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萧桢逊信任的眼光十九再次到“你刚刚说就帮你们这一次,以后你们都不会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可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们也确定了刚刚自己的话,自己都能做到,那么我就要你们用自己的生命起誓,我替你们扫平这一次的事件,以后你们和桢桢以及桢桢所在的萧家,再无半丝牵挂,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听到十九的声音,无论是萧桢逊还是萧远航一家三口,即便是另外的两个参与者,也都看向了十九的方向,不但被十九声音中的杀伐气息给吓到,同时也惊觉这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好似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秘密,不然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敢如此张狂的开口,不过这个时候,敢如此笃定的开口,很显然她还认识相关的人,一个身份背景不小于周世勋的人,突然的萧远航和陈文秀眼底露出来后悔的神情,只是因为有另外两人的牵绊,两人最终还是举手开始立誓。
至于萧文清,她是否立誓,十九到是没有过多计较,十九也没有逼迫她要她立誓,因为在十九的眼中萧文清本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她是否立誓根本就没有无关紧要,所以她是不是立誓,对桢桢没有影响,等到他们放下立誓的手,十九再次开口了“誓言已经完成了,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放心,这个事情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们只管逍遥快活去,记住你们的誓言,不然应验是必然的。”
听到十九笃定且带着点诡异气场的话语,夫妻两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可是儿子大婚自己,他们作为父母的竟然被未来媳妇给驱赶了,怎么想都很不可思议吧,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往往都会凑一起,萧桢逊要结婚最不舒服的人要算是萧文清了,毕竟从那次任务将萧桢逊背回来,她就觉得今生非他不嫁,再到她追着人来了牟阳,她的记忆就出现了一些偏差,如今萧桢逊竟然还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如此残酷的事实在萧桢逊不在搭理萧远航和陈文秀的时候,让萧文清突然的就爆发了,她趁着所以人都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一把冲过来抱着萧桢逊的腰。
声泪俱下的开口道“老公,不要丢下我,明明你才是我的男人,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啊,这段时间我一直活的浑浑噩噩的,可是即便如此我也知道我们才是夫妻,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啊,我记得我们在军营中的婚礼,虽然不是很浓重,可是到底有战友们的见证,老公,桢逊,你为何要要抛下我再娶她,你为何要娶她,他只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啊。”
“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年龄小一点的,可是怎么办呢,为了配上你,我就生活在适合你的年龄,除了年龄我做不了住外,其他的只要是我身上,你不喜欢的,你都可以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子,我都可以给你改成你满意的样子,真的只要你不喜欢,我都愿意改,真的,我愿意改,求你不要丢下我啊,老公,求你了,明明这辈子我们才是注定的恩爱夫妻啊,到底哪里出错了,你们偏偏就错误要凑在一起。”
萧文清的拥抱让萧桢逊很不舒服,只是萧文清的话让他的动作有一片刻的停顿,他好像察觉到了萧文清的一丝异常,于是就听了这么一大串,十九的眼眸很是不悦的眯起来,刚准备动手,就看到萧桢逊挣脱了萧文清的拥抱,转头就看到了十九阴沉下来的脸,萧桢逊心下咯噔了一下,自知他刚刚挣脱的有点延迟。
可是他貌似如何解释都掩盖不了自己没有躲避和及时挣脱的事情,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到十九到“萧桢逊,给我将身上的衣服都拔下来,都沾染了污秽的气息,自己感觉不到吗,以后你要是敢再让其他女人靠近你的身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女人是老虎,不老虎怎么能如女人呢。”
萧桢逊立刻毫不迟疑,也顾不得这里有许多人看在,会不会丢脸,会不会让人传闲话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迟疑,估计这个婚也不要结了,千年他就只为等这一天了,他如何都不舍得的,他就这么三两下将自己拔的只剩下里面的背心和短裤了,然后一脸忐忑的看着十九到“九儿,要拔-拔光吗?我-”
“觉得自己身材好,还不进去穿衣服,你这样简直荼毒大家的眼睛。”十九用力的按着脑袋,明显感觉她在压制自己的情绪,听到萧桢逊的话,抬眼就对上了只穿了背心和短裤的男人,身体的动作快于心里,大声的就吼道。
听到十九的吼声,萧桢逊转身就冲劲屋子里面,将一个害怕媳妇的惧内男人演绎了一个彻头彻尾,萧文清被萧桢逊推开,正一脸悲伤,看到十九如此吼萧桢逊立刻就不敢了,冲上来指着十九到“臭丫头,不要太过分了啊,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年轻一点啊,桢逊是我男人,既然你抢了,你就要珍惜一点,如今你还如此的不知道珍惜,那你还不如还给我。”
十九压着脑袋的手,因为萧文清的挑衅,给放了下来,被她用理智全力压着的情绪,突然的就释放了出来,十九的手突然快速的伸出直接就掐住了萧文清的脖子,就这么一只手将人给提宁到了面前,十九的脸上带着凉薄的笑容,声音就像是从千里地下深渊,带着透骨的寒意冒出来。
“池莉,睡了我男人一次,这是上瘾了,你还想要来第二次,可惜了,被你玷污的东西,我从来不屑,所以那陪伴了你一次的一魄也是因为你而消失天地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怎么今天你还想要来抢吗,呵呵呵,可是如今这个可是我费劲心力,千辛万苦,即便陪着他经历千里,才好不容易重新修回来的,你--这是想来拦路打劫,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