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到底为什么在那天离开之后，再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如果你生我的气，我可以和你道歉，我可以去做你想让我做的事情，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来平息你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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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求求你，求你不要去伤害其他人，求你不要像是一个充满戾气的恶魔，比墨尘还要让人难以招架。”
往前走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步。
落姽婳和墨苏沉之间的距离很近，所以墨苏沉低头，就可以闻得到落姽婳身上的酒味。
仍旧是毫无波澜。
任凭眼前的落姽婳怎样伤心，现在的墨苏沉，都在也不是以前的墨苏沉了。
现在的他，只会看着别人伤心难过，自己笑的猖狂。
“这是最后一步，我第一句话想告诉你的是，我还是抑制不住心里喜欢你的情绪。”
“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只有失去了之后，才懂得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喜欢的。”
“或者，还是只有我是这样，不管干什么，都是次次都想吃后悔药。”
“回想起来以前的时候，到这片大陆上，是你先说的喜欢我，是你先给我如此多的温柔，是你先把我变成需要别人疼爱的小孩子。”
“可是，也是你，亲手摧毁了这一切。”
“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对待我。”
“现在知道了吧，毁掉一个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先给这个人无休止的宠溺，然后，亲手把这个人送入地狱。”
“恭喜你，在我的身上已经实践成功了。”
“现在想想，当时你答应娶我，恐怕是为了让我给你当成一个试验品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相信了。”
“我告诉你，墨苏沉，哪怕是你把我当成一个实验品也无所谓，事情已经发生，我都认了。”
“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以前，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喜欢，一丁点的好感也可以。”
“拜托你。”
墨苏沉看着落姽婳的目光，毫无感情，冰冷的不可思议。
两个人现在的样子，凭谁怎么看，都不像是曾经喜欢过的人。
曾经，那么喜欢。
落姽婳等待着墨苏沉的回答，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心里早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落姽婳把自己要说的话已经说出来了，所以墨苏沉不管说什么，她都可以接受。
只是，从内心深处，落姽婳还是希望墨苏沉点点头。
哪怕，一点。
“没有。”
冷冷的语气，墨苏沉低头，看着落姽婳。
目光告诉落姽婳，墨苏沉这一次底气十足，完全不像是骗人的样子。
心里一冷，落姽婳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在墨苏沉的话中破灭。
酒意越来越浓厚，落姽婳眼前的墨苏沉，早就被酒意消磨掉了冰冷的外表。
踮起脚尖，落姽婳在墨苏沉的脸上留下轻轻的一触碰。
轻轻的拉拉墨苏沉的衣角，落姽婳心一横，跟着墨苏沉一起倒在院子里的草地上。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