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砖块被鲜血染红,两具尸体周围充斥着各种臭虫,恶臭味弥天。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片刻后,凌云城城主王达一行人已经惊呆在了原地。
王达脸色巨变,刚想说些什么时,后边传来一阵声音:
“好啊,真是好啊……”
“刘长老,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林狂公子还特意叮嘱我们,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谁知道谁知道……”王达越说越急,到最后更是结巴了去。
这时,刘启山一掌拍出劲风把正在两人身上不断吸食的各种臭虫拍死。
林狂他不了解。
自家侄子怎么样子他自然是明白。
肯定是想要带人过来搞,不想被别人知道呗。
王达浑身一个颤栗。
眼前这一位长老虽然只比他高上一个境界,但他清晰的明白,这人想杀他绝对不会超过十招……
“查!!”刘启山冷声道。
“好!!”王达带着人急忙退出,原地当中只剩下刘启山还有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
刘启山的目光时刻停留在自家侄子,也就是刘子康身上。
而老人则是专注于另一边的林狂,神色肃穆:
“林狂都出事了,林老爷子我看得发狂啊……”
刘启山脸色难看到极致:
“所以我们得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凶手一个都跑不了,打到半死再治好之后再打个半死之后再给林长老送过去!”
“在我天云宗的地盘打我天云宗的弟子,简直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说到最后,一拳打出,直接把旁边的墙壁,打破一个洞。
随后如同蛛网般的裂缝出现,眨眼间,整面墙倒塌下地。
“这两人身上伤痕几乎一致,应该是剑,而且是一个人干的,周围还没什么大的战斗痕迹,子康,林狂两人都施展出了他们的标志武技,但似乎没有对敌人造成伤害……”
刘启山皱眉,开口:“你的意思是,那个家伙又有远超越他们的实力?”
“是超过,不过应该也差不了多少。”老人说道,伸手一指林狂那被斩断的腿:
“那个家伙分明是怕林狂逃走,所以先断腿,实力应该是在灵台二层左右。”
“哼!”刘启山额间涌现青筋:
“区区灵台二层就敢杀我刘启山的侄子,找死!”
怀着悲痛,愤怒的心情,两人吩咐一些人收拾现场。
之后,再去把分析出来的情况告知王达。
一段时间过去。
城主府大堂上。
看着天云宗两人难看的表情,天云城官员脸上露出犹豫神情。
今天是考核,招收弟子的日子,已经超时了不少,现在已经有一些人过来催了……
但,这两位天云宗的长老脸色都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现在再说这个的话搞不好会出事。
突兀间,刘启山猛的一拍椅子上的护手,昂贵的黄梨木做成的木椅立马破碎。
而他本人也是站起。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过来。
有些富态的王达跑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份折子,低下头,恭敬的递过去,同时开口:
“大人,我排查了两位公子居住周围所有人,但并没有发现符合目标的人。
不过,我找到了,在昨天所有和两位公子接触的人………”
老人接过折子,打开观看。
片刻后皱起眉头,他天云宗弟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一个找小孩,一个找男人……
“这上面后面一个打叉了的是什么意思?”
“那些都是城内的捕快,昨天晚上帮两位公子办事,被杀了,所以就打了个叉……”王达不敢抬头。
因为看到了这里也就代表着到达了最后……
果不其然,下一瞬这一个折子直飞了出来,打在了他的脸上:
“查了一早上你就查这玩意出来?什么有用信息都没有!!”
也是这时,一个侍卫快步走了过来,不等询问,就已拱手开口:
“城主,有一个叫徐清风的少年在门外求见,说一切都是他干的……”
其实哪里来的求见啊!
就是徐清风来到说了一句是他杀的两个天云宗弟子,还把具体的过程给说了出来。
还说那两个弟子恶心到他了,要他们给个说法……
“什么?!!”王达一惊。
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徐清风。
这个人他自然认识,甚至还去见过,当面赞扬了一番,他认为此子日后前途无量,必成大器!
但他现在…
先不说还没查出来,但就算查出来是你做的,你第一该做的不应该是跑路吗?!!
你一个聚气境,你牛什么牛?
“这么迫不及防的过来认罪,是替人顶罪吗?”
刘启山也是皱眉,如果是他自己上门查到的话他倒是感觉十拿九稳。
可要是对面对面自己送上门的家伙。
他就感觉有点对面有点虚了。
王达立马开始讲述关于徐清风的信息。
“无所谓,叫他进来,看看他怎么说。”老人开口。
这时刘启山猛的抬头看向外面院子。
这时,一道人影从屋檐下跳了下来,落到了院子中,也是大堂的正对面。
来人转头,面容稚嫩,身着一身淡青衣,是个俊秀少年。
徐清风。
“确实,自家侄子看到这家伙搞不好真的会起色心……”刘启山想着,同时开口:
“你就是徐清风?就是你杀了我天云宗两位弟子的?”
说完不等回应,又开口:
“你没这个实力,叫你背后的人出来吧,就你来顶罪是不够的,天云宗的实力也不是你能想象的,什么东西一查就能出!!”
徐清风懒得说话,只是拿出一把长枪,朝着刘启山扔去。
刘启山瞳孔猛缩,伸手一接:“康儿的霸王枪?!!”
徐清风开口:
“你就是那个死玻璃的叔叔吧?果然和他一样,长着一张让人瞧着就恶心的脸。
一个死娘娘腔,搅屎棍,搞龙阳的恶心家伙也配用霸王的名号?
他恶心到我了,你知道吗?
哪怕宰了他,拿了他全身家我依旧感觉恶心的要紧。”
说完双手抱胸:“你要怎么赔偿我?”
刘启山脸黑如锅,家丑不可外扬。
哪怕是在天云宗,有许多人知道刘子康的真面目,但却也没有人敢这么当面说啊!
瞧他这副模样,徐清风嘴角一扯,冷笑道:
“哟,看你这副模样还怒上了,难不成杀了你的小情人,你生气了?”
“我是他叔。”刘启山话语冰冷。
徐清风脸上更加嘲讽:
“搞乱伦?你们天云宗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