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丫头啊,你不要生气啊,是老头子逾越了,事情是这样的,这个事情已经让牟阳县造成了极大的影响,然后作为当地驻军,我们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来平息人民的恐慌,我”海老爷子原本还想继续进行传道士的精神洗涤,可是当他接触到十九那戏谑的眼神,他立刻就打住了,因为他看到了十九眼里的赤裸裸的讽刺。
被这样一个小女孩看着,老爷子竟然有种从未有过的紧张,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直接开口到“丫头,我和你直说吧,那个两个人是萧桢逊的亲生母亲和妹妹,额,是义妹,我也知道因为盛京的那一趟任务,你和萧桢逊的关系比较接近,最近有传出萧桢逊有一个小未婚妻,老头子担心你被萧桢逊误会,加上萧军长也给我打了电话,我一时就脑抽了,你原谅老头子这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
“我这个人喜欢自由,随行,老爷子记住了只要你不触犯我的底线,我当初的承若都是算数的,还有萧家气运已经断了,你无需要结交,你想要攀附也等萧桢逊建立另外一个萧家,再去攀附吧这个完全不必了,或者你可以提前结交一下萧桢逊,他,贵不可言哦。”十九一脸邪肆的好似不经意的开口,直接点破了老爷子的那一点私心,然后笑着就走了。
等十九离开老爷子站在原地待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今天石韭丫头的消息有点多啊,萧家气运已断,你想要攀附也等萧桢逊建立另外一个萧家,攀附,老爷子都被这个词语惊吓到了,不过就石韭丫头的本事,他还是很信任的,毕竟现在他们家真的是事事顺利啊。
此时他哪里还会去想什么萧远航那个少将军长啊,没有了气运,再好的江山都能顷刻瓦解,不过这个丫头如此不待见萧桢逊的亲生母亲,这其中恐怕有着他们不知道的秘密吧,石韭是大师,她知道的远比自己这些普通人要多得多啊,萧文清和陈文秀的事情,只好等萧远航过来再说了。
第二天晚上萧远航就赶到了牟阳县,他记得弟弟留下的地址应该距离这里不远,或许这一次他还能去看看弟弟一家子,到底自己亏欠了他们啊,两天时间萧文清还好,毕竟她是经过训练的特战军人,这么两三天的硬抗还是能抗下来的,可是陈文秀就不行了,这些年的养尊处优,这两天三夜的不眠不休,她感觉自己要死了,就如同脱水的鱼儿,感觉氧气都缺失了啊,眼睛皮子也在不停的打架,可是却又如何都没有办法真正合拢,每次都是想要合拢的时候,都会被什么刺激一下自动打开,哎真是要了老命了,即便是让她这么站着眯上一会也好啊。
当萧远航出现了母女两的病房时,看到的就是快要奔溃的陈文秀,和真正强壮坚强安抚自己老妈的萧文清,当看到推门进来的是萧远航时,陈文秀快要折磨到奔溃的心终于释放了出来,哇的一声就当着萧远航的面哭了起来“老萧,救命啊,老萧,这个地方好古怪啊,你看看我们都成什么样子了?老萧我要死了啊,我和文清都两天三夜没有合眼了啊,老萧我们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呜呜呜。”
听到陈文秀的哭声,萧远航几个健步就冲到了自己的妻子身边,伸手有点强势的将陈文秀揽在自己怀抱中,当然他也想试探一下是不是真的如同外面传言的那般,两人是不能分开,可是哪成想当他接触到陈文秀,就这么轻轻一拉她的身体,她就离开了和萧文清对视的一步范围,萧文清和陈文秀都吓的下意识的尖叫,然而即便两个女人都吓的尖叫了,碰撞的事情却是没有再发生,两人依然好好的各自站在一边。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们这是自由了,还是那个害我们的人知道爸爸来了,担心爸爸会替我们报仇,害怕了才放了我们呢?”萧文清有所引导的开口。
“报仇?文清你想说什么?”萧远航立刻就捕捉到了文清话里面的重点。
“爸爸我有一个猜测,当时我们出事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和我们一起经过,我觉得我们是被那三个人算计了,不然怎么会有那样不堪的传言,而且那天我们出事的地方,也太巧合了一点,加上我和妈妈和那个丫头自己的不和谐,保不住她找了什么阴邪的人来害我们,毕竟我们不能动,也是在他们刚刚离开后,还有就是那个小丫头,真的是有点邪门,明明看着瘦瘦小小的,竟然只是一个抬手就能将我挤开,我怀疑她是那种什么人的后人,身上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爸爸你要为我们母女讨回公道啊,我们怎么都是军长家的人啊,这不是故意挑衅您的权威吗?”萧文清很是条理清楚的开口。
听了萧文清的话,萧远航心理大概也有了谱,然后开口到“你们和这里的人闹矛盾了?”
“不是这里的人,是你宝贝儿子背着我们定下来的一个乡下丫头,还当着我们的面说是未婚妻,老萧啊,你的这个儿子啊,我是没有办法管了,你要是再不出手,就等着看他自毁前程吧,还有你那个弟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知道我们家文清这么优秀,竟然还给我们儿子定那样的一门亲,我跟你讲,这个亲我是不会承认的。”说起石韭陈文秀就是一肚子的怒火,果然这是远古而来的最难调和的婆媳关系啊,这还没有怎么样,就互相看不对眼了。
萧远航听到陈文秀的话,眼眸深了深,那天他和弟弟是聊了许多,可是到底几十年过去了,人如何还是要变的,谁知道自己弟弟会不会想要留住自己的儿子,才想到了用婚约来困在他呢,萧远航到底和萧远扬的兄弟,开口到“既然已经到了这里,等我去看看你们说的小丫头后,就去找远扬吧,到时候听听他如何说,我们再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