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九儿,国家有规定,但凡存在有威胁老百姓安全的事情和人物,我们都是可以坚决抵抗和处理,毕竟我们代表的是正义,既然这些人公然的那我们的爷爷奶奶的安危来威胁我们,我想我们是可以将其拘禁和审问的。”萧桢逊一本正经的开口,这让听到他们对话的廖家人都浑身一颤。
这个该死的俗世界,竟然敢对他们修真者动手,看来他们是不知道廖家的厉害啊,于是那些被十九困住的廖家人,立刻开始叫嚣了“大胆的蝼蚁,你知道你们在和谁说话吗?我们是修真廖家人,你们敢抓我们,难到你们就不怕给你们的家人甚至是同族带来灭顶的灾难,啊啊啊啊。”
听到廖家人的叫嚣,十九有些觉得吵,闹来闹去的就只看到干打雷不下雨,她不耐烦了,自己最先困住他们也只是想看到他们反抗,想要看看他们的力量,哪里知道就看到他们在这里呱呱的叫嚣着,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她不耐烦了,直接动用了术法,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能有多少本事,敢来要挟他们。
只是十九的术法,并没有接受到反抗,反倒听到更加刺耳的惨叫声,十九皱了一下眉头,手指轻谈一道无声符阻止了他们的喧闹,十九很是意外的看着石勇军,然后有点疑惑的开口“阿爸,他们口中的那个廖家真的是修真大家吗?那这些人怎么会如此没有能量反抗,太弱了吧,阿爸你确定他们的身份是真的,不是忽悠着我们玩的吧,还有我真的有爷爷奶奶吗?”
面对石韭的询问,再看到面前这一波人的狼狈样子,石勇军刚刚因为这几个人的带来的负面情绪也逐渐的散去,那种恐惧的阴影逐渐消散后,理智开始回笼,或许是那残破的记忆给了自己错误的暗示,那些人也貌似也并没有他心里这般的神秘莫测,只是自己的父母,记忆中还真的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只是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回忆起当年的全部事情,自己按照这些人的诉说,应该也是修真者,只是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他的记忆里面貌似只有自己命运不好,牵连了家族的一些事情,然后被家族流放出来的,可是真相到底如何,他的记忆里面却并没有,石勇军皱着眉头一时间无法理清楚自己的思绪。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就完全不在自己的记忆中,不过父母貌似他还是有的,甚至还有更多属于自己的亲人,石勇军看着十九欲言又止,十九知道阿爸只怕还需要时间冷静整理思绪,不过他也不急,自然是不会去逼迫自己阿爸,只是当眼睛扫到了面前在地面打滚的几个人,心下就有了打算,对待自己人可以温柔,对待这些人,那就呵呵哒了。
“阿爸这些人我替你看管起来,等到您想清楚了要如何做,这些人我再还给你,放心,不说其他,就他们说的爷爷奶奶还在他们手里,他们也还有暂时不会被弄死的价值。”十九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邪恶,不过这个邪恶只是针对面前那几个想要来威胁他们的人。
哪些人听到十九的话,浑身忍不住的都是颤抖了起来,貌似他们不该来啊,如今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现在该怎么办呢,即便此刻他们想要解释,如今他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想要解释什么也是不能了,十九直接看了萧桢逊一眼,萧桢逊很清楚十九的意思,眼眸直直的看着十九,眼眸里面的坚定意思非常明显。
十九想起了先前萧桢逊说的,他想要看清自己眼里的世界,十九笑了一下既然答应了他,那么她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她头顶上的猫耳朵就这么当着萧桢逊的面突兀的露了出来,随着猫耳朵的出现,地面在十九意识控制下,就在他们眼前裂开,面前那几个自称是廖家的人,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陷入了面前裂开的地面,黑暗阴冷很快就包围了他们。
十九对着萧桢逊到“桢桢,你照顾好阿爸,我将这些人送到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一会就回来,放心,只要到了哪里,只要我不同意,,没有人能找到他们,当然了也无论他们脑瓜子里面有什么消息,我都能让他们给我吐干净了。”
十九对着萧桢逊笑了一下就迈入到了面前裂开的地面下,然后随着十九的身影消失,地面的裂缝也随之消失,面前一切都好似回归到原来的样子,一切就好似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时候一般,只是看到的人到底还是有了巨大的视觉冲击,石勇军有些呆愣的看着刚刚十九消失的地方,然后机械的看向萧桢逊,眼眸里面的震惊和不可置信几乎都要溢出来。
萧桢逊对着石勇军浅淡的笑了一下,他知道他必须要想石勇军解释一下,甚至是安抚一下,可是他能对石勇军说,其实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九儿有如此本事吗,很显然是不能的,看看那期待的眼神,萧桢逊收敛了心神,在石勇军的面前坐下来。
然后用他沉稳的声音到“阿爸看到了吧,九儿是很厉害的,她有着独到的天赋,所以那些人才会想要来控制您,甚至是控制爷爷奶奶已达到控制九儿的目的,阿爸,我们都需要努力成长起来,无论是修为还是心理,都必须强大起来,才能不成为九儿的拖累,阿爸我知道有些话,不应该我来说,可是阿爸九儿到底还小,即便本事再如何了得,年龄在这里,到底还是需要我们的保护,我觉得与其隐瞒让她处在迷雾中到处猜忌摸索,倒不如和她开诚布公的说清楚,这样她心中也好有计较衡量,再说有什么事情拿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多少能有其他解决的办法。”
听到萧桢逊的话,石勇军一脸的哭笑,不过倒也没有在隐瞒,“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我的记忆好似被他们封锁了,我现在这里也只有一些残片,我连过去的生活片段都无法组合出来,你要我如何和阿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