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但简莉红看到江德忠的时候,直接就叫嚷着“你个窝囊废,我不就是要一个男人嘛,我妈妈都可以和你以外的男人好,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抢袁弘那个男人婆的男人,我还没有结婚,我还是黄花大闺女,我哪里比不过袁弘啦,你看看我又男人喜欢的大胸脯。”说着就伸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好要证实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一般,江德忠被简莉红刚刚的消息给打击的眼睛都红了,抬手就给了简莉红一个二管,恶狠狠的开口“死丫头你给老子说清楚,你妈妈还和那个男人好了,你给老子说清楚,不说清楚老子和你没完。”
原来看似老实的男人也有爆发的时候啊,在这个妻子被迫,女儿轻视的时候,江德忠的理智彻底瓦解了,他掐着简莉红的脖子,用力摇晃着逼问着,可是简莉红原本就被十九的狂暴符掌控了所有情绪,但凡她知道的,只要你提及她肯定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全部给你倒了出来。
十九安静的坐在教室的位置上,认真感受着来自自己符箓传递来的狂暴情绪,突然觉得她的符箓还是差了一点火候,要是能将那边的东西都传递到自己这边就好了,这样自己就能知道那边的情况,也不至于一切都要靠符箓传递情绪去猜了,就在十九懊恼的时候,牟阳公安局里面发生的事情,都仔仔细细原原本本的传递到了萧桢逊的耳朵里。
听到消息的萧桢逊越发的诧异十九的本事了,这个丫头,他就说昨天看她赶人的时候那个动作有点诡异了,想来在那个时候小丫头就已经动手了吧。震惊的同时心底也是一片温暖,他的小丫头啊,到底是维护自己啊,看看自己被人欺负了,即便自己不觉得他是如何被欺负了,可是自己家的小丫头立刻就去给自己找了回来。
这个被人守护的感觉几乎是温暖了萧桢逊重生过来后的整个心房,如果说原来萧桢逊找到十九,只是感激她的救命之恩,然后又凭着十九和年轻萧桢逊的血契感应,才对十九有了好感,那么此刻十九就如同原来的幼苗已经开始在萧桢逊的心里快速的扎根生长了起来,心里的感动督促着萧桢逊丢下手里的工作去看看自己家的小丫头。
可是看看时间这个时间点过去,小丫头还在上课,额,看到手表萧桢逊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己可是又给十九买了礼物的,心间突然的冒出来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萧桢逊含笑看着手里的银手镯,手指轻轻的拨弄了几下那个手镯上的莲花铃铛,心情随着铃铛声儿莫名的就变得高兴了起来,只是心底的情愫却再也压制不住,即便是小丫头上课,看不见人,他也可以去学校外面守着。
然而命运是善待有情人的,萧桢逊过去的时候,十九他们真是体育课,可是今天周红军明显的有更重要的任务,因为学校到底是和军事相关联的,就有了一些联谊的友谊活动,新兵老练立刻就回来了,学校准备从学生中挑选出来几十人准备挑战新兵,让这群孩子们能看到自己的不足,很显然周红军也不想孩子们输的太难看,正在努力的训练着那些体育方面比较有特长的孩子们,而其他的就处于放任自由的状况。
十九正好惦记着简莉红的事情,这一节课的时间足够她去公安局溜达一圈的,只是刚刚溜出来校门口就看到依靠着车门,笑看着自己的萧桢逊,十九顿时浑身都不好了,这个男人是知道自己打算呢,还是看穿了自己的行为,十九有着两种都有可能的直觉,不过不等他多想就看到萧桢逊对着自己招手。
十九翻了一下眼珠在,自己难得是小狗吗?你招手我就过去,只是听到萧桢逊的那句“韭儿过来我又事情和你说。”十九真的就如同小狗一般欢快的朝着萧桢逊小跑了过去,嗯,到底四个轮子比两条腿要快的,十九如此想着,也就不再纠结是不是小狗的事情了。
靠近萧桢逊,萧桢逊就转身打开了车门,然后转过来行云流水的将十九抱上了汽车,然后在十九愣住的神情下给她系好安全带,自己快速的倒另外一边,然后上次开车离开,这个过程萧桢逊完全没有去看十九的反应,因为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需要冷静一下,要怎么和十九说清楚自己的情况,让十九知道自己的从心里喜欢她。
所以他就错过了知道十九为何会生气的原因,汽车行驶了大概十分钟,萧桢逊停下来,就看到一脸怒容的十九瞪着自己,萧桢逊一愣,小丫头这是不高兴了,难得是不高兴自己一声不吭将她带到这里来了吗?可是这样私密的话,真的不适合在学校门口说,再说他的秘密也只有想要告诉面前女孩的心思。
于是萧桢逊呡了一下唇,还是开口了“韭儿你先不要生气,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你先不要说话,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而且我要先说不然我不听你的话。”十九有点委屈的看着萧桢逊开口,萧桢逊看到小丫头委屈的样子,哪里还敢说不行,立刻就点头表示自己先听她说。
于是十九就表情越发的委屈了起来“我不是孩子,不要没事把我抱来抱去的,你们都觉得我长的小,要我多吃快高长大,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想快高长大的,可是这个貌似需要时间,不是我努力他就能长起来的,你们······”
“韭儿你不喜欢我抱你吗?”萧桢逊很诧异,很显然他此刻的脑回路和十九完全是南辕北辙了,十九关系的是你们欺负我身量小,而他关系的我抱你是喜欢你,你不让我抱就代表着你不喜欢我,于是一个感情懵逼了眼睛,一个情绪掌控了心神,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谁都没有退让,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