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勇军看着进来的复制人就站了起来,意思刚刚已经说了出来,石勇军和十九立刻就站了起来,这个是时候父子三人肯定要统一战线,三人消失在原来就不大的主屋里,留下老两口四目相对,至于两人如何商量,如何算计那都不是十九想要去关注的,反正他们吃饱了后是肯定要离开的,两人无非留或者走,再无其他了。
等到十九他们吃完饭过来,两位老人已经准备好了,甚至是连他们的行李都准备好,很显然这是准备要和石勇军十九他们一起离开了,只是当十九看着那些被他们收拾出来的行李,十九没来由的就露出一丝笑意来,这儿两老人还真的有兴趣呢,有点术法的基础居然还想用这样的法只在这里试探自己,只是怀疑自己有秘密了啊。
十九笑着看着面前的行李,也不多说相信石勇军会处理好的吧,毕竟这些东西带过去的运费,估计从新置办一套也不需要这么昂贵的了,果然就看到石勇军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阿爹阿娘,对于自己的阿爹阿娘的态度石勇军除了表示深深的无奈还是无奈,他实在做不到对自己的父母指责和责怪。
于是他只是笑着走过去,轻轻地揽着阿爹和阿娘的肩膀开口到“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没有给你们一个安定的生活,让你们觉得彷徨恐惧,还让你们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担忧,阿爹阿娘你们放心吧,这些东西在我们新家的地方,我都早早的都已经制备齐全了,再说这些东西运过去,先不说路途遥远了,就是一路的运转费用依然比在我们那边重新置办一套来得还要昂贵,所以不要不舍得,留在这个屋子里,或者送给族人吧。”
石勇军的话让老人竟然了沉思,不过一会儿后,老太太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忌“阿军啊,现在我们跟你一起过去,就代表着我们以后就只能依靠你生存了,我们老两口就你一个孩子,阿爹阿娘虽然舍不得你,可是到底还是不想过于拖累你,我们这样过去······”老太太好似要和儿子谈心一般,枯瘦的手用力的抓着石勇军的手,真的是尽全力的在表演着难得意见的的真情流露。
十九在一边被老太太的话给说的嘴角直抽搐,感觉这个时候再来交流感情,是不是有点迟了,不过看到石勇军眼睛闪耀的那一点湿润,很显然人老为精视为贼还是有道理的,看看老太太这不是将石勇军沉睡了多年的情感给勾了起来吗。
不过很显然老太太是成功的,当然这也只是针对石勇军是成功的,十九看到他们这样也就不在啰嗦,任由石勇军安排,还是和来时一般没有做其他的任何改变,乘坐了这个年代的公共交通,花了将近七天的时间才回到了梨树村,好在当初梨树村十九让石勇军重建房子的时候,算是下来本钱的,才有了这个村子带头的第一幢两层小楼。
如今即便多了两位老人的加入,也是足够他们有充足的地方住下来。更何况十九还要会牟阳上学,石勇军也要回玄竹馆做生意,他们不可能一直带着一个地方,石勇军给两个老人留了一笔足够他们开支的钱,和村里相熟的人打了一声招呼后,就留下两位老人在梨树村,他们回去了牟阳县。
这让两个老人顿时就傻眼了,他们之所以出来一是想要看看外面是不是真的如同儿子说的那般变化那般大,二嘛自然也是想要过一下那种被后人孝敬着的日子,而不是这种留下他们两依然过着隐居士的乡野生活,并且回到这里那个死丫头,连最简单的符纸人也被他们给撤销了,让他们的一切衣食住行都必须要自己亲自动手才能获得。
甚至是因为他们因为选择了和他们离开了廖家,他们连自己当初的简单术法起手式,也在记忆中开始逐渐的模糊和消退了,这让原来曾经有过一些些微术法的老爷子,心里很是不甘,只是即便这对老夫妻如何的不甘,依然无法影响十九生活步伐。
十九回到牟阳县,按照原来的每月都要回去学校参加了学校的月考,只是自己都回来都参加一次月考了,萧桢逊竟然还没有回来。按照他们的大比时间,以及那一次她和萧桢逊碰头后的情况了解,萧桢逊应该是和自己差不多时间回来。自己回来都已经参加了一次月考了依然没有看到她的人。
十九有些担心,只是想到那次萧桢逊绒布盒了黑莲后,他不但是实力有所精进,还扬言要保护自己,十九想毕竟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小女孩时刻保护着,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吧,虽然萧桢逊心理素质够强大,可是就那天的话,她还是可以预见萧桢逊的心里阴影面积应该还是蛮大的,于是十九还是忍住了前去寻找萧桢逊的冲动。
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两个月,萧桢逊依然没有回来,十九心里的不安也到达了一个顶点,而这个时候去文工团感受别样人生的范不安总于是熬过了新兵期,还因为有某些方面的表现突出奖励她给放了几天假,于是他就屁颠颠的回来找十九讨表演的了,只是回来后的范不安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十九,看的十九身上的毛发都要到竖起来了了,他才贱兮兮的开口“我这段时间学习了许多也感悟了许多,原来真的在经历那些许的故事人生中,眼界真的能放开啊,啊!果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姐妹我们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不知道为什么,十九对于范不安的这一番话总感觉有更深层的东西,她伸手就勾着范不安的脖颈语气森然的开口“姐妹,不要含糊把你后面的话给老子说清楚,不要说话遮遮掩掩,让老子浑身不爽”。十九冶不知道就是浑身有股压制不住的怒气,想要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