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教主名波楼霍,正是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和气地问道:“你那小同伴呢?怎么不叫她下来一起吃?”
撒谎这事银锁张口就来,道:“昨夜聊了整晚路上的事情,快天光时才睡,阿林侃去叫我我才起来,她起不来,等我拿东西上去给她吃,吃了好继续睡。”
众长老连连点头,都叮嘱她好好休息,有的给她拿食盒,有的一个劲往里面塞吃的,人人都有不同的推荐,不一会儿银锁手中篮子里就放满了,她连说吃不了,赫连做主全塞了进去,对她说:“不死金身吃的比你多,你就算不吃,也别让远道而来的朋友饿着。”
众长老纷纷附和,最后目送她从石室里走出去。
银锁心中有鬼,很怕他们看出端倪,逃也似地跑上山坡,推开门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金铃趴在床上,支起下巴看着她,眼睛微微眯着,看得银锁不由得脸红心跳。
她把篮子放在床边,“大师姐,你不好好在被子里呆着,跑出来干什么?等会儿又说冷了。”
金铃的眼睛一刻都不曾离开她的脸,银锁忍不住伸手挡住她的眼睛,道:“少主,从前你可没有这样一刻不停地盯着我看,你这样我还怎么做事?”
“你连饭都拿回来了,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看的?”
她的眼皮微微颤动,撩拨着银锁的指尖,银锁得意道:“不管你嘴硬不嘴硬,现下什么也看不到了吧?”
金铃抓下她的手,道:“小胡儿身属少主,不让少主看是什么道理?”
“大师姐,”银锁跪在床上脱掉外衣,里面只余一件金铃的旧衣服,金铃张开手臂便将她裹了进来,活像被子里住了一个吃人的妖怪,“大师姐,你到底喜欢的是哪个胡儿?”
金铃睁大眼睛:“还有哪个胡儿,不就只有你这一个?”
银锁笑道:“可是小胡儿后来长大了,大到大师姐都认不出了。”
金铃想了一想,“嗯,可就算是认不出,还是喜欢和你一起。”
银锁听了,笑靥如花,问道:“大师姐,初次见小师妹是什么感觉?”
金铃睁大眼睛,问道:“九凝峰上?”
“嗯。”
“唔,觉得好漂亮,不知何日能再相见。所以你来找我麻烦的时候……”
她顿住不说,银锁追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
“我觉得这个小师妹真好玩。”
“真好玩是什么意思?”
金铃想了一下,道:“不自量力,明明打不过我,却还要来与我打,我需手下留情,你才保得住性命。”
银锁在被子底下掐了一下她的腰,金铃笑着缩成一团,钻进被子里搂紧了她。
“真的,我当时便是这样想,以至后来想也不想就着了你的道。”因为银锁毫不设防,金铃轻而易举钻进她的衣服里,摸着她温暖的皮肤,满足地叹息着闭上眼睛。
银锁吻了吻她的额头:“大师姐,你有好多好多机会杀了我,你为什么不下手?”
金铃抬起头来,“什么时候有机会?”
“骑马的时候呀,你离我那么近,凭你的武功,就算杀不了我,也能把我打成重伤,到时群龙无首……”
金铃淡然道:“我去是为了杀解剑池,何苦为了你徒耗力气?”
见银锁低头“哦”了一声,显然不是很开心这个答案,笑道:“那时他们也这么问我,‘你为何不杀了那影月右使?’,我便这么告诉他们,大家都觉得很有道理,只得我自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
银锁精神为之一振,问道:“为什么?因为眼睛吗?”
金铃顿了顿,轻轻点头。
银锁不置可否,续问道:“大师姐是不是看见这等瞳色的小胡儿,便要去喜欢喜欢?”
金铃认真地看着她,“说来也奇怪,不管我认没认出你,总是忍不住便要喜欢你一下。”
“……你……”银锁没料到一个陷阱就这样被她摧枯拉朽地毁掉,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恶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金铃续道:“可见不论瞳色,我就是能在人群中将我养的那个小胡儿挑出来。”
银锁恶狠狠剜了她一眼,道:“大师姐这等轻佻的话到底是和谁学的?不许对旁人说了。”
金铃笑了笑,重又窝回她胸前,低声道:“看见你,就会了。”
她少年时首得金铃回应时,金铃便说了这句话,此时再听,想起当年事,竟有恍若隔世之感,上世她是上庸城中的小龙王,这一世才是影月右使,遍寻天下,才将心上人寻到怀中来。
银锁心头被这句话烧得火热,咬着下唇不说话,终究是没忍住喉头一声□□。金铃觉得奇怪,便抬头去看她,不料唇上触到一团火热,随即被人吻住。
这吻毫无技巧可言,这头小兽稚嫩又凶狠,撕咬着金铃的嘴唇,似乎浑身都是力气,却不知如何释放出来,金铃托着她脑后,安抚似地回应着。蓦地觉得有什么东西坠在脸上,金铃伸手去摸,却摸到了水迹。她睁开眼睛,问道:“眼泪袋子,怎么了?”
银锁撑起上身,擦了一下眼角,道:“都怪大师姐……”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金铃便抚摸着她的脊背,静静地看着她。
忽地听见一阵咕噜噜的震动,两人均是一愣,银锁更是哑然失笑,道:“说着说着都忘了吃东西,大师姐,你是穿上衣服起来吃些,还是不想动手,想叫我喂给你?”
她说罢便要翻身下来,金铃盘腿坐起,按着她的腰按在自己腿上坐着,银锁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以为她有什么事情交代。
只听金铃认真道:“现下想吃你。”
银锁顿觉不妙,想起身逃跑,只是腰间敏感软档统统都掌握在金铃手中,只被她一抚一按,便失了力气,直痒进了心里。咬不住的嘴唇溢出低吟,而这怀中又实在舒服,如此一呼一吸之间,她的*和心灵便双双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低下头来,便要迎接金铃灼热的吻,抬起头去,胸前红果不一会儿便被人舔得湿硬。有力的手臂箍在背后,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霸道,好像要将她困住一生一世。奇怪的是,她非但没有不悦,没有想将人乱刀砍死,反而甘之如饴,险些便要跪下来谢老天开眼,谢大师姐大恩大德。
当此意乱情迷之时,金铃竟还在她耳边低声说话。
“小胡儿,别哭了……”
“胡说,我没有哭……”她吸吸鼻子,换来金铃的亲吻。
“眼泪都滴到我脸上了。”金铃想伸手去擦,银锁却按住她的胳膊不许她抽走,为了毁尸灭迹,勉力捧着金铃的脸,嘴唇在她脸上四下探索,凡有水迹之处统统吮掉,留下一道道灼热的印痕。
“那你现在,是开心还是伤心?与我在一起,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开心……”怎会不开心呢?像是漫长的求索之路终于结束,旅程走到了终点,放下心中所有的重担,终于来到一处可以安歇的地方,“再开心也没有了!”
金铃的手从两人紧贴的地方伸了进去,触到一个熟悉的硬物,便开始加紧进攻,银锁紧紧攀附在她身上,咬着牙根道:“大师姐……你此番……若是再敢丢、丢下我……啊……我见了你,定然再也……再也不手下留情,定要杀了你这……你这……负心人……!”
金铃脸色一黯,抬头道:“可我……我当年……那是我唯一能让师父不伤你的办法……”
她认真在解释,手中动作却未有一丝延迟,银锁想张口说话,快感却抢先吞噬了她,她张着嘴却无法发出连贯的声音,只能挂在金铃肩上重重喘息。
床笫之事,一旦占了上风,剩下那一人便几乎再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银锁丢盔弃甲,吟哦之声不绝,断断续续打在石壁上又弹回来,金铃抬头细细吻着她,一点一点把她送上高空,尽兴乃止。
银锁颓然躺倒,喘息良久,道:“现下大师伯伤不得我啦,我只怕他万一有所察觉,要打断你的腿……我宁愿他打断我的腿呢。”
金铃失笑道:“说什么傻话,明知我怎么也不会让师父伤到你。你若是怕他,我们不告诉他便是。”
银锁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大师姐,难道此事你还想告诉别人?”
金铃认真道:“你和我的事吗?”
银锁点点头,纠正道:“你我相爱这事。”
听她头一回认真说两人相爱之事,金铃竟觉万分羞耻,脸上像是有火在烧,心道无怪乎这小胡儿整日脸红,自己说出来与听旁人说出来果然不大一样。
“大师姐?”
金铃略略一笑,道:“嗯,恨不得告诉天下人都知道。此人是我一人专属,旁人没份。顶多可以给他们羡慕一下。”
银锁嘻嘻笑道:“大师姐还是和许多年前一样。”
金铃奇道:“一样什么样?”
银锁道:“一样的痴。”
“‘痴’又是何解?”
“‘痴’便是大师姐这样,平日里老实巴交,实则总爱说些疯疯癫癫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去申榜辣!结果去逛首页的时候发现我还在vip赏析里挂着在,上周没有申榜呀
一点点喜闻乐见
总的来说这一段写的还是很满意的,写出了我一贯的甜腻风格
本店只售甜文(—▽—)y