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文清立刻就开口到“是那个丫头,肯定是那个丫头,他们那里称她为罗刹女,说是及其的邪门,基本上村子里面的人都不敢议论他们是非的,爸妈今天你也看到了,那个乡巴佬地方爸爸竟然敢骂我们,如果不是有什么底气,他怎么敢如此。肯定是她家对我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爸爸妈妈肯定是那个丫头。”
想到这里萧文清立刻就有点愤恨开口到“是那个丫头,肯定是那个丫头,他们那里都称她为罗刹女,说是及其的邪门,基本上村子里面的人都不敢议论他们是非的,我也是无意中在退亲的时候听到村民提了这么一句,原本以为只是谣言,可是爸妈今天你也看到了,那个乡巴佬的爸爸竟然敢骂我们,凭什么敢骂我们,如果不是有什么底气,他怎么敢如此。肯定是她家对我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们才会回来就出事情的,爸爸妈妈肯定是那个丫头。”
萧文清一想到自己要顶着这个脸还不知道要过多久,她就郁闷的几乎找不到生存下去的理由,再想到萧桢逊可能因此就属于别人了,她越发的暴躁想要找人发泄了,只是为了在爸妈面前不被暴露自己的本性,强忍着自己几乎要爆炸了的脾气,不过好在这个事情换成任何人身上都是会着急上火的,自己这样迁怒似的发泄反应,相信爸妈不会有什么察觉的。
而果真的萧文清这样叫嚣,不但没有引起萧远航和陈文秀的猜疑,反倒觉得她说的有理由,于是陈文秀第一个反应过来,就对着对着身边的人开口到“你们孩子等什么,还不去将那个丫头抓来,我到要看看什么样的狗东西敢算计军长家人。”
“文秀,不要急躁,事情总是需要调查清楚的,你们先分出两组,一组去学校调查一下那个叫石韭的丫头,一组去我们今天去过的梨花村,好好的走访一下,尽量不要冤枉了一个好人,当然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抓紧一点,毕竟这里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萧远航的话显然比陈文秀要管用太多了,话落立刻就有随行人员立刻出去了,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干什么去了。
而梨树村显然还很远,不过子弟学校却很近啊,于是没有出半个小时,真正上课的石韭就被人给请出了教室,看着来的那几个威严的军人打扮的男人,石韭勾了一下嘴唇,哎呦,反应真的不慢啊,竟然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是自己做的真的也算是天才了吧,只是石韭哪里想到,这只是萧文清想要用她来拖住萧桢逊的借口。
石韭很是随意的走出教室,看着眼前的人一脸不耐烦的开口“你们找我?”
来人被石韭这样不耐烦的神情,以及那个不太愿意的调调给问的有点火大,原本被人指派来干这样莫须有的事情,就心底不耐烦的,如今竟然还被眼前的小姑娘给怼了,几个大老爷们心情也不好了起来,不过看着眼前也就是一个半大点的孩子,忍者脾气开口“嗯,找你问点事情。”
听到来人的话,石韭连回答的心情都没有了,直接就准备掉头回教室,她都懒得搭理这样没有话一点心思的借口了,这是骗傻子呢,自己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一天都在学校里,额,应该是一个月都在学校里,这些军人要了解情况来找她,开什么国际大玩笑呢,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都被自己了解吧。
看到石韭要走,立刻就有人拦住了石韭前面,拦住石韭的男人表情及其不好的开口“你这个妞子,小小年轻还真的脾气暴啊,既然我们来找你,自然有找你的理由,也就是说你有需要我们调查的地方,你如此的抗拒配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你心虚了?”
石韭眼眸眯起抬头看向这个阻挡自己的男人,明明一身军装竟然做来威胁小孩子的事情,难怪她怎么就从他身上看不到正气咯,却原来也是一个心术不正的啊,既然如此那自己人如你们的意也不是不可以的啊,石韭咧嘴突然的就笑了一下,只是这个笑有点让人后背发寒的感觉,石韭还显稚嫩的声音问到“你的意思是,你们来找我,就代表着我做了什么违反纪律的事情,就是坏分子了,那我是不是也可有这样理解,你们已经查清楚了事情真相,既然是查清楚真相了,应该不是只来问点事情了,应该是抓捕,再不济也是配合调查吧,你们是不是走错程序了?”
石韭完全不搭理眼前几个男人脸臭的表情,一脸笑容的询问着眼前阻挡自己的男人,男人被石韭问的有点没有了面子,脸色顿时就不好了起来“配合军方行动不知道吗?”
“哦,原来是要我配合军方行动啊,你早说啊,如果你早说我就不会和你废话这么多,身为军人竟然连事情缓急都搞不清楚,我真的替你身边的战友担心,这要是战场上,你的耽误多少战机,你如是救援那得有多硬的命才够你这一番等待啊,只是我还是一个孩子,不知道能配合你们什么行动呢?”石韭的声音非常的大,反正除了走廊里面的人能听到外,教师里面的人也是能听到的。
这下听到石韭声音的人也都开始思考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找一个孩子来配合,几个男人才想发作,可是看到石韭一脸有什么问题你们赶紧问吧的表情,几个男人也是很无奈的看了那个阻拦石韭的男人一样,这才有一个男人开口到“据说你在你家乡被称为罗刹女?”
“军人同志,你们身为军人也相信罗刹女这样的谣言?呵呵呵,我还以为这些都是乡下人没有文化才有的观点呢,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来读书了,反正好像区别不大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罗刹女,不过我是七月半出生的,当然我也因为这个出生很少有朋友,至于是不是罗刹女我还真的不知道,或许你们能给我一个界定,也好让我被人冤死后当一个明白鬼。”石韭的语气从先前的讽刺逐渐的转变,到后面俨然就好似有点因为自己的出生而表现出来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