的人,引起了贩毒人员的疯狂反扑,终于一名贩毒小头目因为萧桢逊刚刚暗杀了自己的兄弟,而有了不惜一切都要为兄弟报仇的疯癫举动。
另外一组队员中有一人也在寻找萧桢逊,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现萧桢逊的踪迹,贩毒人员也发现了这后来加入的小队,好像就是来保护这个杀神的,不到一个小时,他一个人秉着自己受伤,竟然抹掉了他们快一半的兄弟,发现萧桢逊后他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抱着萧桢逊,毫不犹豫的就拉开了身上挂着的手雷。
“不要,萧桢逊,小心啊。”一道女孩的尖利声音在手雷拉响的同时响起来。
“砰”手雷的爆炸声到底掩盖了叫喊声,萧桢逊感觉到身体好像被什么彻底分裂了,然后他看到了自己血肉模糊的身影,看到了和自己同归于尽的贩毒份子,他的脑袋有一瞬间的愣怔,心底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己“我这是死了吗?”然而回答他的是手雷引起的巨大烟雾,以及断树残枝。
而梨树村石韭的房间了,原本修炼中十九突然的睁开眼睛,按压住突然狂跳不止的胸口,这是那人给自己设置的预警吗?难道这是提示着那个人出现了?十九有不到一秒的懵,然后立刻清醒过来,这一天其实她也已经等待许久了,十九暗暗的念叨了一句“出现了吗?终于出现了吗?也好。”
随着这个声音,石韭的身体突然的就倒在了床上,被褥盖上她的头,整个床上就只剩下一个人形的被褥了,距离梨树村不止千里的丛林里,因为爆炸的浓郁烟波里,一个清瘦的好似孩童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里面,黑雾中飘荡着好几道常人看不到的身影,只见那个如同小孩的身影,对着其中一个走过去。
人还没有到就只见小孩一扬手,就有一道类似金光的东西,从小孩的手里飞了出去,直接朝着小孩即将要走向的身影飞射过去,当金光围绕那个虚浮的身影,立刻就化成了一个无行的保护圈,将那个有点溃散的魂魄禁锢了起来。
小孩缓步走到那个身影面前,扬起脸没有表情的开口到“原来是你啊,哎,真是麻烦,不是给了你保命的东西,原本干净的灵魂,先下好了,哎,既然是命运使然了,那便怪不得我了,和我冥府走一圈,看看能不能找回你丢失的魂魄吧。”
说话时候小孩还对着这一片爆炸地方,做了几个好古怪的动作,还丢了好几道类似于困在眼前身影的,不同颜色的光束,然后小孩的脚下不知原因的,就突然的延伸出来一道血红色的道路,路面上竟然早就有一只好似乌龟一般的红褐色蚂蚁,正仰着头看着小孩和那个被金光禁锢的身影,那转动的小眼神就好像在说,你们快点啊一般。
看到蚂蚁如此行为,小孩勾唇挥手对着禁锢的男人招了一下手,小孩这一招手就好似她手里有一条无行的绳索一般,直接将男人牵引着到小孩的身边,并且还紧紧的跟着小孩的脚步,盲目的跟从着,两人脚步才踏入那条血红色的道路,红色的道路就随着他们的脚步一点点消失,有地域火蚁王的带领,小孩很顺利的就来的了一个城楼前,看着眼前黑白交替的城楼,酆都城城三个字高高的悬挂在上面。
小孩难得的皱了皱眉头,眼睛盯着那个酆都城三个字几乎要盯出洞来,不过即便如此,她也逃避不了需要进去着里面的命运,她今天可是来寻人了,势必是要往这个自己曾经畏惧现在厌恶却无法摆脱的地方走一遭的,原本以为今生自己可以尽量避免再次进入这里的,如今为了那个承诺,十九不得不再次踏入这里。
没错这个小孩就是院子千里之外的石韭,额,十九。因为感应到了和萧氏祖先的诺定,才动用了自己才刚刚修炼出来的仅有的一点点幽冥之力,穿越时间距离的赶过来,只为能赶得及,好保存下今天自己所能拥有的这一份居所。
等这个家伙这次危机过后,自己还不知道需要修炼多久才能再次拥有幽冥之力,看看眼前的酆都城,再看看自己牵扯着的魂影萧桢逊。原本自己就曾怀疑过着名字,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感觉到,萧氏祖先留在自己识海里面用来辨认的血脉之力,于是自己就放任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